第十一章 盘古开天辟地——真实的宇宙极早期暴胀(1/2)
历史的发展总是不尽如人意!不仅表现在我的立志为王,也表现在后面的故事中:
我发完誓,又离开了这个神秘的所在。我来到一个比较透气的地方,一呆就是好久好久;有多久呢?大概就是宇宙学家测得的宇宙奇点到宇宙极早期暴胀之间的时光!
现而如今的大多数科学家们猜得对,今天的宇宙始于一场大爆炸,而且之后有段宇宙极早期暴胀。袁珂的《盘古开天辟地》说得也对,今天的宇宙是盘古(也就是我)一斧劈开的,那一斧之后,便是宇宙极早期的暴胀。有所不同的是,我并不是在混沌中孕育成长,更没有呼呼地大睡且经久不醒;而是经由清新透气的宇宙到混沌的宇宙(也许是局部)中而孕育成长。而且,当时的我像今天的人一样,时睡时醒,时间安排也近乎二十四小时制;其间更有难忘的事发生。
其实,作为曾经的什么所谓盘古大帝、盘古大神我并不觉得骄傲,因为至少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毕竟我也只是宇宙万灵所有众多元神的一份子;况且每个元神都有所长,也都是至高无上的精灵——有灵魂、有见地、受制自然亦制自然。更不用说每个元神都有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再者,这开天辟地的什么伟大壮举是饱含辛酸!上天选中我做盘古,我多少有些怅惘!
当时,我就在那清新的所在,仍不改志向,始终贪恋天下,总想着什么宏图霸业,构思着也等待着将来有一天能登极问鼎,除了不知不觉能用中文(当时还不知是我今天所在泱泱大国的汉语言)学得几个成语,什么“夜郎自大”“不合时宜”之类的外,几乎没有乐子,几乎都在“追逐天下”的激奋之中。特别是“自相矛盾”这个成语,可给了我不少乐趣,反复几次想到,并想象着这“矛”和“盾”的形象,演练着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情形;殊不知(也许隐约知道,可那只是潜意识知道,意识并不知晓)今后我将在一个矛盾中完成一次次蜕变,那个矛盾就是爱赫拉与爱天下的心之间的互相博弈。而现在的赫拉在干什么呢?我不得而知!但除了爱天下之心,我对她——赫拉的爱也仍然无比强烈,从来不曾减少,如果可以增加点,我还想爱得更上一层楼!可是,我却仍觉得爱她——赫拉应更爱“天下”,没“天下”便没爱情!
过了一小段时间,赫拉来了。她出落得更加美丽过人,可正是因为这时间的造化与我天生的自卑心理,加上长时间独处,我又没认出她来。即便形变神未变,爱“天下”的心也蒙蔽了我的眼睛。我的表情是无动于衷,心亦无动于衷。因此,她收起她可爱的笑容。然而,我仍无动于衷。她便又走了。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又一次地分开!
记得在她初来时分,我看着她,发现美丽“如”赫拉的她,心里也多么期望她其实就是赫拉。她似乎在说:“嘿,你还认得我吗?”但是,我是上天的宠臣,也是上天的棋子,它呀让我当时处在争权夺利的激奋中。这万恶之源让我的心不在平常状态,似乎是一个病人,兴许宇宙间真有野心病吧!因此,我无法说服自己自己看见了赫拉,无论我当时用多少力量去想去分析,但都离正确结果甚远——我最终还是表现出了“嘿,我不认得你了!”的决绝——真是伤透我的心,也伤透赫拉的心!
也许吧,我还不是傻子!我终于还是明白过来是她来过。但一切都晚了!与上次相同的情况,让我的心真的好痛,像苦水溢满了杯子,又像一把把尖刀刺在了胸口又钻进了心里,我的痛苦也累积到了极点。我痛苦呻吟,但于事无补!
后来,又有一些“男子”来过,当然我对他们没兴趣,这与传说中宙斯是双性恋也是不同的——实际情况是我,即宙斯,亦即盘古,是异性恋,毫无疑问,因为我就是他们。那些“男子”来了之后,像看笑话一样,一会儿又走了,至于他们与赫拉有无交集,我就不知道了。但想到他们有可能在一起——即便只是单纯朋友般的相处(甚至只是片刻半瞬)——心中那个痛啊!这也更坚定了我的“成王”之志!再后来,又有很多“女子”来到我的面前。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来,由于我的拒绝(我还是决定拒绝,因为我仍恋着赫拉),她们又一个接一个地走,而我不知不觉在变大,身体在膨胀,绵延了不知多少空间,也许有一光年,也许更多,也许更少。总之,后面一些来的“女子”与我相比,小了很多,也有的是因为彼此大小悬殊才走的。
在那以后,宇宙就有了混浊之感,我在其中也觉得很闭塞,看着这有点病态的宇宙,我感到即失望又欣喜:失望它的病理特征于我于众不利,欣喜我有机会大干一场,也有机会与赫拉再续前缘。我面对这个充满机会的“绝境”,也不太相信自己能成功,但自负与决心压倒一切。就在我感觉很糟,宇宙已经不能再糟的时候,一种要创造新时空的念头直逼心头。此时,我的右手渐渐热起来,一点点积累着力量,向“上”伸,向“上”伸(我当时躺着似的,也许是向右伸),忽地,我握住了一把“斧头”,准确地说不是斧头,只是形神皆似,但实体是能量与暗能量的聚集体,但有斧头的功效。接着,我便手握“斧头”,向“下”一劈,便开天辟地了。当时的情形就如袁珂《盘古开天辟地》里的描述。当时我看见:横向的空间延展快,纵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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