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吐的一干二净(1/2)
焕司将楚素接回宁王府,主子迟迟不见好转。脸色不佳,晕过去之后就一直紧缩眉头,终日沉睡。喂了良药,没多会儿又都吐的一干二净。
一众宁王府亲信,纷纷围坐一端,愁眉苦脸的。
“这久久未见起色,可如何是好。”
“不如召太医前来,主子的身子耽误不得。”有人小心开了口,焕司始终未曾言语。
焕司目光如炬,守在楚素身旁半步不离。思索良久,这宫里有威望的太医是请不得了。宁王失踪几日,身上有暗伤不说,脑子也同街边痴傻之人无误。皇家各家王爷,暗中培养势力要扳倒对方的大有人在。这种消息一经传入皇家内,必然又是一番风雨。
“不行!传令去,把嘴严的大夫都给我请来!”
众人便是即刻马不停蹄地四散去找了江湖里游走八方的巧手郎中,没半柱香儿功夫,有人寻得一个白胡瘦骨的老人,一身灰布衣挎着斗大个药箱步履匆匆随着管家入了宁王府。
来人还依着礼数准备福安,被焕司着急拦下。也不顾是否妥当,直接给引到楚素床前,堂中的屏风为了方便都被移开了半扇。
老先生也不含糊,见焕司着急。把药箱就近放下,伸手就往楚素额上探。动作轻柔快捷的翻了眼皮,见眼里光并未散安心的朝焕司点个头,算是交代个大致。
“烦请老先生,家主这病几时可好。”
焕司忙不迭紧贴过去,生怕落下什么瞧不见的细节。大夫顺势捋一把下巴上的胡子,请焕司给腾个地。
“看面色,王爷并无大碍。许是脑子受到刺激,一时神智无法恢复。”说着抬手往上撸起灰色暗纹衣袖,掀开被子,牵出楚素的手。
手指才将轻搭在那净白腕骨上,床上的楚素猛的睁眼,整个身子如同紧绷的弓弦。见有外人,一个紧绷往外发力,手臂几乎是瞬间完成一个猛烈冲击的动作。只听“咔吧”一声脆响,屏风被掌风的后劲推出,在空气中被撕裂成两半。
“哎哟!!要了命咯!!我的老骨头诶!”大夫不会武,被蛮力强迫着后背极不舒服的弯曲,手腕狠握在楚素手心,稍一用力就能立刻残筋断骨。
几乎是瞬间发生的事,被疼痛折腾出一通冷汗,先生身形不稳,整块面部皮肤都在剧烈的抖动,嘴唇青紫,面容惨淡,除了疼痛再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王爷!”焕司眉眼突跳,领着屋内众人仓促跪下,再晚一步大夫这手怕是再不能悬壶济世。
楚素虽是半躺,此时睁开了眼睛也能把眼前事物看的明白。眉眼轻佻,眸子扫过房内跪着的众人,这才端详起自己手里毫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一个甩手,把攥住的大夫推搡了出去。
焕司一个眼神,两个灵敏的奴婢上前迅速不乱的架着大夫出了房门。
“王爷息怒!这是卑职请来的大夫,毛手毛脚没了分寸。”
楚素抬手,止住焕司的话。一只手撑着身子吃力的坐起,一只手小心扶着沉重的脑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御敌状态,力气使得太过猛烈,震得脑子有些眩晕。
“家主!”焕司快步扶稳楚素,其余所有人整齐半跪,上半身都异常挺立。这是宁王培养奴仆多年的习惯,严谨认真。
楚素坐直自己的身子,把衣袍自然解开两扣,挥手示意众人起身。
“家主!您记起来了?无大碍吧,神智可还清醒。”焕司快步上前扶稳楚素,使唤着奴仆替楚素更衣穿鞋。
“嗯,恢复的差不多了,无碍。”楚素配合着家奴的侍奉,微微抬头打量着,知道自己身在宁王府,脑袋却昏沉不已,不一会儿衣物穿戴整齐,楚素端坐床沿。
“你们都散了吧,焕司留下。”
“是。”众人遵令散去,屋内剩下焕司和自己两个人。
楚素脑子些许迷糊,破碎的画面和一些零散的记忆,似乎忘了是怎么回到宁王府的。“焕司,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语气平和没有异常,焕司脑里想着楚素痴傻的画面,再三确定楚素真的恢复了正常,讪讪看着他,才轻轻吐出一句话。
“王爷,您受了伤躲进了木庆山的侯爷府,今早卑职才将您领回来,王爷可还有印象。”
楚素脑子里闪出一张肤如凝脂的脸,眼睛里装的却是不合年纪的老成。
他轻轻点头,那一夜的追逐战被晋王的人暗伤还追的筋疲力竭,自己失去神智之前,看见的就是诺大的顾府招牌。
“木家二小姐派人给卑职报信,告知了王爷的位置和处境。卑职看那姑娘不是个简单人物,言语间没有女子家的娇弱,倒尽是飒爽之气。”
这京城木侯爷家向来只有一个女儿,何时多了个二小姐。楚素没有听说过,对女流之辈倒也是不感兴趣。只是眨眼间隙,耳边朦胧出一个脆生生的女儿声音。
“楚素咱们得乖,跟着长歌姐姐不能胡闹。”那人说罢还在自己脑门上轻轻弹下个脑瓜崩,模糊的笑声混乱了楚素的思绪。
“王爷?”焕司一旁呼叫,楚素的脸色不太好,以为他还没缓过神来。
楚素忍不住打了个恶寒,长歌,顾长歌。竟是觉得这名字无比的熟悉,萦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听焕司唤自己,也没有再追究的心思。
顺着厅堂饶了一圈,焕司毕恭毕敬的不曾动过。楚素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转头询问。
“焕司,那日在晋王府情况如何,可有所收获。”
那是将近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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