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高看了几分(1/2)
“催--情-香?!”顾长歌顿时睁大了眼,自己千防万防,却忘了这种东西,没想到高牡荷居然用了如此下流手段!
“正是,你可曾在哪碰过这种东西?”
“不曾,长歌本来觉着那锦缎上的异香许是母亲的香料,还心生喜欢,却不曾想,会是这种东西,祖母,那为何会将这催情香留在我的锦缎之上?母亲待我甚好,如此岂不是在挑拨我与母亲之间的关系?”顾长歌有几分愤愤不平的模样,似乎从未想过会是高氏所动手脚的模样。
顾老夫人摇了摇头,心里却已然如明镜一般敞亮,那秦思棉本来就是被高氏千方百计赶出顾家的,如今回来,那高氏自然是它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这顾长歌也是自己的亲孙女,顾家亏欠与她们母女,自己本想置身事外,却未曾想事隔经年,高氏依旧是这副脾性,疲惫的挥了挥手:“罢了,这些锦缎你暂且放我这儿罢,至于衣物我晚些会派人给你送过去。”
“是,长歌谢过祖母。”顾长歌乖巧一拜,眼中坦坦荡荡,虽知这其中必有蹊跷,却依旧不见慌乱,也未开口多问,更是让顾老夫人对她高看了几分。
“你先退下罢。”顾老夫人摆摆手,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而顾长歌看了琳琅一眼,本想开口,却又觉得时机不对,只能暂且作罢,到嘴边的话也生生吞了下去,离开了静宁苑。
这样折腾一通下来,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小路寂静无人,树荫在月光的映照下随风晃动着,显得有几分阴森可怖,回到青梨园,秦思棉却还没睡下,坐立难安的张望着外边,一见顾长歌回了就立刻迎了起来,有几分欲言又止。
“娘,怎地还没歇息着?”顾长歌扶住秦思棉往里屋走去。
“你不回来,娘怎么睡得下?那高氏可有刁难于你,怎地去了如此之久?”秦思棉借着烛火上下殷切的打量着顾长歌,生怕她在那边受了什么委屈的模样。
“没事,高牡荷并未刁难我,我只是顺道去见了祖母。”顾长歌安慰道。
“老夫人?你见着她了?她可有说什么?”秦思棉脸色面露喜色,赶紧追问道。
顾长歌摇了摇头:“祖母似乎身子不太舒服,只说让我将那锦缎留下,改日她会派人送衣物过来。”
“如此甚好,在这侯府,你可千万要记着提防那高氏,她绝非善辈!”秦思棉的眼神深处带着几分追忆,却无半点留念之色,有的尽是后怕与戒备。
“娘,你莫要担忧,长歌那怕是拼尽全力,也定会保你无恙。”顾长歌眯了眯眼,斩钉截铁的一句话竟让那弱小柔媚的脸上绽放出绝世的绚烂的光华来。
“长歌,你可知,当初娘是怎么带着你离开侯府的?”秦思棉眉心略紧,眺望着远处,思绪飘远,并不把顾长歌的话放在心上,她在自己眼中终归还是个孩子,哪里斗得过那心机深沉的高牡荷呢?自己虽不愿提起那成年旧事,可也要让她心中有几分准备才是。
顾长歌一愣,上一世任凭自己如何好奇追问,秦思棉对此事都是绝口不提,却未曾想到这次是她先提起。
“当初娘怀着你,已有七月,这高氏在顾府里经她之手半路夭折小产的孩子怕是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自怀上你起,娘便对她处处防备,不惜借顾老夫人之手将自己软禁在那别苑里,谁知那高氏居然还是不愿放过我,在顾长笙周岁之时下毒与自己的亲生女儿陷害于我。”秦思棉说着,眼中还有恨恨之色,虎毒不食子,换做谁也无法想到高牡荷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秦思棉百口莫辩。
顾长笙是嫡女,更是顾信衡唯一的孩子,再加上高氏唤了宫里的御医来替秦氏把脉后一口咬定是个女儿,高家颇有背景,对顾信衡施压,秦氏终于是在顾长笙昏迷不醒的第五日怀着孩子被赶出了顾府。
这一去,就是十多年,不过就算如此,秦思棉对高氏怀恨在心也无济于事,她从来没想过还要回来,只期待能够将顾长歌带大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却未曾想,还是回来了。
顾长歌听了这话后心里却又有了一番想法,顾信衡这么多年来也从未去看望过他们娘俩,定不是对母亲旧情难忘,那突然将自己接过来,究竟是有何筹划?难不成又是那高氏的手脚?
“长歌,早些歇息罢,明天还不知道有些什么事呢。”秦思棉叹了一口气,淡淡道。
许是刚来顾府有些认床的缘故,顾长歌辗转反侧也难以入睡,迷迷糊糊之间听见院子里有些声响,顿时惊醒过来。
高处不胜寒,上一世楚贤称帝之前她被刺杀了无数次,养成了这样警惕的习惯,哪怕是如今她也不敢轻易掉以轻心,怕一不小心或许就丢了命!
顾长歌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巡视一圈看见墙角的斧头,正准备过去院里的人已经破门而入。
顾长歌吃了一惊,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看身形是个高大的男子,走路却不稳,跌跌撞撞直接摔到了地上,半晌没有了动静。
顾长歌提着斧头,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蹲下身来扒开男子脸上的黑布,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模糊月光看清了他的脸,顿时吃了一惊,摄政王?!
他怎么会在这儿?!顾长歌恍惚之间只觉得手上潮湿一片,伸到鼻尖处那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当下心里便明白了过来,他这是受了伤,却不知为何机缘巧合的逃到了自己的院子中来,既然如此,自己怎么可能见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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