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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涌动的戊土本源之中,一道道难以察觉的身影快速的游走其中,一个个看着那阵清塔虚影消散的地方眼中充满了异样的羡慕还有浓浓的恨意,一抹诡异的冷笑凝聚,随即悄然隐匿在虚空之中,化为四方空间那戊土神宫上一个个神秘浮雕画卷。
浓郁的阵清之光弥漫四射,三道身影突兀的凌空显现,那三面阵清令牌紧随而现。这三人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这阵清令牌的时刻,阵清令牌犹如长上翅膀一般,乍然飞起遁入虚空云雾深处。茫然无措的三人面面相觑,随即一个个怒气陡升,怒目而视!
“哼!想不到白师弟竟然如此受宠,竟然连阵清令牌都舍得交给你!就是不知道白师弟有没有这个福气消受了!”身穿紫金阵袍的宇文成脸色阴沉冷笑着豁然盯着白胜阳饶有深意的讥讽着。
“这就不劳宇师兄挂记了!原本以为以宇师兄的资质,早已进阶化虚,没想到宇师兄竟然如此谦让,还在苦苦等候!难不成宇师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若说出来,好让师弟我也为宇师兄帮点忙?!”白胜阳淡然一笑,眼中厉芒闪过,却是温和儒雅暗含锋芒的反击道。
“祸从口出,白师弟毕竟修行时日尚短,莫不要英年早逝,让人惋惜!”被直接戳住痛处的宇文成脸色陡然阴沉如水,眼中凝聚一抹阴冷的杀意,毫不掩饰的锁定白胜阳。
“我辈修士就应精勇猛进,迎难而上!如同宇师兄这般老成之人,实在少见,故而师弟对宇师兄的教导不敢苟同!不过,宇师兄如此稳重之人,又怎会来此地?莫不是被逼无奈之举?而且,这阵清令牌不知师兄从何而来,能够告知?”白胜阳越发的镇定淡然,言辞更是犀利,直指宇文成的道心。
“哼!白师弟不要以为是掌尊弟子就能以下犯上!难道说只许白师弟有阵清令牌,师兄就不能了?难道白师弟想要唯我独尊?将我等放在何地,将大师兄放在何地?”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白胜阳揭伤疤,企图搅乱道心,宇文成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拿出师兄的架势厉声呵斥起来。
“宇师兄何必动怒!师尊常常教导,同门之间理应相互扶持!这阵清令牌自有定数,不知宇师兄有如何得来?残害同门,不知宇师兄将门规置于何地?”白胜阳自然不甘示弱,毫不理会宇文成的呵斥,反而面带讥讽的反问起来。
“血口喷人!难道你师尊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宇文成陡然怒极厉喝起来,甚至忘了白胜阳的特殊身份。
“哼!口无遮拦!掌尊威严岂容尔等亵渎?”身穿九宫阵清衣的青年星眉剑目,双眼犹如如穷星辰运转浩瀚,隐晦的气息如同深渊般深不可测!与传言之中的更加神秘出众,让人一看就难以忘记。称之为天之骄子毫不为过!
阵清门首席大师兄素有天阵之称,意味着对天清仙禁修为极为高深,甚至能够布置出引动天地意志的天赐之阵!也正是如此,天青之名在阵清门十分的响亮。不过,天青为人十分的低调神秘,在阵清域知道的人却是不多,也少有外人能够接触。就算见到也当面不识!
然而在阵清门之中,却有着极高的威信!只见这天青眉头皱起,眼中一道厉芒凝聚,扫射四周,呵斥起来迫人的威势四射,就连周围的阵清之光也随之震颤不休。
“师弟知错!愿大师兄责罚!”宇文成与白胜阳齐齐一凛,冷眼互视,随即齐齐躬身一礼,不敢顶撞的认错。
不论是白胜阳还是宇文成在阵清门之中都有着深厚的背景势力,哪怕是身为阵清门的首席大师兄,下一代掌尊的的接班人也不敢轻易得罪!或许只有当上掌尊那一天才能够赏罚由心!况且,因如此小事而责罚两人,实在是小题大做。
深深的看了一眼两人,冷然说道:“传承圣地,相互攻伐,成何体统!天道自然,各凭运数!”
看着阵清之光弥漫,瞬间远遁消失的身影,宇文成和白胜阳齐齐心中一凛,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忌惮惊骇之色。这堪比瞬移的秘法也只有天清仙禁达到大成化虚之境,施展阵清仙遁才能够做到如此悄无声息。
虽然白胜阳无惧天青大师兄,可平白被训斥一顿,心中又怎会好受?眼中厉芒爆闪,深深的看了同样脸色阴沉的宇文成一眼,继而飞身远遁!
看着天青和白胜阳离去的方向,宇文成眼中凝聚凶芒,冷笑不已。天青虽说是阵清门自小收养栽培的大弟子,可宇文成同样是天之骄子,原本与天青地位不相上下。然而,自从百年前修为卡在元婴巅峰之境再无存进开始,后面的新晋弟子如白胜阳之流迅速追赶上来,不仅让宇文成心中焦急嫉妒的同时,更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迟迟未能突破,门中对他的重视程度也日益缩减。甚至将阵清令牌交给白胜阳,而不是给他这个早已迫不及待的师兄,就可见一斑。加上白胜阳冷嘲暗讽,屡揭伤疤,如此宇文成又怎么不愤怒!
不过,这些年的隐忍磨炼出极大的耐性。宇文成并非莽撞不知深浅之人,相对白胜阳来说,宇文成拥有更深厚的底蕴,对天青了解也更多。之所以如此不知深浅,正是为了试探这天青的反应。
虽然被呵斥了一番,宇文成却是毫不在意,反而暗暗欣喜起来。天青的实力深不可测,这一直以来为追赶目标的宇文成早就知晓。若是这天青帮助白胜阳的话,宇文成还没有做好与天青正面相抗的准备。尤其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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