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珠胎(1/2)
“到底是什么病,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容湛也顾不得自己的伤才刚刚好些,一直在元熙床边照看着。
太医传了一拨又一拨,可谁也没诊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着了风寒,可风寒这等小事,何至于叫人晕厥?不过是打几个喷嚏,咳嗽一阵子,然而这些症状却一点儿没有,可见不是风寒的缘故。
容湛怒极,将太医院统统骂了一顿,连药箱子一并给扔了出去。
“对不住,我又让你担心了。”元熙倚在软枕上,拉住容湛:“你就别冲他们发火了。”
容湛凝视着元熙:“莫不是中了毒了?”
元熙摇摇头,是不是中毒和如何去解,这个她心里还是有数的。房门一开一关,便觉得有冷风透进来,元熙将被子裹紧些。容湛眉心急促,将她抱在怀里:“还是觉得冷?”
元熙点点头:“有一点儿。”
因不知是什么病根儿,也不敢随便用药,只把姜汤熬了一碗,给元熙端了过来。令儿在屋外淌眼抹泪,卫家闹得一团糟不说,现在连元熙也跟着病倒了,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钟妈妈把姜汤递到令儿面前,悄声道:“别哭了,这不是存心要太子爷心里恼火吗?”
令儿揉揉眼睛,把姜汤端到容湛身边道:“太子爷,这是给主子的姜汤。”
元熙抬眼瞧着令儿,她那一双眼睛肿的像个桃子,眸子上还挂着泪珠。元熙笑道:“我没什么事儿,你哭什么?”
令儿扭过脸:“我才没哭呢。”
元熙无奈的摇摇头,叫她这一哭,好像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一样:“罢了罢了,你去一趟新店,告诉刘天宝,叫他预备四百贯钱,以卫家的名义,在街上散财。”
容湛也点点头:“是啊,出了这么多的事儿,是该散财消灾,多积些福了。”
钟妈妈和令儿退了出去,只留下元熙和容湛两个人在房间里,容湛合身一扑,压在元熙身上,元熙怕碰了他伤口,因此也不敢做挣脱的动作。
“你干嘛?”元熙问道。
容湛努努嘴:“上一次也是这样,说是诊断不出来。会不会你?唉,你这个月的小日子来了没?”
元熙脸上一红,扭过脸去:“讨厌。”
“说嘛,万一真的是呢?”
元熙扁扁嘴:“我哪儿知道,还没到该来的日子呢。再说,也没有这么巧的事儿吧?”
容湛有些失望,翻身卧在元熙身边:“老三又添了个闺女,人家府上已经是两朵金花并蒂。我这个做二哥的,竟然还没有孩子。”
元熙扭过脸望着他:“三爷成日赋闲,难道你也这样?”
容湛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我不赋闲,可要是再有个孩子更好。”
元熙推开他的手:“现在事情这么多,兰家的事情才告一段落,偏偏我们家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哪有心情要孩子啊?”
容湛枕着手臂,目不转睛的望着幔帐棚顶:“我是没想到你大哥竟然是个倔脾气,为了一个兰玉,竟然连恩科都不参加了。”容湛侧过身子望着元熙:“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喜欢这个兰玉?”
“那你喜欢我吗?”元熙反问。
容湛扁扁嘴,慢悠悠的摇摇脑袋:“不喜欢。”
“啊?”元熙一咕噜爬了起来,扯住容湛的衣襟:“你再给我说一遍?”
“不喜欢……你,我喜欢谁啊?”容湛捉住她的腕子,顺势一带,便将元熙反扣到自己怀里:“逗逗你而已,你还当真了,看你把我衣裳扯的。”
“还觉得冷吗?”容湛低头用下颚去蹭她的额头。
元熙嗯了一声,这几日总觉得天气冷,就像发高烧时候那个滋味,但自己又没发烧。容湛一把将床帘扯下,桃红幔帐层层滑落,上面绣的金线花卉煜煜夺目。
容湛褪去衣裳,将拉过元熙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滚烫如火,元熙的脸颊开始泛红:“你干嘛?你伤口还没好呢。”
容湛笑道:“只要你不乱动,自然没有大碍。”
容湛的身上又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他伤口刚刚结痂的味道。
“手真凉,像冰块似的。”
一个冷得像冰,一个热的像火,冰火交融,元熙愈发觉得昏沉。容湛撕咬着她的耳坠,好像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怀中。
幔帐随之摇晃,好像旖旎绚丽的红霞。
好像忘记反锁房门了,但元熙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个。她竭力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强烈的撞击让她一次次的心跳加速,愈发克制不住的喘息。
“嗯……”她咬紧下唇。
容湛吻上她的唇,撬开她洁白的贝齿,元熙愈发觉得喘不过气来。床榻吱嘎吱嘎的摇曳着,好像一曲不和谐的旋律。
在摇晃中,元熙悄然睡去,额间溢出薄薄一层细密的冷汗。容湛看着怀中娇俏的人儿,方才停住,翻身下床准备给她浸一条湿毛巾来。便这一起身,他发觉床榻上好像有一小滩红褐色的液体。
是血!
容湛登时打了个激灵,像兜头一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将帕子往水盆里一扔,转身出门去:“钟妈妈!快,去请太医!”
容湛手脚麻利的把元熙的衣裳穿好,她眉心颦蹙,好像很不舒服。容湛抓过帕子来替她拭汗,但那冷汗却止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元熙,元熙?你醒醒?”容湛伏在她耳畔呼唤道。
她渐趋蜷起了身子,慢慢睁开眼睛:“阿湛,我肚子痛,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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