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8都想对方死(3/6)
不当喝,拿它也无用武之地啊!”“谁说无用武之地?”独孤倾亦把手中的乌篷船,一下子握紧,好好的一只纸折的乌篷船,就变成了一团废纸,气势低沉,他道:“这道圣旨非同寻常,先皇说,若有一天,本王生命受到危险,打开这道圣旨,本王便能安然无恙,坐享两淮之地。”
“你没有看过那道圣旨?”独孤玄赢双手渐渐圈握,脱口一出的惊诧声,“那是一道什么样的圣旨你竟然没有看?”
低沉的气势,犹如挡在他面前的阻碍,他都要一一铲除:“先皇说,无生命危险之际,不易打开。本王遵照先皇命令,一直把那道圣旨,放于床头,没想到,竟然没有了!”
“本王甚是担忧,万一有人拿了到圣旨做文章,本王是不是小命就不保了?坐享两淮之地繁华,是每个独孤家的人都想做的事情,本王好不容易把两淮治理如此,可不想把两淮拱手让人了!”
一个传闻之中连皇位都不贪恋的人,怎么就贪恋这两淮之地?更何况事情过了半月有余,他才说今日丢了圣旨,于情于理不合!
独孤玄赢陷入斟酌之态,过了半响,“倾亦,是想怎么样?已经有了眉目想要引诱出来?”
独孤倾亦望向窗外,看了看天色,收回目光的时候,不经意间目光掠过我:“走一步算一步,不过这道遗诏,既然是本王的保命符,本王就要把它给找回来!哪怕把两淮之地翻过来,也要把它找出来!”
霎那间的眼神凶狠一闪而过,略扬犀利的言语,也在转瞬之间,变得浅薄:“陛下无需担忧,一旦找回遗诏,想来刺杀陛下之人也能找寻得到,到时候一网打尽,本王就知道谁狼子野心要刺杀陛下。陛下也知道谁这么大逆不道,想要刺杀陛下!”
“既是如此……”独孤玄赢悠然的站起身来,不过他的手往床里侧又拿了一个乌篷船:“朕就等着倾亦,找到行刺朕看看他们是不是一波人马!”
“陛下!”独孤倾亦突兀抓住了独孤玄赢的手腕,本就面色无血,修长指尖泛白,可……骨节分明的手,恍如力大如牛,再一次抽走独孤玄赢手中的乌篷船:“这个东西,是本王亲手折的,陛下若是喜欢,踏青节过后,本王再重新折给陛下,本王床上的这些,是给两淮护住陛下江山的将士们的!”
独孤玄赢略微愕然,手一用力,便拽了出来,独孤倾亦胸前拉扯,红色映出,他穿着深紫衣袍不细致看,倒也看不出来。
独孤玄赢站在他床前,微微俯身,黑眸对上他的黑眸道:“不是朕的江山,是独孤家的江山,这个江山……身为独孤家的人,谁都有份,你说是不是,王叔!”
独孤倾亦平淡无波寂静的眼眸,略微向下一垂:“看来本王真的迫不及待的要找到那道被人偷去的遗诏,经过陛下如此一说,本王却有一种打从心底害怕的感觉,这种感觉太不好,脱离了掌控!”
“不……”独孤玄赢张口便道:“你应该去找行刺朕的凶手,在你两淮地界,朕惨遭行凶,虽奸人未得逞,但是朕的确是在你两淮的地界受到了生命危险。你身为两淮总督,一品亲王,对此,你脱不了干系!”
猝不及防撕破脸皮,前面的铺垫都是假的,现在才正式开战?
帝王心真是难测,独孤玄赢更是阴沉不定,让人真的无法揣测他下一步该走什么?
“的确!”独孤倾亦把手中的乌篷船一扔,开始拿起纸张,漫不经心的折了起来:“本王的确脱不了干系,毕竟这两淮之地本王说了算,再有……陛下放心,刺客都抓到了,撬开嘴是迟早的事情,陛下不用着急,该有的交代一个不会落下,不该有的交代,肯定也会交代清楚!”
“如此……”独孤玄赢负手一立:“朕就不打扰倾亦休息了,撬开刺客的嘴,一定要通知朕,朕好奇什么人如此大胆!”
“一定!”独孤倾亦头也未抬:“玖瑾替本王送陛下,好好保护陛下,陛下若是有三长两短,你提头来见!”
“是!”林玖瑾应声而出。
独孤倾亦折纸的途中,用食指有意无意之间划过唇瓣。
独孤玄赢走出他的房门,便把夏侯麦冬搂在怀里,我和宫鸢尾两个人靠近,犹如惊慌失措的仓鼠相互依偎取暖。
没有马车,没有轿子,有的只是双腿在行走,街道两旁吆喝声依旧,百姓们无受一丝影响。
一直跟随着独孤玄赢回到别院,直到他们回到院中,我和宫鸢尾才回到自己的小院里。
箫清让摆着茶水,坐在院中,悠然斟酌,气派典雅,乍看之下,箫家让丝毫不像阉割之人,倒像个贵公子细细品酌茶水。
我的眼睛没有停留在茶水上,而是停留在桌子中间,摆了一盆红色的杜鹃花。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杜鹃花的盆,跟淮亲王府山茶树下盆栽杜鹃花的盆是一样的,红色沙土盆。
宫鸢尾砰一声把院门关上,直接把院门插上,走了过去便道:“这盆花你是从哪里来的?每日悠然喝茶,你倒是最闲清雅致!”
“还能从哪里来的?”泡茶的是紫砂壶,箫清让倒了两杯茶,推至两边:“就在两个时辰前,淮亲王府找人送来的,一个院子里一盆,这个别院,每个小院房间里,都有一盆杜鹃花!”
两个时辰前。
两个时辰前是独孤倾亦被行刺的时间,而这个时间恰好独孤玄赢上了大船画舫,便跟送花的人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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