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3/3)
/p>于此时节,最是折柳,更忆寻欢。
何处寻欢?
去哪里找他?
何处寻欢?
他的欢喜又在何处?
他回来的,不用去寻了。
这个故事的开始如同另一个故事的结束,他再回来,已经是十年之后。
他是那样的羸弱,苍白无力,着裘衣偎在马车之中。
是不是他这种病成就了他,成就了只拈的起飞刀,只用飞刀的例无虚发?
笑……
他果真拿着刀,消瘦修长的手指握住小刀于松木上雕刻,一切的神情专注凝结于中。
他用那无比娴熟的手法勾勒出那人的轮廓,然而每刻成一尊,却又仿佛不以为意,再拿起一块新的松木。然而他不是不以为意,而是把一切情感都寄托在这一刀一刀的雕镂之上。
试问,那么多的松木,他刻了多少那人的容貌?
而又要可多久才能把一个人的容颜神韵隽永于一块死木之上?
答案是十年。
我不禁为之蓦然。
十年,是否十年陪伴他的只有那刻满无尽回忆的木雕与即使伤身也不肯放手的酒?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占据他一个王孙公子,fēng_liú高士十载的心?
又是怎样的来由,令他避匿于酒中,不得解脱?
那一天,我终于知道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叫林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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