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4萱苏心乱了(4/5)
,死就是你,偃师会杀掉教会自己七情六欲的人!”“这是他们一派的规矩,你离他远一点,无论你是谁,只要他从你身上知道什么叫七情六欲爱恨嗔痴恨,到最后他都会杀了你!来祭祀他的木偶,他制作最顶级的木偶!”
最顶级的木偶,已经有三个人跟我说了,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欠我的只有独孤玄赢,把他的命给我,把夏侯府一百八十一条人命报仇了,我才算人生圆满。
独孤倾亦今日对我的许诺,今日丧失意识搂我入怀,亲吻我的额头,告诉我,别怕……有他,我当是一场笑话,我当他是阿芜口中的疯魔,恰好船上只有我一个女子,把我当成别人而已。
“谁知道呢!”我止住笑声,不知怎么泪花在眼中翻腾,像笑话自己胆小如鼠一样,上前拉住箫清让的手:“往后我与你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我终会站到人生高处,笑看风云!”
多么自欺欺人的话语。
我的心乱了。
心乱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借口……找个出口。
箫清让便是最好的借口与出口,我不相信有一个人会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真正不求回报的对我好。
哪怕那个人是独孤倾亦我也不会去相信,我现在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报仇,让独孤玄赢一无所有。
箫清让眼中闪过狐疑之色,我拉住他的手,就像一个小女儿家当着心爱的人面去拉着别人男人手,窘迫无措却又不得不拉的感觉是一样的。
拉着他的手,停顿很久,他嘴角才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对我承诺道!“我会努力的让你我站在最高处,不会让你的选择是错的!不会让你再承受一次曾经的痛楚!”
瞬间……
没由来的有些恐慌,就像明知道被人盯着还做了坏事,这种恐慌从心底开始蔓延,蔓延到四肢百骇,最后汇集心房,变成了惶惶不可终日。
重重地点了点头,满心欢喜:“我即选择,便是信任于你!”
箫清让顿时之间喜上眉梢,嘴角翘起,眼中的笑意倒有点像独孤玄赢初取得我父亲许诺笑得意味深长。
喜悦欢乐过后,箫清让才想起他今日找我的目的,独孤玄赢宣我,我便心生警惕的看着他:“他找我何事?今日他是第几次找我?”
箫清让带着我边走边道:“寻了你一次,我让夏侯麦冬搪塞回去,独孤玄赢也是信的!”
“依你之见他找我是所为何事?”我斟酌着一下言语问道。
箫清让思量片刻:“想不出他找你所为何事,不过瞧这神情,大抵是跟他屋里养着的那个头颅有关系,你得万分小心,时间虽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那头颅似乎有着超乎想象的执着!”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那头颅的?”这个问题很自然的问出口,似我和他之间没有隔膜一样,就问出口来。
箫清让对于我很自然的询问,眼神闪烁了一下:“偃师告诉你了我和他的关系,你……”
“没关系,我选择信你,便只信你,你若愿说,我听。你不愿说,我便不问!”以退为进的善解人意,自己都觉得伪装的无懈可击。
箫清让眼中划过寒芒:“是我多虑了一些,这个木偶头颅在燃烬的时候就做出来了,你在昏迷不醒的时候,我按照你的样子做出来的!”
“害怕有一天,忘记你本来的样子,就按照你的脸,不对,把你原先来的皮,直接揭下贴于上面,头颅的骨骼,是按照你的脸型雕刻的,肌肤相同,我敢保证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头颅,能与之匹敌!”
想得真够深远的,这么一个人,心思也是沉闷的让人害怕。
目光落在他身上点了点头,失了血,走起步子,步伐倒有些沉重:“这样也好,你觉得我们会什么时候离开两淮?”
箫清让手摸上我的额头,从我的额头划过我的额角:“很快,应该不超过四日,就能离开两淮,去往京城!”
独孤倾亦说三日之内,他说不超过四日,这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他早已知晓独孤倾亦所有动态。
独孤倾亦在暗地里受他牵制,若是因为我……这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天上的残血,犹如未曾褪去的血迹,高高悬挂于空,提醒着人们,血腥从来不曾离开每日都会上演。
请安问礼,四目相对,我最先别开眼,独孤玄赢一手抚摸着木头头颅上,一手招呼我:“苏儿,赶紧过来,听说今日淮亲王找你了,过来跟朕说说,他找你所为何事?”
他这样一说,我哪里还敢过去,直接把膝盖砸在地上,狡辩:“启禀皇上,奴婢晌午过后,一直在和妹妹待在一起,这个妹妹可以给奴婢做主,奴婢没有出去,淮亲王更没有找过奴婢!”
独孤玄赢温柔的宛如是最情深的情郎,嘴角浅笑:“不用害怕,朕出来并没有带贴身侍卫,只是悄无声息的带了几个人出来,为了是顶级瘦马,你们两个人朕很满意!”
“可终究觉得你们两个跟真正的千里驹相差太远,朕觉得此次南下并未收获太丰,苏儿,淮亲的对你也是特别,哪怕你翻到他房间里的东西他也只是对你实行宫刑,留你一命,依照他的性子,这大抵来是你特别的,不若,他早就要你的命了。”
战争硝烟从来都是在无形之中展开,贴近皇权,靠近皇权,这些便跑不掉。
我沉寂了一下,俯地叩头:“皇上有什么让奴婢做的,只要不伤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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