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初遇白苹洲(2/2)
姝隅真不如苏清川好听,虽不知你们之间的瓜葛,但为了不惹那怪小子的逆鳞,我就也随着叫一声清川了,可否啊,苏小姐。”“可以的,请问先生如何称呼?”
看着苏清川明明不大年纪却假装自己成熟的样子,白西装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宋长薄会栽在她身上了,故意岔开话题道:“你们都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典故,我得想想如何介绍我自己了,下次有缘相聚我再告知。”
“好的,先生。”
“白苹洲,他叫白苹洲,没有下次了。”
明明走在最前面的人不知道为何突然又出现在两人后,打断了男人的话直接转头:“你说我清川带长薄的事,我一会跟你算账。”
“我看你挺高兴我翻你旧账的样子啊。”
看平常那么霸道的人突然跟人拌起嘴,苏清川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无奈了,只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笑着说了句:“青帘低映白苹洲,真是符合白公子这一身的装扮。”
听到苏清川的解读,特别一句白公子,白苹洲倒是难得的眼前一亮,本想着这是个花瓶的,没想到还蛮有几分智慧与韵味,而且知礼数的样子真不像一般只有美貌的小明星,可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对冤家不是彼此的良配。
对于宋长薄不是苏清川良人的论断,后来宋长薄也问过白苹洲,为什么当时说两人不合适,白苹洲当时只是敷衍的说直觉,可何尝不是直觉,两个人虽然性格完全不同,但本质上惊人的相似,都是兽性占主体的争斗性格,
晃神过来时就见宋长薄又开始戏弄苏清川:“清川你若对诗词这般有研究,怎会对名字的诗词读的不清不楚。”
“真的抱歉了宋少,诗词方面我真不如您有所得。”
眼看二人又有了开斗的苗头,白苹洲只好给苏清川使了个眼色,拍了下宋长薄的手臂:“行了,醋坛子咱们上去了。”
“刚好我想去方便一下,还请宋少移步。”拎过包错过二人就往茅房走。
眼见苏清川走远了,白苹洲才低着嗓子说:“你写了两年信的人就是她?”
宋长薄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嗯”,就顺势坐在了苏清川的位置上。
“可我看她跟徐府似乎有挺深的关系,你确定你想掺和这一摊子烂事。”
“我不想。”
“那你还?”
“我不掺和徐府的事,因为她姓苏,跟徐府没关系,我也没有义务和意愿去做个烂好人。”
“可我听下来,她与徐庭远之间似乎不仅仅是学生与校长之间的关系这么简单,你要想好了,毕竟你父亲最近还专门提了改革的事情,最可能开刀的就是徐庭远,这是我们都共识的事了。”
“所以呢?那是我父亲的事与我何干。”
宋长薄不愿多说,白苹洲也没多问,两人多年的默契,怎么回事不用明说就可以懂了,再者说,再亲的都有底线,君子之交才能淡然处之,感情的事,看的多了,也只有两个人知道怎么回事。对此白苹洲不只一次说过宋长薄过于沉闷,但情义在那里,他既然决定了也就罢了,说了几句男女间相处他应注意的,絮絮叨叨的就走了。
他知道他的好意,可男女之事,也只有男女知晓。
他不愿骗他,很多东西又不能直说只能选择沉默。毕竟这么多年他也就这么一位挚友,白苹洲虽花心,但心善喜文,加上二人并无竞争与利益冲突,从小他就觉得白苹洲很聪明,若是投身书香世家必是文豪,只可惜生在官宦家,也就成了‘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了。
等了一会苏清川也没回来,宋长薄想着恐怕是偷摸结账跑了,可低头一看水粉色的荷包就卡在座椅之间,恐是刚才苏清川着急走没注意把钱包丢在这块了,以她的心性肯定不会偷摸跑了,这般起了心思招来侍从小声嘱咐几句就起身往楼上走。
果然,没一会猫在门外的人急匆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翻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的钱包,连忙叫来侍从。
“不好意思,你刚才看见这里有个粉色的荷包吗?”
“没有,小姐。”
“那刚才有人在我这块出没吗?”
“宋少爷在这块等了您一会了。”
“是吗?”
“对,他还交代我们,要是您回来了就让您上去取东西。”
听话的人大概知道了他的打算,耐着脾气说:“他倒是光明磊落。”
“这样吧,这些菜都送到宋少那吧,我跟他一起吃。”
侍从为难的顿了顿,可看他二人的样子也是老相识了,宋少的朋友是他们不能惹的,琢磨一会答道:“好的。”
“我一会还有点事,你借我只笔,我写个条你帮我给宋少送去。”
“是。”
侍从从吧台取过纸笔递给苏清川,女人优雅的旋出笔甩了几下就开始写: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这个荷包就当我送给宋夫人的礼物了,毕竟从房子开始,二少给夫人的礼物就跟自己名号相得益彰了。
写完气不过又专门加了个落款姝隅敬上。
“半个时辰后,你把这个送上去就行。”
“好的,小姐。”
经过几次交手,苏清川也吃不准这宋长薄的心思,劲头过了就拎着包往外走,所幸之前宋长薄给自己长了记性,除了荷包之外总记得给自己备一些碎钱以防万一有什么急事,只是看着时间还早的样子就胡乱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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