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依然不悔(7)若无艰辛,何铸情深(4/5)
什么要来?”如果可能,她希望这一刻是永远,他眼里的柔光也是永恒。
阿记看着他的眼,刹那‘迷’离,刹那慌‘乱’。
烛火细的曝响,可他们两个人都似未觉。
暧昧的,还有这样男上‘女’下的姿势。
“嗯。”她沉哼,声音‘诱’‘惑’而暧昧。
赵绵泽笑了笑,似是忘了左手与阿记锁在一起,伸了伸‘腿’和胳膊便站起了身。他的举动,扯得阿记手腕吃痛,条件反‘射’地“嘶”了一声。他回身去扶,阿记却正好站起,两个人都不习惯这样的牵绊,碰撞在一起,阿记踉跄一下,‘腿’肚被椅子一挡,身子便往后倒,赵绵泽收势不住,也跟着倒下去,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恭喜少爷!”
他的努力一切只为夏楚,她心里有一丝落寞,却也替他高兴。
阿记一怔,并不理解。
烛火的微光映在赵绵泽的眼底,火光跳跃,如闪闪莹辉,他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明显,却答非所问:“终于有了一件拿得出手的贺礼给她了。”
“少爷……”他开心,她也跟着开心,“可是想到什么喜事了?”
她正想到这里,赵绵泽突地微眯了眼,‘唇’上撩出一丝笑容,像是松了口气。
这一次回来,他或许……就是来送死的。
阿记突然觉得:便是有机会给他走,他也未必肯走。
于他而言,是不是离夏楚越远,他便越有安全感。
身在这样的境地,他竟能轻松如期?
这一晚的风雪,越来越大,烛台上的火光受了风,摇来摆去。灯芯似乎要烧到底了,越发微弱。阿记轻吸了几次气,就像受了强迫似的,很想过去挑一下灯芯,可她的手与赵绵泽连在一起,又不敢造次,只能‘逼’自己不去看那灯芯,把注意力专注于赵绵泽窗前侧影。
除了落子时清脆的触及声,整个人天地,只有窗外的风声和雪声。
殿内寂静,赵绵泽没有与她说话,阿记也不敢说话扰他心神。
阿记离不开,也看不懂,只好默默陪坐一侧。
赵绵泽并不回答,只用那只活动的手轻轻扶了她坐在炕桌边,自己拉了一张棋椅,敛着神‘色’,继续摆‘弄’棋局。
阿记‘欲’哭无泪,看着与赵绵泽锁在一起的手,耷拉下头,“少爷,是属下连累了你。”
丙一回头,吹了个口哨,转出了照壁。
“……丙‘侍’卫长,麻烦你了……丙‘侍’卫长。”
看着他唱着歪曲儿领了人离去,阿记气得急红了脸。
“……有爱的妹儿,有情的郎,若得那可他哟,锁一生又何妨……”
不正常的丙一,干的事儿确实不正常,还恶劣。他让人拿来钥匙,把洪阿记脚上的铁链解开了,却又把她手上的铁链加了个工,将她与赵绵泽两个人的手锁在了一起。
不由感慨:跟在赵樽和夏初七身边的人,似乎都有点不正常。
阿记暗自松了一口气。
“……”
丙一像是憋不住,笑着松开手,转身,“你这样的类型,折磨着比较有快感。”
洪阿记涨红了脸,“你,你放开我?”
“……”赵绵泽挑眉,仍是不动弹。
可他何许人也?慢吞吞走过去,他一脸坦然地笑,“洪‘侍’卫在宫中那么多年,难道没听人说过,传言最是信不得么?”他瞥一眼赵绵泽不动声‘色’的脸,暧昧地拉了拉阿记手上的铁链,“…再说,谁叫你长成一副我喜欢的类型呢?”
他如此不知这‘妇’人在拿话堵他?
丙一“嗤”的轻笑。
洪阿记并没有与丙一打过‘交’道,面对头上这个一脸笑容的男人,下意识绷紧了神经,“草民早些年间,曾听人说起永禄帝麾下的‘十天干’,个顶个的英雄豪杰,想来‘侍’卫长也不会做什么让草民等为难的事才对?”
丙一笑容不变,回得理所当然,“做坏事。”
“你要做什么?”
看着他不怀好意地走过来,阿记禁不住打了个颤,紧张地挡在赵绵泽身前。
“像个爷们儿!只不过……”盯着迎面走来的矜贵男子,他一脸漫不经心的笑,“若无艰辛,何铸情深?今儿小爷我闲着,不如做做好事,让你们更加情深意浓好了。”
轻轻一笑,他‘摸’着鼻子笑了。
然而,丙一,仍是丙一。
丙一是赵樽的人,一直以来都是赵樽的人,陪着赵樽南征北战的这些年里,他经过的事儿也多,可以说当今世上,能入得他眼睛的人,已经不多。对于赵绵泽,他以往除了嘲讽,从未有过片刻好感。可这一刻,看着他平淡的眼睛,他脊背上突地有些刺,像是衣襟太薄不经寒,凉意砭入肌骨。
赵绵泽仍然不理她,只是盯着丙一走过去,“来!”
‘激’灵灵一个战栗,阿记情绪难以自抑,“少爷……”
“她不是区区下属。”赵绵泽脸‘色’平静,语气也淡,但声音却很坦然,“她是我的‘女’人。”
“为了区区下属,你到肯吃这种苦……”
他一双眼睛从阿记的脸上,又转到赵绵泽的脸上。
‘揉’了‘揉’鼻子,丙一似笑非笑,“没有想到啊,啧啧啧。”
赵绵泽并不看她,也不理会她,只看丙一,“‘侍’卫长以为如何?绑了我,不比绑她更为解气?”
丙一怔住,阿记也慌了神,急得面‘色’发青,“不行不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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