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作呕(1/2)
“凶上添鬼气”指的是在一种极凶的地方建墓,鬼气即是墓主人的魂魄,凶气加鬼气,是极其不详的东西,严重的情况会让墓主人的连续七代子孙家破人亡,每次只留一个或两个命大的男儿传宗接代,这在古代常常被君主用作对待敌国俘虏。
我虽不是什么良心商人,这几年来却秉承着不轻易害人的理念,同样也不想让周林立家族破灭。所以我在周林立父亲的墓穴上费尽了心思,给他观风赏穴。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周林立给的酬劳多。
方洞的四壁都很整齐,表面上看去没什么特别之处,每个方洞内都很深,用手机照也看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我盯着一个洞看太久了,竟然隐隐有些眩晕,拍了拍脑袋才精神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随时会有东西从洞里跳出来一样。
看来这里是发现不出什么了,我好奇心再重也不会爬进去看看里面到底通向哪里。经历过巨蛇洞后,我对钻地洞有了排斥感,总觉得里面是有危险的。
手机又嘟嘟嘟的响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只剩下5了。5的照明电量根本不够我探险,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和杜小生汇合,等回到公司后再找人进来一探。
我当即不敢再耽误,远离满墙的长方形空洞,转身就往回走。
其实我挺期待离开这地方的,这里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然而我刚一转身,脑子就懵了,原本开在墙上的洞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黄土,和周围无异,仿佛那个洞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何曾遇见过这种事情,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又猛地回头看看自己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原本因为运动流汗染湿的后背,此刻已经惊的又干了。再这样下去,我觉得自己真要成精神病院的一员了。
好在我身后还是空荡荡的,一条黑漆漆的通道,不知通往何处。
我敢拿我的头发誓,从我进洞到现在没有出现一点异样,就算是有人捣鬼,把洞填上了,也不会一丁点声音也没有,我对我的听力还是很自信的。
这次出来看墓没遇见一件顺利的事,现在我和杜小生三人走散了,手机又只剩下一点电量,即便杜小生三人找到这里,也是他们进不来我出不去。
看来除了继续前进,我没有别的路可走。我现在更加坚信我们四个人中肯定有一个在捣鬼,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是想对付我的话,在荒山野岭的确是个好地方。
嫌疑最大的就是周林立,他不是公司内部的人,很有可能是仇家,他的一切举动都有可能是表现出来的,这一点也不难。
小屈原的可能性也挺大的,他是公司的老人,跟公司高层有很好的交情,帮他们除掉我也不是不可能。
我不想如此怀疑同伴,然而连连遇霉事让我不得不对身边的人警惕起来。
既然有人搞鬼,那我就暂且顺应那人的意思,看看到底是谁再说。对方显然是想让我继续前进,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把包里一切硬东西都掏出来当武器。
我背的包里有一个不锈钢大水壶和一把军用迷你铲,迷你铲还是杜小生硬塞给我的,他说他的包放不下这么多东西,要我帮他装着。
大水壶可以在应急的时候用来砸,看上去挺结实的,不容易摔破,我把它别在左边的腰带上,因为右手不能动,遇见危险的时候只有左手可以反抗。
我把手机关机,放到外衣兜里,这样发生什么事可以更方便照明;一只手握紧铁铲,小心地往黑暗中挪步。
洞里没有一点光亮,就连夜视眼都不起作用,更别说我一个普通人了。好在我胆子比较大,适应后也没觉得有多恐怖。
为了安全着想,我紧贴右边的墙壁,一步一步前进。墙上的土很松软,我一碰就能掉下不少,洒了满鞋的土,走路很不舒服。
大约走了一分钟,我的脖子突然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上去了,有些痒痒的感觉。我晃晃脖子,想把那东西抖下去,那东西却好像吸附在脖子上了一样,怎么都抖不掉。
我停下脚步,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腾出一只手手摸了摸脖子,手上传来的触觉告诉我这是一个豌豆大小的东西,毛绒绒的,很可能是虫子。
我心里一毛,连忙把那东西捏出来。然而我怎么拽,那虫子就是脱离不了我的脖子,也不挣扎,拽的我皮都快掉了。
可能是我用力过大,只听见咔吧一声,那虫子愣是被我捏碎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捏开一个瓜子一样,只不过没有瓜子那么美味,反而甚是恶心。
一些不知是血液还是什么的黏液沾到手指上,滑腻腻的,令人惊讶的是,我的两个手指竟然黏在一起了,就像把502强力胶涂在手上了一样。我稍微一动手指,就有撕裂的疼痛传来。我不敢硬生生的把手指撑开,那样铁定会掉一层皮。
我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屏保照了照手,捏死虫子的那只手指上有很多透明的液体,还有白色的绒毛,就是这些毛绒绒的东西把我两个手指黏在一起的,虫的尸体却是没见到。
我不是洁癖,这样的情况也容不得我从包里拿纸擦,直接往墙上一蹭,黏液混合着黄土成了泥团。还好黏在手上的绒毛不多,而且这些绒毛一碰到黄土就失去粘性。我把这泥团从手上搓掉,然后举起手机,想看看还有多久才能走到下一个地方。
这一照不要紧,着实把我吓一跳。只见前方两米处白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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