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帮哥抢媳妇(1/2)
曾经,哪怕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对李菡瑶动了心,也没急于向她表白,尽管他时常想着她、念着她、渴盼见到她,甚至梦中也有了她的身影,于不经意间想起她小时候的可爱模样,会情不自禁地微笑。
不是他没信心和勇气。
也不是他故作矜持。
他一向是谋定而后动的,不做没把握的事,总要确定李菡瑶的心意和情感,才会出手。再者,这事也急不来的,他们之间还有个大问题呢——谁娶?谁嫁?
他嫁李菡瑶?
他压根没想过!
李菡瑶嫁他?
这丫头怕不会情愿。
所以说,急不得!
他慢慢地靠近她,试探她,观察她,进而征服她。他知道成功并不容易,但他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的智谋和勇气,相信李菡瑶也不会让他失望。
这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他已经预见,这过程不会枯燥无味,只有甜蜜期待,且富有挑战性,完全跟他憧憬的爱情一样,充满激情和诱惑。他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谁知这时候,李家和江家出了事。这给他们的情感经历平添了波折。他当然不会不管,在暗中援助他。
再然后,一道圣旨降下。
王壑心痛了,愤怒了。
他该退让吗?
绝不!哪怕对方是皇帝!
王壑想起儿时一段记忆:
他幼时,先帝召他做太子伴读。
他常听人言,皇上与他父母是明君和贤臣,相得益彰。他小小的心里,便渴望成为太子的好友,长大后辅佐太子,与太子君臣相宜,延续父辈的佳话。
八岁那年正月,他随母亲进宫。先帝考问他课业,他想在先帝心中留个好印象,十分用心地作答,得到了先帝赞扬。他很欢喜,转眼看向小太子,希望得到储君的赞扬。然而,小太子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善。
他陪着小太子妗
小太子不慎打翻了御案上的砚台,污了一本奏章,靖康帝询问时,太子却将错推到他头上。
王壑懵了,这跟他想象的明君和贤臣相去甚远。他碍于君臣纲常,又见小太子眼神惊慌害怕,心一软,体谅太子年纪比自己小,便没揭破这谎言,默认是自己的错,跪地请罪。他想,他勇于替太子遮掩错误,太子感动,此后必然视他为知己。这是君臣相知的第一步。
先帝宽恕了他,母亲却罚他夤蛄艘桓鍪背剑以示惩戒,令他身冷心也冷。
事后,小太子不但没向他道歉,且毫无愧疚之意,后来但凡做错了事,都往他身上推。
“本宫是太子,没有错,都是你的错!”身穿明黄绣青龙的男童站在雪地里,傲然对他道。
他没有反驳,亦没有屈服。
对于君臣相宜,却死心了!
那以后,他学会敛藏自己。
他的父亲王亨,幼时身患怪病,为求名医诊治,祖母带着父亲住到黄山脚下。父亲在乡野长大,养得性子张扬不羁,而他自幼在豪门世家和权贵圈子长大,见惯了尔虞我诈、捧高踩低,性子更像母亲,深藏不露。
他为了不做太子伴读,大冷天的,故意把自己冻病了。
母亲目光如炬,早看穿他和太子之间的微妙,并如实告诉了先帝,请先帝收回成命。
先帝问是何故,若太子真有错,只管责罚便是。
母亲奏道,小儿纯真,纵有嫌隙,也无需小题大做,正该悉心教导、引导他们。然她身为太子师,儿子却不适合做太子伴读,该避嫌。这就像官员审案,若嫌犯是其亲属,这官员便应该回避,以示公正。她怕自己面对儿子时,会下意识地流露慈母心肠;更怕她没有偏袒时,别人却以为她有所偏袒。太子年幼,万一误信人言,觉得她偏袒亲子,不真心教导和维护储君,岂不影响君臣之情?
先帝听后觉得有理,欣然准奏,收回成命。
那件事后,他才明白母亲多爱自己,在面对皇帝和太子时,也不肯沽名钓誉,委屈自己儿子。
后来,他渐渐忘了这事。
他怎会记恨一个孩子呢!
他亲弟弟不也讨人厌的很。
他想着,有母亲的教导,小太子定会长成跟他父皇一样的明君,然而事与愿违。
皇帝又如何?
要他让出心爱的女人,那是休想!
张谨言看着一向稳重的表哥一脸坚定地告诉自己:他心仪李菡瑶,有些手足无措。
表哥怎能喜欢李姑娘呢?
他碰过李姑娘呢。
当然,那只是一场误会。
李菡瑶若从此与他们没了交集,便无事;若李菡瑶成了表嫂,以后谨言面对她岂不尴尬?可是谨言又不便对王壑坦白,说他不小心摸了李菡瑶的胸。
他呐呐道:“哥,你、怎会喜欢她?她、她不是要招什么赘婿么?舅舅怎会答应——”在王壑坚定的眼神中,谨言识趣地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换个方向问道——“哥知道李姑娘的心意么?就算她喜欢哥,这圣旨都下了,她能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进宫,嫁给表哥?”
王壑道:“我知道她的心意。”
声音透着强大的自信。
相信自己,更相信李菡瑶。
自信就不说了;相信李菡瑶,因为他亲眼看见李菡瑶面对一干少年俊彦不为所动。
嘉兴帝如何能打动她?
就凭一道圣旨?
如果嘉兴帝是个明君,这还有可能,然正是这道宣李菡瑶进宫的圣旨,暴露了嘉兴帝的昏庸。
李菡瑶,绝不会喜欢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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