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舍身(2/3)
地,向下探了一点,再探了一点。然后,如被火烧一般,唰地缩了回来。
她抬头看看四周,林子空落,荒野无人,还好,她的流氓行为不会被发现。
脸红了一阵,心跳了一阵,她继续自己的劳作,不能半途而废。
他的手臂忽然颤了颤。
景横‘波’惊喜地看过去,感觉到他的躯体忽然软了许多,这是真气入体后的反应,真气会瞬间自经脉游走,再归入丹田,他原本就是经脉不通症状,此刻会因大量外来真气的进入而通畅,但这样的通畅,很可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此时靠着他基本恢复正常的身体,嗅着他熟悉而又清淡的香气,她脑中忽然闪电般掠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这是三垒打的好时机!
就这家伙这别扭‘性’子,要他主动可能一辈子都等不到,强‘奸’他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她又不愿意和别人滚‘床’单,难道要她一辈子清心寡‘欲’不知风月吗?那太丢人了,男人婆她们一定会笑死她的。
景横‘波’越想越觉得郁卒,穿过来三年多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在这古代社会,那三只保不准已经有了伴儿,说不定都有了孩子,比如那个最老实最容易被男人拐骗了去的君小珂。
将来四人帮聚会,要是只有她还是处‘女’,这脸该往哪里搁?
还有,她想有个孩子,有了孩子,说不定就可以不要他了,忒烦,又丢不下,简直是折磨。
景横‘波’又抬头四面看了看,眼神鬼祟如做贼。
现在是清晨时分,但这林子因为有山坡遮挡,又针叶茂密,十分‘阴’暗隐秘。而且都是针叶木,又不太大,没有什么野果产出也不会有什么猎物,是个白日宣‘淫’的好地方。
确定无人,也不太可能有人经过之后,她抱着宫胤,往树后滚了过去,那里落了一堆厚厚的松针落叶,应该会舒服点。
也不知道是身体不佳还是太过紧张,就这么滚两滚,她就已经气喘吁吁,浑身发软,以至于解宫胤的衣裳的时候,手指抖颤,好几次都没能解开。
最后用了牙齿,解决了他身上的所有羁绊,景横‘波’也不好意思看,转过身去解衣。
日光到了这‘阴’暗的松林,也似被洗涤成了月光,清亮、干净、纯白、温柔。和黑暗各占天地,将‘女’体的轮廓,镀染得明明暗暗,起起伏伏。
外裳、‘裤’子、腰带、靴子……无声无息挂在低矮的树杈上,挡住树下的风景,一个古怪而‘精’美的东西悠悠垂下,黑底深红的牡丹,牡丹盛开在突起的两片圆上,两个圆片的中心还缀着珠‘花’丝穗,被明灭的光线下一闪一闪。
最后抛出来的黑‘色’的薄薄的一片,细细的带子,朦胧的网纱……
乌黑的长发披泻,遮住她的脸,一阵风过,景横‘波’哼哼唧唧地哭了。
“尼玛,这叫野合啊,这叫野合!姐根本不想这样的……”
“姐难道不该在金碧辉煌的皇宫,勾勾手指,掀开某个美男的绿头牌吗?”
“不是应该有太监去传旨,美男坐承恩车叩谢皇恩,或者由太监卷个被窝卷儿,美男裹在被窝里扛进朕的寝宫,从朕的被窝脚头爬进去给朕临幸呢……”
“不是应该香榻软褥,锦被‘玉’枕,头枕鸳鸯,被翻红‘浪’吗……”
“为什么还要姐在这荒郊野地,自己送上‘门’,霸王硬上弓呢?”
“这‘操’蛋的人生太凄凉了,太凄凉了啊啊……”
“宫胤你这唧唧歪歪的王八蛋,以后得把你睡到啥尽人亡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啊啊啊……”
……
她一边唧唧歪歪满心不甘地哭着,一边毫不犹豫地爬上去了。
松针上那个被霸王硬上弓的,身体软了,该硬的一点都不含糊。
景横‘波’一边用手掩着脸一边哭诉一边偷偷瞧他的身体,哭诉间歇夹杂几句满意的哽咽——身材还是很好的,那啥那啥也是合适的……
贴上他的身体,抱住他的肩,将脸搁在他的肩窝,她轻轻吁出一口长气,知道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最契合,只他契合。
乌发流水般泻满他一身,黑与白,惊心动魄的‘交’织与对比。
他的肌肤依旧那般凉润,此刻趋向正常的躯体温软柔韧,却不嫌单薄,肌理间似蕴藏着含蓄的力量,只待下一刻的爆发。
他的凉润和她的火热轻触时,她浑身都似颤了颤,似‘阴’电遇上阳电,震出破碎和战栗。
又或是长空遇上了云朵,大地拥抱了雨‘露’,云与电的撞击翻覆了一天的宁静,落了一地簌簌的雨。
她忽然低低地嘶了一声,咬牙忍痛的声音,但此时体内体外无一不痛,到了极处似乎也不再痛,她含了泪笑起来,弯下身,将他的一缕黑发绕在手指上。
下一瞬便缠缠绵绵一个翻滚,男人的本能就是掌握主动,她以为他醒了,他却似乎没醒,翻覆间她的丰软兜住了他的喘息,她指间几丝发断裂,有乌发,也有白发,她却顾不得了,灼热的‘浪’‘潮’似要将人淹没,她在随‘波’逐‘浪’中。
天地在起伏,在‘荡’漾,在碰撞,在‘交’缠中粉碎再完整,她攀住他的臂膀,宁可自己就这么碎了。
黑纱里衣透过濛濛的日光,绰约圆润洁白的饱满,空气中有幽幽的香气弥散,夹杂着一些微微古怪的气息。
松针落叶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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