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烟婆的决定(2/2)

出来，捋了捋顺，规整地放回了烟婆手边“哎呀师姐，人可不是我捡到的，是小樛木抱在怀里不撒手我才顺道带回来的，你可莫要冤枉了贫僧。你看樛木这几日多高兴，她本来就还是个孩子，师姐，我说句不中耳的话，你已经掌控了樛木十三年的人生了，人能有多少个十三个年？”

“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吗？当初清许执意要离开我，结局呢？现在人是不是在那冰冷的地底下躺着？世间的感情有几分真假，人有几分真心实意，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说道？”烟婆直视着断空仙人。

断空仙人的心着实被怒火中烧的烟婆刺痛了一下，他苦笑一笑“师姐说的极是，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必瞒我，我心里清楚，你……撑不住多久了，这叶凰境不久也要消失了，樛木你让她怎么办？跟你一起消失？还是孤独终老？她终究要出去的，不论好坏险恶都是她自己的路。清许怀着樛木的时候我曾去看过她，我从未见过她笑得那么开心。”

烟婆拿起书欲打断断空仙人的话，断空仙人用手挡住了烟婆的招式，烟婆的书落入了断空仙人手中“师姐，那孩子心性不错，

樛木那孩子需要一个陪伴在身边的人，以后，出去了，也有个照应。”

“这里我还能维持下去！”

“师姐！”断空仙人提高了声音“你能陪着她一辈子吗？师姐，我之前从来不能从你手中夺过一本书。”断空仙人再一次将书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手边，转身离去。

烟婆的手止不住地颤抖，静坐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