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齐书记的病(2/2)

她就对主任自己到图书馆查资料呀，主任也不大管她，乔娟就到了齐良阳的办公室，叫上他，要到市里医院检查。

齐良阳当然是不去，两人扯了半天，齐良阳也怕别人听到有损自己面子，只好跟上一块去了。

值班医生看见了门口的齐良阳，：“明白了，进来呀。吧，你哪里不好？”脸上是笑眯眯的，随手摸起处方签，又望着乔娟，：“男人碍口，还是你吧。你男人怎么了？是阳萎早泄还是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乔娟又用挎包敲桌子，：“请你使用职业用语，什么叫男人碍口我先？男人碍口我在嘴上挂着呀！他不能行那事。”

齐良阳被老婆按到凳子上，他的气都在肚子里憋着，摸出烟来狠狠地抽，怔怔地看着值班医生瞅他。

值班医生偏转了目光，：“孔子，食色，性也。孔子是圣人，圣人都这样，咱们凡夫俗子还有什么碍口的？我问，你自己对号入座，然后我下诊断。”

齐良阳依旧赌着气，听见值班医生自自语，像背诵一篇课：你今年多大年龄了？挂号单上只写个成，应该显示具体年龄。男人十七八岁是性成熟高峰阶段，到二十五岁就由高走低了，这是自然规律。但是，现代医学可以改变自然，到八十岁也能够暴发二度青春。你是从什么时候不能行事的？以前行事厉害吗？刚结婚时一夜几次？现在几天一次？害过什么病吗？你自卫吗？你过吗？便频吗？尿黄吗？尿白吗？有异味吗？腰痠吗？腿乏吗？等等。

齐良阳吐了烟头又摸出一支，乔娟把挎包扔到桌子上，：“行了行子了，你他是什么病吧。”

值班医生：“先他符合哪一条。”

齐良阳忽地站起来，可着嗓子叫了一声：“我什么病也没有！”

值班医生就笑了，：“醉酒的人都自己没醉，你随我来。”

值班医生在前边拉，老婆在后边推，两个人把齐良阳摁到一张很窄的皮面床上，扒下衣服面朝上仰着，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公鸡尾上的羽翎，沾了热水在齐良阳的身体上轻轻地扫轻轻地刷。羽翎轻轻滑过，像春日里的浅流舔沙滩，就那样伸伸缩缩舒舒缓缓，齐良阳感到自己是浸润到那样的河水里了，下边的活物暴发出呐喊的冲动，他就使劲用指甲掐住了自已的大腿，突然的疼痛迅速流遍全身，又软了下来，如此几遍。

“穿上吧，”值班医生。“你的病例很典型也很特殊，属于抑郁性、暂歇性、精神性、恐惧性、自发性、失调性、综合性阳萎。”

乔娟：“你能不能具体一点，好治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