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公孙萱、对掐欢(2/2)
点朱郎们无不摘章引句,侃侃而谈,好不闹热。真如是:高矮胖瘦傅粉郎,摇头晃脑志气昂。若非声嗓带雅韵,定当鬼族月下狂。/p这一刻,若唐睿或是现代人临场,定然头皮麻,惊呼呼鬼来了。而后狼奔冢突,屁滚尿流,胆寒魂殇……/p
揽月亭内,似乎已争辩一场了,安静得唯闻直喷着酒气的喘息声,娇呼呼的呢喃声。良久、良久,竟是没有一个人讲话。/p
何敬容矜持沉默的表面下,头脑里车轮飞转,权衡利弊得失后谏言道:“言扬弟持教化之论,汉獠同一。此论且不说夷獠剪刺纹,颜色图案,错臂左衽,俗尚赤足,不着华夏衣冠,然则好相攻击,不贪财货,喜猎人分食之野蛮,岂是教化而短时见效的?老夫以为,先仿商鞅,易风俗,严律法,夺君长、都老之职,后散迁至汉民村落,行齐民编户而长治久安为上。”/p
“呵呵!”谢举一拍怀中的圆润酒姬,大笑道:“那就真让唐家童龀说中了,鄱阳王将血染战袍,卷起血雨腥风了。虽知益州人少,何来天地人和之盛事?更别说修兵甲北伐了。”/p
“巴山唐家置之于蛮夷之地千年不衰,反而势大,为何?”何敬容一翻白眼儿,自问自答道:“散迁之,刑法也。”/p
“不,还有一宗:控制财货,武力镇剿。”鄱阳王插言道:“这或许才是范之外侄那诗中真意。”/p
“昔邓元起入益州,将帅廉洁,士兵守纪,刘季连投降后大军开进益州城,做到城内财宝无所私,勤恤民事,口不论财色。他本能饮酒,且有至一斛而不乱的海量。自从接管益州军政后,毅然戒酒,不仅给军队带了好头,也使当地人大为钦敬,一时间蜀土翕然称之……”/p
谢举说到这里,大啖一口美酒咂咂嘴后说道:“可见仁政才是长治久安之道,有暴秦之教训,不可不察,若暴行,则不久矣,前益州刺史萧渊藻无为而治,可作借鉴。”/p
“自大晋南迁以来,天下兵连祸结业已三百余年,言扬、鄱阳王,道在何方?”何敬容振振有辞道:“北方魏主暗弱,刀兵四起,汉儿涂炭,若施行仁政,何时才能后院安宁,兵强国盛?”/p
说到这,何敬容双眸盯住谢举,凛凛生威。大有‘老夫聊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的热血气概,掌罩怀中那酒姬胸前之凹凸圆润处猛然一按,惊呼陡起。/p
“你这老匹夫……”谢举一指何敬容,笑骂道:“若按你之策,岂不大大损害了以唐家为的蜀地土豪?”/p
“当今是士族天下,不是土豪逞强时代了。”/p
“若如此,蜀地必乱!”/p
“乱能大治,正好削弱或清除土豪势力,若不然,益州将不再属于大梁。”/p
“你担忧土豪与北魏勾结?”/p
“商人逐利,不顾其国!”/p
“这就是你们说动陛下的因由?”/p
“只是其中一部分。放心,不损害老士族利益。”/p
何敬容、谢举争执至今,似乎都累了。/p
他俩怀中的酒姬眼眨眉毛动,双双出怀,齐探纤手,端起酒爵默默轻啜。待酒盈~满口,嘟起个红红樱桃儿嘴儿回身入怀,一点也不在意那茬胡须,分别凑在何敬容、谢举唇边,静等两位大人啜~吸品尝。/p
萧范见两位朝廷大佬这才道出皇帝真意,立时蹙眉沉思——他知:何敬容代表正处于上升期的新型上流门阀利益,而谢家却代表日渐消沉的老牌儿门阀利益。然而,这可是牵一而动全身的大谋划。/p
他根本不敢相信朝中士大夫们会披肝沥胆地谋划和平天下之道。只知他们所关心从中如何定规则,如何分割所得利益,算计自己所代表之利益群里之得失。根本不关心陛下如何摆平被牵引而出的八大隐族势力,更不关心萧家宗室面临利害冲突漩涡,如何安然无恙。/p
士大夫们想得到什么?自己之得失如何?他情不自禁地品味着唐睿之诗。忽然惊醒,隐隐觉得似乎另有所指,心下赫然。便将目光猛然扫向搂着歌姬额头汗津津,云鬓已散乱,无限沉迷于舒爽中的太子萧纲。/p
但见跨~骑在萧纲小腹上的歌姬一摇一摇又一摇,白沙青裙随风飘。一遮一露浑圆腿,婉转呢喃度春宵。萧范哑然失笑,见惯不怪。这个及时行乐的调调儿流行于南北贵族,谁也不另外。/p
俄而又神色一凝,眉头一蹙,暗忖:太子这是……真荒唐!你自持身份不参与商议,情理之中,但身为储君,也不应有大臣在侧而行那苟且伦敦之事呀?是想笼络两位大臣共同抗御朱异,还是暗示与臣同乐?/p
相持不下,谁也不弱的何敬容、谢举,忽见怀中酒姬乖巧,便各自鸟瞰着怀中那有趣的丽容哈哈大笑,彼此一怼望都毫不示弱,张口衔住那个红红的樱桃儿嘴儿细细轻啜,啧啧有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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