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6下一盘大棋(2/7)
冬把我拉下皇贵妃之位的时候,得意盎然的笑声,一直在我脑中没有隐灭。她现在的喊声,多像曾经的我,被撕下衣袍时,大声的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一个人到底有多少鲜血我不知道,我知道她不会死,她不会死,独孤玄赢现在绝对不会让她死。
最痛彻心扉深彻的绝望,我已经经历过了,然后看见别人,我的仇家在经历,我的心里只有一句话,就是让她的鲜血流的更加欢畅,不停歇的流着。
阿玠手忙脚乱,里卧染着鲜血的味道,外面主厅三个男人,各怀鬼胎,仿佛对着充斥着鲜血味道的房间,彷若无睹一样。
最终……夏侯麦冬在撕心裂肺之中昏倒过去。
我和阿玠把她收拾干净,让她躺好……擦好她脸上的汗水,盖紧她身上的棉被。
我的内心叫嚣着亢奋,阿玠扫过我的腰间,刻意压着声音:“我给你的安神香囊呢?怎么没带来?”
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我错愕了一下,如实道:“脖子受伤,鲜血流到衣裳,换了一件衣裳,便把香能解下来,忘了带,等一下子我就带上!”
阿玠瞳孔一眯:“撒谎,你根本就没有换衣裳,你穿的衣裳,就是今天穿的衣裳,你以为染上娘娘身上的鲜血,我就不认得了吗?”
面对她的犀利,我害怕的缩了缩肩膀,明知故问道:“阿玠,那个香囊很重要吗?要不要我回去再把它拿过来……”
“不用了!”阿玠异常凌厉的打断我的话,所有的温柔和温和消失不见,仿佛我就是她最深的仇人,因为香囊没有带,便打破了她所有的算计。
“就算你回去把它拿回来也来不及了,看来你的命够硬,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苏儿,你真是让我惊喜连连!”
看着她变脸如此之快,我给她便是害怕一副害怕,不敢看她眼神的样子,声音更是小小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阿玠,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我改!”
阿玠弯腰把最后一盆血水端起来:“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很聪明,聪明的让我很诧异,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改,保持这样继续前进,我倒真是越来越喜欢你!”
那盆血水里还有别的东西,还有从夏侯麦冬身体里滑出来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从体内滑出来的东西,定然是身体内的器官。
丧失身体内的器官,才会像死一样,才会鲜血跟流尽了一样,那是人体的什么器官?
独孤玄赢为什么要下如此狠的手?夏侯麦冬是她亲自封的贵妃,爱的死去活来,就是如此伤害的吗?
我像一个受了惊的小兔子全身颤抖,为了表明忠心,恶心的言语随口而出:“我也喜欢阿玠,阿玠很温柔,很温暖!”
阿玠并没有因为我的恭维露出曾经熟悉的温暖笑意,只是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端着水走了出去。
我紧跟着出去,大夫正在哆哆嗦嗦的向独孤玄赢禀明夏侯麦冬的症状。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滑胎带动胞宫脱落滑出体内,故而贵妃娘娘,再无生育的可能!”
胞宫……
孕育子嗣的胞宫脱落了……阿玠端的那盆血水里面,夏侯麦冬体内脱落的东西,是孕育子嗣的胞宫……
再也不能生育孩子了,夏侯麦冬上丧失做母亲的资格,心中散发出无尽的冷笑,独孤玄赢……夏侯麦冬罪有应得,你果然够狠。
独孤玄赢双眼顿时红了,像压着极致的痛苦,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盏被他拂倒在地,森冷的眼神盛满怒意:“你说贵妃娘娘如何了?就算滑胎怎么可能滑出这种事情来!”
大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俯地止不住的叩头:“启禀皇上,我不敢妄自诽言,贵妃娘娘的确如此,本来胎位不稳,加之受惊,便是如此,请皇上恕罪!”
受惊,是谁让夏侯麦冬受惊的?
我暗自扫过在场的人,中州琅琊将军袁立焕,手持茶盏垂着眼睛翻来覆去的看着,长相也是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之态,带着一丝血腥味的杀伐果决。
除了对自己手中的茶感兴趣,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就连阿玠他也没多看一眼。
所以……他是知道阿玠是他的未婚妻,还是不知道?
一个从小被家族踢出的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变成了中州一品将军,其中的凶狠应该不足以外人道也。
“贵妃娘娘失去最主要的东西,让朕怎么饶恕你?”独孤玄赢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犹如黑暗爆出来的火光:“来人,把这个庸医给朕拉下去,诛九族!”
我身形一凝,紧紧的靠在阿玠身边,不管她是谁的人,知此刻我想活命我就得靠着她身边。
大夫吓得肝胆欲裂,痛心疾首的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贵妃娘娘是惊吓所致,并非草民无能啊!”
大夫是两淮的大夫,两淮归独孤倾亦所管,那么吓着夏侯麦冬的人是谁?
苏延卿?
到现在没有看到他,难道是他吓的……
若是他惊吓了夏侯麦冬,那事情就好玩了,独孤倾亦该如何收场?
夏侯麦冬孕育皇室子嗣的胞宫从体内滑落,这辈子就没指望了,一个女人在皇宫里生不下孩子,不管得到再多的宠爱,她自己也会觉得朝不保夕的惶恐。
独孤倾亦一副风淡云轻寡淡置身事外的样子,就像一个慵懒的猫,晒着太阳,摇着尾巴,对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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