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玉佩之争(1/2)
这边酒楼的事情解决,苏三郎那也收购了良田百亩。就在苏溪以为便宜爹准备种庄稼时他突然种起了棉花。眼下离冬季也还尚早,苏溪挑眉看着便宜爹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缠了许久苏三郎才开口小声道:“是爹爹外出时听到的,朝廷准备在九月份对梁地征兵。这棉花刚好成熟时便可以制成军需用品,到时候脱手大赚一笔可比那稻米小谷的值钱许多”苏溪看着便宜爹自信的笑容也跟着开心起来,终于看见苏三郎为这个家开始改变起来如何不喜。
好在上天垂怜,就在干旱的春季过后七月份终于迎来了一场甘霖。苏家的棉花到是个耐旱的,在一片嫩芽中棉花已经长到膝盖高。苏三郎一天早晚两次的到田里去照看着笑脸吟吟。
正此时,舅舅陈双却赶了过来外祖母陈老太太昨天夜里从床上摔了下来便一直不醒。大夫看过后觉得八成是不行了故此舅舅特意赶了过来接母亲去看看最后一面。一想起那个慈祥的外祖母苏溪眼眶也不由得红了。扶着几乎要倒下的母亲无声的安慰着。当晚租过了陆叔叔的马车一同赶过去看望。半夜赶路,黑灯瞎火的马儿也走得缓慢。苏三郎使劲甩动着马鞭,手已经颤抖得难以把握缰绳。
一路颠簸,就在看到远处的灯火时苏溪隔了老远便听见了吵架的声音。
“住手,娘还尸骨未寒你们在闹什么?”陈双愤怒的一喝那庭院中正在掐架的两个女人才休息了下来。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互相瞪着对方。原来是舅妈陈齐氏和潘氏。
听得丈夫的怒喝齐氏委屈的眼泪刷刷的流下边指边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母亲临死还偏心的宠爱二房你还怪我”
“大嫂这话从何说起,母亲临终是让我保管一个东西给三妹的。你想要私吞我不给罢了”潘递给氏看着便宜娘什么也没有说把袖子里的蓝布小包递了过来:“母亲说这东西原本是你的,她保管了二十多年,现在还给你”
陈氏并没有打开,只是接过后双眼通红问:“母亲呢”
“你随我来”
随着陈氏一起进了房间,苏三郎到底是心细低声嘱咐苏溪别看,低着头跪下随着陈家子孙一同烧纸。苏溪还是趁着空挡看了眼那破旧的木床,老人已经死了大约两个小时了。身体僵硬,无一丝气息那如同枯木的脸上再没有那般温暖的笑容了娘亲痛哭的倒在床前,苏三郎半扶着她也是双眼通红。
葬礼很是简单,翌日天亮凑了钱买了副薄棺材便匆匆的收拾。齐氏一直惦记着那老太太留下的东西,第三天便找齐了族中的长老主持分家。苏溪心里也是膈应得厉害,哪里有人还没有下葬便要分家的道理。即便是如此可是她一个半大的孩子又能说什么?偏这时齐氏咄咄逼人说是老太太偏心给陈氏了私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非让陈氏把东西交出来。
那玉佩玉质细腻,通透明亮想来也值个不少的银子。怎么能便宜了外姓人。
“既然是如此,陈氏,你把东西拿出来吧!”里正大人也不好分辨,齐氏的泼辣是村里出名的,不好对付。
“舅公,这玉佩是我亲生母亲所给之物,怎么能交给别人”
“陈家养育了你多年,难道就不花银子了吗?”齐氏冷笑看着苏三郎讽刺道
“当初母亲见你孤苦无依收养了你,待你犹如已出。谁知道你长大后这般不孝得罪了周家私自与那穷鬼成婚。不说彩礼有几钱到时倒贴了你多少陪嫁。你嫁过去的十年又给你多少方便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溪大体是听明白了,舅母摆明了是过河拆桥。现在陈氏走了,便嫌弃了苏家这门穷亲戚又惦记着那点利益。
陈氏自知自己给陈家带来的麻烦,也不敢说不是。只是那玉佩是她对失去记忆的唯一信物如何能给。苏三郎也舍不得媳妇如此伤心上前将其抱在怀中冷冷的看向齐氏和两位舅子道“陈家对素月的恩情我们自然当世永记在心。现在太太走了,身为女婿也是半个儿子。该出的力,该承担的我苏三林一人就好。玉佩是素月的东西,大嫂还是不要费尽心力了。”
齐氏准备说什么时那里正大人却是出生制止了,有这么明理的女婿也是难得:“好,就按三郎所说。不得再有异议了”
苏溪也知道便宜爹的银子都贴在了棉花和收购土地上面。看来,只有与白叔商量一下借一些了。
葬礼如期举行,陈家分成了两户。便宜娘亲却是好在失去养母的伤心中。为此,苏三郎总是早早的结束手中的事回来陪她文文也乖巧的在一旁练字。日子就这么慢慢悠悠的过去,十月金秋满目的火红绚丽了天空。苏溪俯身看着那白茫茫一片的棉花田不由开心的笑了笑,到是头一次看见那么壮观的花海。
“棉花轻巧,洁白如云在这金秋时节到是美不胜收”男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苏溪一怔转身看去少年身姿颀长一身青色布衣又显得单薄。
“有事?”
他有些失望的黯淡了眸子,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我要去参加秋闱了,你知道吗?”
苏溪皱眉小脸迷惑的看着那双眼:“我不知道,不过,祝你金榜题名”
“溪姐可愿意等我?我一定会高中的,等我回来…”他还没有说完,苏溪立刻心里拉了警报,不会是什么后悔了之类的吧!千万不要可是,万一此时让他情绪失控又考试发挥不好岂不是罪人了。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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