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狐裘惹的祸(2/2)
日功成,一笔一笔讨回来,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熟料来真的,这回来真的!明眸隐隐流光浅淡,粼粼闪耀,白惜棠吼一嗓子,“*******啦……
话未完,悉数被舒子圣吞咽腹中。
霸道似含愠怒的吻如泰山沉重,她喘息不能,手脚并用,又踢又打。
闷响阵阵回荡,账内炭火“噼啪”一声极其清脆。
旖旎而低沉的气压蔓延,阴冷又火热。
白惜棠兀的于袖中拔刀,利刃森芒乍现,直直朝舒子圣肩胛刺下,不过稍稍放轻力道的迟疑,被舒子圣准确握在半空。
与此同时,她被点了哑穴,发声不能,他抬起头来,深深凝望她,如风似水的眸蒙一层深黑的阴影,看不真切。
他的嗓音沙哑,似佳酿般醇美,“远离曲至思……”
白惜棠背脊僵硬,一句“为什么”含在嘴中,吞吐不出。
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感觉彼此的发纠缠不清,他的似也濡湿了,在她颈间来回,带起一丝丝异样的酥麻。
然后他低声凑近,狂乱的气息还未平稳,一下一下继续撩拨她敏感的神经,“你永远不会知晓,一个人在你看不见之时会做什么。”
像是警告,又像另有深意。
白惜棠的视线仿佛更模糊了,一滴湿热的珠儿砸在她脸上,她滞了滞,竟觉着他的语气疲惫非常,“你永远不会知晓……别人在经历什么。”
听到这里,不知为何她心头骤然一紧,像是被人握住,“嗒”,白森森的匕首落在枕边。
她从始至终未相信过任何人,在这陌生的世界,处于宦海沉浮,危险四起的境况里,她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独独曲至思,独独他能予她一丝慰藉……
白惜棠无法考量此番言语的真实度,也无从考量,倔强着一张脸看他。
她不信!
她不懂舒子圣为何要于此情此景出此言论,也不懂自己此刻到底为何心下烦乱,只抿唇看他,从眼神里透出深深的不信任。
帐外忽然寒风大作,营帐晃了晃,烛光晃了晃,她的神情也晃了晃,连带眼前宽阔的身影似乎亦略显无力的晃了晃。
手腕的力道渐松,白惜棠愣愣的看他,他抓起她一丝发,被利刃截断的发,握在手中细细摩挲,嗓音潺潺倾泻,似含浅浅神伤,“你很信任他。”
白惜棠不知他所握的哪一丝,视线尽数集中于他风华绝代的清俊容颜,点了点头。
眼前的手顿了一顿,她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嘲笑,“呵……”
瞬时闷哼一声,他解了她的哑穴。
但这一刻,她却不知从何言起,默默看他款款起身,拾衣,穿上,整齐妥帖,又是一派风华绝代,孤高冷傲的茂城小霸王恒王,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梦幻。
白惜棠亦缓缓坐直,理了理散乱的青衣,忽而听他低沉的嗓音如深潭飘来,“此战必定大捷。”
白惜棠整理衣襟的动作稍停顿,他继而道:“那时,本王便放你自由,你便继续做你的白家大公子。”
听至此,她手握了又松,几番滋味在心头,喜?悲?交杂不清,终是化作一声低低的应答,“好。”
舒子圣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白惜棠换了原来的衣裳,于衣架前驻足。
她用手细细摸着狐裘的每一寸,心思却不如这皮毛顺滑,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将它披在身上,几步出了舒子圣的营帐。
外头冷风呼啸,白惜棠濡湿着发立在火盆前,有人来引她,“督运,请这边来,有人等您。”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明渣好躲,暗夫难防》,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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