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计中有计,攻心为上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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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还有谁躲在你的裙子底下呢?放心,她都会一个一个,慢慢揪出来……
还真是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呐!
“景妍——”舌尖轻转,她喃喃着轻笑。[库].non.o
而此刻,景娆已经驱车回到了闹市区,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肆意而张狂地滑过一条街的霓虹斑斓,只见她红唇轻扬,嘲讽之色缓缓漫溢到整张脸上——
荒野四周,寂静的天幕下,一幢残破的红砖楼颤巍巍地耸立在寒风中。陡然,一声男人的惊叫划破夜的寂静,开启了他这辈子也无法回头的路……
他慢慢推开了那扇门,透过一个小缝,试探地偏着头向里望去,心跳有些加快,他故作镇定……
他想,或许是铁锈的味道,嗯,这下还真有点儿像血了,颜色、味道都有了……
秦浩洋拿着手里的钱,很重,应该上万,他突然有些不安起来。颤巍巍伸手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锈红色木门,走近了才发现这锈红色有点儿深,像血的颜色,然后还有些腥。
然后,他也离开了。
他点了点头,神色略带疲惫,脸色微微发白,看上去还算正常,“去,把里面处理一下。”然后掏出一叠钱塞到他手里,“辛苦了。”很客气的语气。
他连忙低头,恭敬地唤了声:“毅、毅哥。”他是个外表极为出色的男人,眼中是万年不变的冷清,就连老大也要恭敬地唤他一声“哥”,他们当小弟的自然也得照做。
恐惧?强壮的老大什么时候恐惧过啊?疑惑之色在他眼里一闪而过,在好奇心的勾动下,他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刚刚触碰到门板,锈红色木门“嘎吱——”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个身长挺拔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紧跟着推门而出的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里面,然后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靠椅旁,颤巍巍地坐下,也不管额上不停冒出的冷汗,闭了眼静默不语,只是那眼睫毛还在不安地颤动,无声地诉说着怪异和……恐惧。
“这、这是咋啦?”秦浩洋有些傻眼。
正当他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走在后面的花鸡已经迫不及待地扒拉开前面两人,屁滚尿流地冲了出去,不一会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清晰传来。
难道……他也被掐了?没道理呀!刚刚屁颠儿屁颠儿跟着进去,摩拳擦掌说要观摩观摩的时候不是还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怎么出来就成了这鬼样子了?
紧随其后的山鸡面色有些惨白,像夜店里那些没了粉儿的瘾君子,反正神情萎靡,不容乐观就是了。
潜意识里,秦浩洋已经把景娆当成了他的“娘们儿”,而景娆很冤枉,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变成了别人的”。
野鸡的脸色青白青白的,秦浩洋暗骂自家哥们儿怂炮,被个小娘们儿掐得要死不活,不过那是他的娘们儿就另当别论了!
哦,野鸡、山鸡、花鸡合称“三鸡”,是他的好兄弟!
他本想死缠烂打追上去的,可这时,“三鸡”也出来了。转念一想,来日方长嘛!嘿嘿……
啧啧……美女就算冷着脸也一样让人心动呐……
看着那个孑然远去的秀挺背影,不知怎的,秦浩洋想起了小时候自家花园里那一池高高出水、盈盈挺立的夏荷。
他伸手呈挽留状,叫她:“诶……你别走啊!我们还没好好谈谈呢……喂!”
景娆冷着脸越过他,连眼角都没留下。
耳尖地听到木门推动的嘎吱声,他一个激灵,立马坐了起来,然后狗腿地迎了上去。
秦浩洋已经等得昏昏欲睡,整个人疲软地窝在靠椅里,一颗头左摇右摆,哈喇子已经流到了脖颈处。
一个小时后。
《宋史·刑法志一》道:“凌迟者,先断其支体,乃抉其吭。”果真是“杀人者欲其死之徐而不速也”。
毕竟他们是业余的,她可是专业的。“寂”的刑堂,各种花招层出不穷,古今中外应有尽有,她看得多了,自然也会了。不过,单单除了“凌迟”,她自认还没那手出神入化的刀功,可以坚持到最后一刀才真正了结了性命。
“亲自审问啊。”景娆答得理所应当,他们搞不定不代表她就搞不定,既然他们动了刑还没问出来,她就有必要亲自出马了。
景娆抬步欲行,冷不丁被娄近毅伸手挡个正着,他皱眉:“你做什么?”
娄近毅看向一旁那扇锈红色的破烂木门,刚刚他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人在哪里?”景娆问。
那是引自《庄子—养生说》中的《庖丁解牛》一文。也是那个时候,景娆才彻底明白,原来人命真的轻贱若斯,堪堪只能与牛相提并论。
最后,那个亲手操刀的刑使还指着他精心“雕刻”的样品,笑着跟她说:“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中国的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呐……”
曾经她以为“凌迟”只是古装剧里遥不可及的台词,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轻视这简单至极的两个字。那个满身是血、遍体鳞伤,却依旧苟延残喘的男孩儿给她上了终身难忘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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