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听得见(三)(1/2)
戏珠才不管那些,也别跟她讲道理,现在分明是未来可能有人分薄她小主子的权利,她怎么能甘心!还有就是,娘娘怎么可以说的那么伤怀,什么死不死。
戏珠眼里隐隐沾了眼泪,就是觉得好不甘心,都怪皇上,娘娘以前什么好的都会给她自己的,戏珠一气之下开口:“皇上万一早死了,娘娘也不过了吗!”
端木徳淑立即严厉的看向戏珠。
戏珠噗通跪在地上,又不甘心又不敢抬头。
端木徳淑慢慢的移开目光,继续埋自己的叶子,皇上早死,就是她悲剧的开端,待价而沽的鱼肉,就只能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了。
端木徳淑将毛笔放下,前不久她还看不上宗之毅和水沫儿,今日被戏珠一提醒也没有什么看上看不上的,就看你走到哪个地步。
自己怎么还有个家世在后面,不是看着娘家做大,就是依附权臣;水沫儿呢,连家世都没有,攀上宗之毅是她唯以的出路,有什么好不好的,都是或者罢了。
品易端着汤药进来,见戏珠跪在地上,将你去看娘娘,见娘娘神色无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娘娘该喝药了。”
“放桌上。”端木徳淑摆弄着越发挺拔的松枝,觉得自己施肥后松姿的气质都与众不同了。
品易看看戏珠,对主子笑笑:戏珠姑姑是不是可以起来了,地板怪硬的。
端木徳淑看戏珠一眼:“跪着吧,也长长记性。”
戏珠没什么埋怨的,是她说错了话,可,娘娘就是不能太放心别人,谁知道那些人权势大了,有没有狼子野心的时候!
品易蹲下身,够戏珠姑姑手里的信,
戏珠不想给他。
品易拽着不放。
戏珠还是松了手。
品易看完,也惊了一下,但还是慢慢的将信收起来,提醒娘娘药要凉了。也大概能想到戏珠为什么挨了罚。
他到是认同皇后娘娘的不在意,只要皇后娘娘立得住,荀故风也不是会以卵击石的人。再说了,这不是还没有的事,就算真看不惯那一家子,也等有了什么事再动手不迟。有镇西王在,可不是让她们草木皆兵,落了自己威风的。
……
戏珠委屈的忍品易一天了,只是荀大人的事吗,他也不听听娘娘都说了什么!戏珠见娘娘用了晚膳带着欣圆等人出去散步,找个空档讲落在后面的品易拽过来。
品易赶紧护好手里的灯笼,看眼慢慢走远的队伍,自己不跟着总是不放心:“姑姑,您这是做什么?奴才还要赶去伺候娘娘呢。”
戏珠不是胡闹,自然是看到了前面的珍珠才拽的他,戏珠强硬的把他拽到僻静出,把今早皇后娘娘的意思委委屈屈的又说了一遍:“太子当然要出自我们凤梧宫,我说错了吗,娘娘又不是不能生。”
品易面色也郑重了几分:“娘娘真真没说?”
“我还能讲娘娘的是非不成,你以为我为什么被罚。”
品易叹口气,这后宫之中,皇上是太后亲子的也还有磕碰拌嘴的时候,更不用说太后和皇上没有血缘关系的太后,几乎就是后院养老,太后和皇后明面上过的去就行。
也就是皇上的生母早逝,皇后又随先帝去了,宫里没有太后,这若是有,成天企图跟娘娘分庭抗衡,谁都会嫌她碍事的,哪有手长的管儿子后院的。
但,这件事品易能说什么,就如皇后说的,皇上若是去了,皇后娘娘也定然一大把年纪,再说:“太子这不是还没有出生吗?等有了再说吧。”
戏珠要被品易和娘娘急死了:“怎——”
“姑姑,这小殿下八字还没一瞥呢,您就别为他担心了,这要是让小殿下知道了,以后非缠着你要节礼,压岁,你可怎么办。”
戏珠笑笑,一天来终于有些释怀,也知道耽误了他时间:“去吧,娘娘都走好一会了,不知道珍珠有没有为娘娘拿外套。”
……
绢丝团扇,深秋细雨,雪夜风光,春日初醒,谁家的屋檐遮了谁家的阳光,谁家的枣熟了砸了谁家小孩的头,嬉嬉闹闹又是一年光景。
雨和水的界限,叶子从发芽到落败的枯荣,一转眼,岁月从指缝中见证了深厚的力量,终于走向更加晚膳的自己,孕育出积叠的爆发力。
雁国大地春秋冬暖,富饶丰盈,秋收的金色,冬季的闲谈,热闹的解释,人流不断的码头,水上来来往往的货船,越来越响亮的炮竹,一年一年的翻过,年轮一圈圈的便厚,乐呵着明年就要看了院子里的大槐树给长子盖房子娶媳妇的壮老汉。
街头上妇人们又说起了新的家长里短,数落着哪家铺子缺斤少两,为了几句口角闹上衙门,还要大喊大叫的来一场吃饱过后的骂战。
谁家小儿子仿佛只是伸着小手小脚,睡醒了翻了个身,如今已经满街追着卖糖人的小贩跑了……
三年时光,温暖了需要休养声息的这片大地,战火被抚平,青山流水、潺潺河流,安宁归于人心,四海沃土,农作物复杂多样。
明帝五年,海晏河清,物产富饶,车马、铁器商铺林立,人文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家的小女儿已散了双丫髻,眼睛亮亮的站出来指责谁家不长眼乱骑马的少年。
……
端木徳淑已经听腻了太医们的托词,好好的怎么开春又病了,天天让你们看着,你们就是这样看顾大皇子的。
品易为娘娘端杯茶,让娘娘息怒,他两年前肩背受过伤,直起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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