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692米: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求月票)(1/2)
久久没有散去的酒香缭绕在男人的鼻尖,
弹琴的少年还在继续,他看着京城人人艳羡的顾氏帝国少董俯身屈膝在女人的身前,温和的嗓音很沙哑,“无忧,”他停顿了一下,随即唇畔噙着笑容,淡淡的很宠溺,“妈叫我们回家吃晚餐,我过来接你,今天听够弹琴了吗?”
他摸着她软软的脸颊,深沉的黑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不够的话我回家弹给你听,嗯,我弹琴比这边的琴师好听。”
她只是听人弹琴而已,只是偶尔会和长得很漂亮的年轻男孩说话而已,只是喝很多酒而已,只是挥金如土买很多的东西,砸很多的钱而已。
除了喝酒这一条,其他的他都可以忍受。
他以前赚钱就是为了赚钱,如今为了家,这种感觉更踏实,她烧他再多的钱他也不在意。
至于那些走马观花的男人,她不会放在心上。
他知道,他相信。
他的无忧连步楠都不喜欢,他怎么会看上这些男人。
“妈让我回家吃饭,”无忧终于看向他,“是因为报纸上的那些荒唐事让顾家丢脸了吗?连你爸妈也看不下去了。”
她闭着眼睛,最后一瓶酒在小诺进来的时候被砸碎了,唯有空荡荡的七倒八歪的酒瓶和酒杯。
连她的身上,也有很重的酒味。
顾睿起身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眉目斯文温和,唇畔染笑,“怎么会,我爸妈从来不看那些的,小小吵着要结婚,今天易北的父母过来吃饭,我们自然要在。”
小小吵着要结婚吗?
无忧此时甚至还分了下神,小小似乎也不是爱的多深多刻骨铭心,怎么这么早就确定了要踏进婚姻呢?
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
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这个时候的她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心力去猜测安西的事情。
无忧垂首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顾睿,我不想去。”她朝他笑着,带着微微凉意的手落在他的额头上,“你真的不能放了我吗?”
“不能好好相守的人困死在婚姻里,只是互相折磨而已,”无忧的脸庞很黯淡,是那种的精致的妆容和强颜的妩媚笑容都掩饰不了的黯淡,从脸上到眼睛里,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正在慢慢地枯萎下去。
顾睿清晰的感觉到心头抽痛得厉害,一阵一阵的,逐渐加深的剧烈感觉。
最后,他低哑淡笑,薄唇勾勒出来的弧度似乎比她还要落寞,喉间只溢出了两个字,“不放。”
放手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知道,一旦放手,他就再不会拥有她。
这样的想法往他彻夜难眠的不安和前所未有的焦虑。
无忧看着他俊美的容颜良久,最后扯着唇笑了,懒懒的,媚媚的,眯眸如猫一般,她说,“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妆容还是神情,他都很难在她的脸上看到当初的温婉和柔软了,那时初嫁他时的娇媚和期待。
他其实是看到的,只不过淡淡一瞥没有放在心上。
只不过即便没有放在心上,仍旧记得这么清楚。
顾睿低头吻上她的手背,“无忧,我爱你。”
从发生关系那晚之后,他每天早上起来会吻着她的眉心,说一句我爱你。
他在不再以那样的方式强行要求她做,只不过总要抱着她或者把她压在身下亲亲抱抱摸摸很久就是,偶尔无忧心情好的时候,或者他跟她说瞳瞳消息的时候,她会懒洋洋的应他的要求。
唇瓣温软,手背凉得没有温度。
只要她不踩他的底线,不跟别的男人纠缠,他便一日复一日的纵容和宠溺她。
无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唇角弧度凉薄,“你想让我去,那就去吧。”
顾睿先开车载她回家洗澡换了身衣服,又亲手准备了一碗醒酒汤喂着她喝下,皱眉看她醉得有几分累的模样,男人俊雅的脸庞露出心疼的神情,“很累吗?累的话在家休息好了。”
无忧睁开眸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嗯哼,觉得我这个样子会惹你爸妈生气,还是怕我在你们家亲家面前丢脸?”
顾睿穿着剪裁特别的长款西裹在亦是笔挺的西装裤里,里面露出淡蓝色的干净衬衫,如翩翩公子般玉树临风,温润如玉,他看她的眼神,专注情深,好似她当年迷恋的模样。
不,他当年看小诺的眼神更加的内敛,不似现在这样露骨。
闻言,他仍旧是淡笑的宠溺,“小小若要嫁,易家只会高攀,乖,我们该过去了。”
傍晚的温园,晚霞灿烂,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洒下来。
无忧被顾睿牵着,淡淡的,懒懒的,但是在踏进客厅看到其乐融融很是融洽的一家人时,还是微微的怔住了。
安西仰脸喊道,“哥哥,”视线落在无忧的身上见她在出神以为她不情愿过来,语调变得绵软了一点,“嫂嫂快过来坐。”
温蔓也笑盈盈瞧着他们,“饿了没?先过来坐一会儿,再等会儿就能开饭了。”
顾睿牵着她走过去,无忧也没挣扎,只是淡淡的唤了声妈。
顾泽优雅而漫不经心的坐在哪里,见他们过来也没多余的表情,淡淡的点头算是招呼,年过四十的男人成熟内敛,即便只是坐在那里,也散发着无法忽视的气场。
一如往常一般,好像这段时间外面的天翻地覆他们并不知道。
细细的女声礼貌的响起,“顾哥哥,顾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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