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4章50 选择(2/2)
结束之后,自己参加孙渔葬礼时候的情景,苗淼眼眶红着,对自己说:“孙渔到死都没能胜过你,李尔,但在我心里,他是好样的,一点不比你差。”李尔咬了咬牙,用力甩了甩头,却不是为了醒酒,而是要把这些声音和画面,甩出脑海。
然后他的目光,变得完全平静、甚至有些麻木,醉醺醺地看向对面的柳长生,大着舌头问:“你要我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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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尔咬了咬牙,用力甩了甩头,却不是为了醒酒,而是要把这些声音和画面,甩出脑海。
然后他的目光,变得完全平静、甚至有些麻木,醉醺醺地看向对面的柳长生,大着舌头问:“你要我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