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招,一个朋友(1/2)
刀一出鞘,只见林中百鸟皆倾巢而出。
同时,李天行也施展轻功跳到山崖绝壁上,欣赏这场比斗。
只见“道仙”此时以枪指吴越天,含笑而立,但下一刻他的枪已刺了出去。
吴越天不闪不避,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双手握刀反手一挡。
道仙的枪不是神兵利器,连一般的枪也不如,就是一根竹竿,哪里能碰上吴越天的刀。是以在两件武器快要碰到一起的时候,道仙把枪在腰间一盘,以枪柄攻向吴越天的另一边。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便找,吴越天反应也是极快,双手一转,挑起刀,以刀背打在枪杆上。
一声闷响之后,两人分开。紧接着吴越天长刀垂地,自下而上反劈了上去。
“道仙”依然不与他硬碰硬,立起长枪一档刀侧。待刀头准心和位置都对他无害,又以枪柄击向吴越天的腰。
吴越天的刀虽然没有砍中对方,但刀势却未停,刀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下,以刀背打在枪杆上。
转眼间,两人已交手两招了,第一招“道仙”攻,吴越天守;第二招吴越天攻“道仙”守。这两招攻守转换各有不同,但结果却一样,刀背碰枪杆。两人对面而立,互视一笑,都有种英雄惜英雄之意。
第三招,两人都不准备再守,同时攻了出去。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道仙”的枪占着长度上的优势,眼看枪尖就要突破吴越天的脑门。在这关键时刻,吴越天头一扭,险险地躲过。而他脚下更没有停,刀刃直划向“道仙”的脖子。“道仙”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手腕一用力,枪杆回扫直向吴越天后脑。吴越天脚下一蹬,身子向后一翻,躲过这一击。
这一下没打中“道仙”还有后招,他双手握枪,接着刚才回收之势,单脚在地上打了个转,一招回马枪刺了出去。这借旋转之力刺出的一枪,比平平刺出的威力要大。
吴越天双脚一落地,就见对方的枪尖向自己的胸口。还好他反应也快,把刀护于胸前,接着枪的推势,身子不住的后退。“道仙”则得势不饶人,不断的以枪杆扫去,而吴越天不愿借助刀兵之利,总是以刀背挡住。
两人都拥有着雄厚的内力,一个猛攻,一个全守。不到二十下,就听“吧嗒”一声,枪杆最后一节被打断震上半空。吴越天也在这时一愣,他认为是自己的刀胜过对方的武器,这样的话就算自己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但“道仙”可没想那么多,在吴越天愣的当口,“道仙”一枪刺了出去。而恰好在这时,那一小节震断的竹节刚好落在吴越天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这时“道仙”的枪也刺到了,枪尖抵住断竹,断竹抵在吴越天的鼻梁上。
“道仙”微微一笑道:“我的枪再前进一寸,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吴越天也微微一笑道:“我的刀要是往上一寸,你的下半生也毁了。”
听了他的话,“道仙”只感体下一阵寒意。低头一看,只见吴越天的刀在自己裆下一寸。
一阵沉默,紧接着便是豪气盖云的笑声。
“道仙”扔掉了那杆竹枪,吴越天也把刀收了回去。
只见“道仙”晃了晃脖子,道:“不知我等的比试,两位看得可过瘾?”
李天行拍着手道:“精彩,真精彩。”
此时李天行旁边的草丛中站起一人道:“吴先生的刀法精妙绝伦,而你的枪法却单调乏味,一味敲打。若非吴先生不愿以利刃胜你,只怕你连一个回合也撑不住。”说着那人与李天行一同跳了下来。
那人近三十岁,中等个头,一身儒生公子服,背上背着一副卷轴,宽约两尺。
来人走到吴越天面前,深施一礼,道:“在下‘儒圣’,我师弟这次逃出来给兄台造成了不便。若他有什么对不起尊驾之处,我愿做出赔偿。”
吴越天也回了一礼,道:“兄台言重了,我只是与令师弟切磋一下。”
“儒圣”口气谦虚,但听在吴越天的耳中,却觉得傲慢无礼。只是当着他人的面,不好说出来。
但“儒圣”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抱拳一笑:“兄台是不是觉得在下过于狂傲?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古以来儒家可称圣人的,不过寥寥数人。在儒学方面有大成就者,亦不过称大儒。而我却恬不知耻,自称儒圣。”
吴越天默而不言,不知该如何应答。
“儒圣”呵呵一笑,接着道:“其实‘儒圣’这个称号与我师弟‘道仙’之号一样,都是世袭的,不然在下也不会不知天高地厚的用这样的名字。”
吴越天连忙赔礼道:“那是在下想太多了,我在此向兄台告罪了。”说着吴越天便要弯腰施礼。
“儒圣”忙一把将吴越天扶住,道:“兄台本无错,何来告罪之说。”
一旁的“道仙”与李天行都各自捂住腮帮,口中不住说道:“酸,真酸。”说罢,四人都是哈哈大笑。
只见“儒圣”走到李天行面前道:“我此次下山就有两件事,一件是把天机卷改动一下。另一件事就是为了我的师弟师妹。”
“二师姐怎么了?”道仙听了关切的问道。
“她今年二十三了。”
“我明白了。”李天行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么时间地点呢?”
儒圣道:“这一届由他们定。”
“我明白了。”说着李天行便跳下山坡,连招呼都不打就扬长而去。
对于李天行这种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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