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弒樱的吻(4/9)
影左右徘徊,仔细一看居然是该隐。“你怎么在这?”天气有些冷了,聂欢把手放在袖口取暖,笑吟吟的看向背对着她的人。
该隐听见声音连忙转过头,恭敬的一拜:“聂太傅!”
聂欢左右看了看,笑嘻嘻道:“这里又没有旁的人,何必这样拘礼?”
说到该隐,聂欢就有些好笑,想当初他与誉浅绑架自己,到现在还记得,该隐那天夜里一下子成为了全皇宫的笑柄。不过也难得他不计较。
“太傅,我是有事求你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聂欢岂会不知道呢,深深的叹口气:“这事要看老天了,你求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释心让她去找誉浅回来,谁都晓得,誉浅一旦回来必定不会有好下场,可若他不回来,自己便是失职之罪。早晓得这样,那天晚上就该辞职不干的,这苦差事便也轮不到她了。
“不是的!”该隐急忙摇头,他知道聂欢的难处,可是毕竟大家相识一场:“聂太傅,你以前也教导过我与二皇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二皇兄离开大曜并非投靠敌国,而是为了保住性命。你若真的找到他了,恳求留他一命。陛下再怎么样都不会杀你的!”
“你又如何知道他不会杀我?”聂欢反问道。
该隐沉默了一会道:“你是他的太傅!”
是这样吗?聂欢问自己,也同样想当面问一问释心,可惜的是,没有机会了。
释心摆明了是要她快点去找誉浅,连见一面都不给,如此冷静干脆,她还能奢求什么呢?
人的心就像海浪,时而远去时而靠近,无论哪一种,都会隐隐作痛。
该隐道:“若是太傅真的有心,请放皇兄一条生路!”
聂欢刚想拒绝,却见该隐居然撩起衣袍跪了下来。他是王爷,只跪君王父母神佛,然曾跪过其他人。
聂欢倒退一步,急急道:“你要做什么?”
“该隐在求太傅!”该隐仰着脸,眼中似乎泛着湿润,正午的阳光折射进他眼中,刺的聂欢看清楚的勇气都没有。
“你起来吧!”
“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我只能答应你,我绝不会杀了誉浅,至于其他人,我不知道!”事到如今,聂欢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命运是如此的好笑而又荒唐,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左右别人的性命。但局势却推着她不得不往前走,连回头看一看的勇气都没有。
该隐千恩万谢的站起来,一把抓住聂欢的手道:“太傅,真的太感谢你了!”
“要真的谢我,就拿出点实际行动!光嘴上说有什么用呢?”聂欢一副顽皮的模样看着他。
该隐以往行为娇纵,第一次下跪求人,如今聂欢又来拿他开玩笑,一时间该隐有些不好意思了,憨憨的抓了抓头:“太傅你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傻帽!聂欢轻轻的在心里埋怨。
“要不这样,你去我府上看,你觉得哪样好,你就搬走哪样!”该隐急中生智,想起府上的确有不少宝贝,而且都是先皇赏赐的,肯定有聂欢喜欢的。
聂欢倒抽了一口气,我靠,把她当什么人啊?她是那种见财起意,贪婪无耻之辈吗?
“你家有什么宝贝?”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巴然受控制的多嘴问一句。
该隐见状,连忙讨好的靠近:“不瞒太傅,的确有一样宝物!”
“哦?”
“还请太傅移驾王府一探究竟!”
看该隐神秘兮兮的样子,导致聂欢的好奇心被勾上来了,反正离明天还早,看个新鲜也成。
该隐的府邸并不华丽,但也不寒颤,总得来说算是低调奢华类型的。看似普通其实内藏玄机。
秋天已经过去了,但王府里却还是百花齐放。
“太傅是否好奇,这些花为何还不凋谢?”该隐问道。
“嗯,的确有点好奇!”
“哦,那是二皇兄之前研制过一种药水,可以延长花期!”
“炕出誉浅果真多才多艺呀!”聂欢忠心的赞叹起来,相信没有哪位王爷会无聊到研究花期这种事了。
“皇兄从小喜欢看书,本王就不行了,只晓得兵法打仗,自然不能跟二皇兄比了!”该隐抓了抓脑袋,憨厚十足。
府上的下人见王爷带了个陌生人回来,各个都露出诧异的神色,聂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等转到了后院时,才好奇问道:“你府上从来没有客人吗?”
“很少,除了二皇兄,我甚少与人接触!”一是为了避嫌,二是没功夫。
“哦!”
到了一间古朴的院子之后,聂欢看见这栋别院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门上的锁孔都上锈了。
该隐从脖子上取下钥匙,估计是兴奋过头了,手都有点发抖。
聂欢忍不住怀疑,该隐会不会忽然狂性大发,把自己关在这里头呢?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决了,第一,该隐打不过她不说,其次,若该隐真想这么做,也不会把她往自己家里领啊。
果然,该隐打开锁之后,自己率先进去了。
里面其实还好,并非如她所想的那样陈旧,也没有蜘蛛网什么的,算的上干净。
入眼处跟普通房子没什么区别,摆设也很正常。
“这里面就是你的宝贝?”聂欢跟着他走进去,四处打量着。到底哪里有他口中的宝贝呦。
曾经看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富翁从小锦衣玉食,晚年的时候富翁把儿子拉到前告诉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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