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灵兽脱胎(1/2)

“真是上赶子找活做。”司命进了西山隐了身，从前厅找到后院，再从后院找到后山，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把灵兽找出来。

“奇怪了。”夜色已深，司命提着一盏灯笼，沿着山脚一寸寸一厘厘的找，依旧无果，便又在身上翻翻找找摸出一个锦囊，锦囊口子一松，从里面陆陆续续飞出一些荧光点点的东西，“快点！别磨蹭！”司命抓着锦囊抖了抖，许多萤火虫般发着光的小妖精被抖的七晕八素滚了出来，若是离得近了还能听见许多咿咿呀呀的叫声。

“去！”司命挥袖，一群小妖精乘着风就飞远了。仅余着半空中悬着的一只灯笼，絮絮叨叨个没完。

当康此时栖身在后山一处隐蔽的山洞里，她窝在此处，双眼紧闭睡得不□□稳，两颚生疼，有四只獠牙静待生长，身上的毛发舒张伸展，像是月光流淌，身后的尾巴像是蹿长的蛇尾。脖子上着一串念珠，其中一颗珠子耀耀生辉，金光铺满了当康全身上下。将山洞与外界分割，连司命身怀奇珍异宝，也找不到她。

此时顾家将军府，也是十分热闹。

顾家二老爷今日在东院大发雷霆的事，没有一天早已传到了将军府里外上下，大家都道顾二爷和王氏恐怕又闹掰了，不多时顾战留宿二夫人房里的消息也传到了东院。

茶杯碗碟摔碎的声音传了出来，王氏又呕血了。

“夫人……”

“别做声，这点小病不算什么。”

又过了一个时辰，顾府上下这才算沉沉睡去，竺桑踱着步子来到院中赏月，摇着折扇道：“出来。”

夜里庭院中只有月光，此处是顾瑾独居的一方小院，只有睡的沉沉的守夜丫鬟。

院中风乍起，卷起了早春的落花，花打着旋落地，空地之处站着个青靴黑袍的人。

“好久不见。”

“别来无恙。”黑袍人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月光照在他脸上竟是和竺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一黑一白对峙与庭中。

“我还没来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知道净瓶不在你身上，凭你如今这幅模样，奈何不了我”

竺桑摇摇折扇笑了笑，突然手中发作扇子脱手直冲黑袍人面门而去！黑袍右手一震一柄黑剑打在了扇子上，金属碰撞短兵相交后，法器又回了各自主人手里。

“你又能奈我何了？”

来人沉默半响道：“我只是来告诉你，别插手我的事。”

“不可能。”竺桑冷冷道。

“你丢了我几万年，弃如糟粕的时候可想过今日？”黑衣人语气平静，可眼神锋利如刀，刀刀入骨。

“……你凝魂了？”竺桑惊讶，五欲不该又如此复杂的感情才对，眼前站着的名，眼底暗潮汹涌，像极了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

“是，如今，我叫季琛。”

“……”

“我当您是半个父亲，没有你做的荒唐事，也没有我。”

“……”

“缺了我，也不会有大碍。我在你眼里不过是贪名逐利看不上眼的玩意，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

“……”

“这凡间的小皇帝不当事，废了他也算造福百姓。”季琛道。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左右不过一盏茶的时候，季琛便走了，竺桑抻了抻下巴，觉得这事似乎玩大了。

又看看屋里躺着的小小娃娃，扇子一合抵着下巴破天荒的叹了一口气。这年头什么玩意都能凝魂了。

季琛说起来也只是游魂，竺桑于公共颛顼一战失了肉身，四大瑞兽仅剩他苟活，公共颛顼追名逐利累及三界，他便看不上名利或者说是厌恶，拔了五欲后，残魂游荡在三界几万年，后来受佛如来指导，投到王母腹中这才有了肉身，但是五欲要找个栖身一时的ròu_tǐ容易，想要找个可长久容纳龙魂的不简单。

几万年了，凝魂也不稀奇。

无情无欲，薄情寡义？竺桑觉得说的倒不是他，他只拔了五欲，爱憎还是有的，只不过稍显寡淡而已。

司命最后是在一处山洞找到当康的，找到她时当康已经脱胎重生了，身长五米有余通体白毛尾巴占了身体的一半，说她前身是猪，这下已经没了半点猪样，像狐狸可上下颚拔长的雪白獠牙泛着青光，像是等待开封一样，没猪的憨样也没狐狸的狡黠。身边围满了巧灵，叽叽喳喳咿咿呀呀闹腾不止，个个发着绿光，像是一盏盏的小灯笼。

“这模样生的真奇怪。”司命摆弄着当康的大耳朵，雪白雪白又柔软的。

“找到了？”竺桑来的悄无声息的。

“公子？”司命回头，竺桑已经到了眼前。

“她的事都瞒着呢？”

“瞒着的，有了舍利子，没人知道灵兽脱胎的事。”

“朱雀何时能醒？”

“差一个契机。”

“你别忘了，应与过本座的。”

“小人记得。”

“这是什么玩意？”竺桑伸手一抓，指尖捏着一只胖胖尾巴发着绿光的小虫。

“巧灵，成了精的萤虫，平日养在锦囊里，半日见不得光，用来寻人算不错的。”

“借来玩玩。”

“……”算了算了，司命想，任命的把锦囊给竺桑。

“玉拂尘公子可要好生看管，千面玉冠派人下界捉你了。”司命说，“说来奇怪，这佛尘也丢了好些日子，怎么这会突然发作了。”

“前些日子借了白净瓶来玩玩。”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