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冀州茂才沮公与(2/3)
公与,出来吧。此番可有看个透彻,有计吗?”“鲜于从事已有定计,再叫沮某一个外人献计,沮某心中不安呐。”有人拍马从后方出来,朗声笑道。
“你便不要抬举我了,我哪里有什么好计策你这厮此番既然告假州郡,以某家朋友的身份过来,为某家出谋划策,岂非理所当然?如此推脱,可委实不近人情。”
“告假是告假了,沮某终究是冀州官吏。身为官吏,如今冀州也已冀州牧自领政务,自然以公事为先,岂有以私为先的道理。”那人语调从容,随后带着点戏谑地说道:“何况从事言明为幽州而战,沮某与从事可谓各奉其主,着实不敢越俎代庖。倘若你为大汉而战,今日沮某身为汉民,也就谈上一谈了。”
“呃公与不亏为州举茂才,心胸之广,某所不及。”
“哈哈,以从事心性,实则是沮某吹毛求疵行了,事不宜迟,你我也别弹冠相庆了。”这番话令得两人大笑几声,片刻后那人微微沉声道:“想来鲜于兄是想着让眭白兔先走,以免黑山军在侧,令得麾下部曲多有顾虑。沮某便斗胆问一句,如今沮阳城、公孙瓒、黑山军、乌桓军,四方有难,鲜于兄以为先救谁?”
“若是我家主公,必然想十全十美。”
那人莞尔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换个说法,如今攻城之人,有乌桓军、黑山军、黄巾军、公孙瓒部曲与刘正部曲,这五方人马都有可能,你先打谁?我便这么跟你说吧,既然有人攻城,此时绝不可能是某一方在动了,烽火连天,就是沮阳生死存亡之际。城乃安民之本,沮阳城在,则上谷不乱。倘若鲜于兄要稳定城池,是都打呢,还是不打,等着他们自己稳下来?”
这番话一说,想要尽快稳定城池,等若前面十全十美的想法绝不可能实现,那鲜于从事随即苦笑,“我便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总以为以大司马部曲的名义,便是能震慑几方,也不可能震慑所有人。”
“嗯那便更进一步吧。”
“呃,沮兄此话怎讲?”
“你留五百人给我,其余四千五百人出去放言刘使君在此。”
那鲜于从事恍然大悟,“倘若他们当真没有反意,绝对会碍于主公的身份跪地投降!此事也可证明刘正是否具有异心?!”
“此计原是不行的,只不过鲜于兄你在,此举定然能成。就是也有危险,到时候我可是要逃的”那人语调有些虚,但话语坦然,见鲜于从事大笑起来,强调道:“别笑!我认真的!”
“哈哈,你放心!若不是此番魏郡大水,韩冀州与袁渤海扰得你不得安”
“隔墙有耳,未免沮某遭人诬陷,鲜于兄还请慎言呐。”
“好好好总而言之,某家定然护得沮兄安全。”
那鲜于从事应着,突然间,就听见北面黑暗中有不少人一边追过来一边大喊:“大家不用跑了!刘使君来了!我等只要降了便好!”
“刘使君在此!我等降了便好”
话语参差不齐,却格外嘹亮,见得有人停下脚步,闻声观望起来,鲜于从事愣了愣,“沮兄,莫非”
“呵呵,莫非什么啊,若当真刘幽州在此,以他的威名,何至于引得如此乱局。既然有人捷足先登了,我等便顺水推舟吧。鲜于兄,如今我等不过五六十人在此,你可敢出列喊上一声,以证此言?”
“也好哈哈!有人与沮兄不谋而合啊,届时需要某家引荐一番吗?能够有如此良谋的知己可实在难求。”
“呵呵,此言差矣。只要有稳定幽州之心,寻常人都能有这等计谋。自然,沮某此来,可并非真的告假了,素闻刘正手中有赈灾秘策,此番怎么也要见一见卢公讨要一番,既然来了,于情于理也得见见诸多豪杰有人过来了,鲜于兄,站出去稳定人心吧。”
“好辛灵,乐禁,田熙,你们三各率一什随某家出列!喊某家职务名讳,我等过去证实主公在此的消息,安抚人心走!”那鲜于从事拍马向前,随后不久,三十余骑快马朝着西北面的人群过去,口中高声大喊,“幽州武猛从事鲜于辅在此,尔等速速投降!”
话语不久,有人借着火光看清鲜于辅的身影,随即跪倒在地,崩溃大哭,紧跟着,纵使还有人在逃逸,大部分人都停了下来,或是跪地诉苦,或是帮着喊刘虞鲜于辅在此的消息
那留在原地的人沉默着看了半晌,待得后方大队人马举着火把过来,眼看着他们跟随上鲜于从事的身影,朝着远方呼喊,令得更多的人在霎那之间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幽幽一叹。
“公孙瓒勇武有略而刚愎自负,刘幽州宽厚守节却不善兵事,此番行大逆不道之事,引乌桓公孙度来袭,未尝不能使此二人同心戮力,往后有黄巾黑山制衡,幽州百年无忧”
他仰头望着夜空繁星璀璨,银河绚烂,心中想着,“王佐之才,能稳刘正劝刘幽州克公孙瓒,大略在胸,实至名归。刘正性急而知进退,勇武而得民心,能令你王佐之才辅佐,也果真有忠义之心。”
“而今袁本初外宽内忌,韩冀州性怯胆弱,沮某时运不济,此番于魏郡赈灾一事,被此二人看重,妄图以官位拉拢沮某,又让我来幽州劝进刘唉,还不知荀文若你可有计策,令冀州如同幽州这般,同心戮力,匡扶汉室沮某虽是一介县令,却也是州举茂才,口食汉禄,实在不想屈节侍奉此二人任何一人,却又不想冀州百姓受苦委实是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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