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气(2/2)

“嗝~！”

夜羽，夜羽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躺在床上摸着滚圆的肚子，一动也不想动，他实在是太撑了，根本就没法动弹。一边空羽和尚也好不到哪儿去，同样是躺着一动不动，他报销了一大半的饭菜，这会儿撑得连话都不想开口了。

“你这个混小子，下次再敢做这么多饭，我就让你一个人吃完，吃不完就放隔夜，吃馊的也让你吃完。”

空羽和尚恶狠狠的开口，语气中却是相当的无力，稍微用点力就忍不住想吐，

“你差点撑死你师父我，你这是谋杀！”

夜羽挠了挠头，压下想吐的冲动开口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这一个月我修行一直都没有进展，今天难得有突破，一高兴就多做了点，我也么想到，嗝”

“你还有脸说！”

空羽和尚照着夜羽的小脑瓜就是一巴掌，

“一个月才悟出来，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夜羽被拍了脑瓜，十分不高兴，嘴一噘，

“那你今天还这么高兴！”

“我”

空羽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轻笑一下，缓缓说道，

“其实你还是不错的，一个月悟出来，挺好的。其实我一开始就指导你的话，你应该三两天就可以领会的，但是我最终还是决定让你自己去悟，悟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你的命不好，生在灭法，若是不培养你的悟性，又如何能在这纷乱的世间立足。”

空羽和尚长叹一声，伸手抚摸着夜羽的小脑袋，双目之中满是怅然，

“当年，你的师祖，我的师尊，也是这么教我的，我在他手底下没少吃苦头，真怀念那个时候啊。”

空羽和尚陷入深深的怀念，当初他悟气的时候，比夜羽坎坷多了，他的性格比夜羽更好动，完全静不下心来，不少被他的师尊教训，现在看着夜羽，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空羽和尚眼中只有慈爱。

“那师祖他老人家呢？”

夜羽睁大了眼睛，向着空羽和尚开口问到。空羽和尚摇了摇头，你师祖他不在了，很早之前就离开了。

“哦！”

夜羽挠了挠头，

“那我能像师尊一样厉害吗？”

“不能！”

空羽和尚回答的很干脆，干脆到夜羽直接懵了，一脸的失望。看着夜羽失望的样子，空羽和尚不觉得笑了出来，

“你不能像我一样厉害，你会比我更厉害！你回远远超过我，这样，你才可以去追寻你的身世。”

“嗯！”

夜羽轻声回应，语气中透露着坚定。而提到夜羽的身世，空羽和尚头皮有点发麻，之前的教训历历在目，简直是血淋淋，而且夜羽那晚上的异变，空羽和尚也从来没有放松过，只是任他查遍典籍，也是种找不到任何有关记载，他现在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这个异变目前来说还不会对夜羽造成伤害，至于以后，还很难说，想到这里空羽和尚不由得多看了夜羽几眼。

此时的夜羽已经睡着了，每天坚持修行，已经很累了，说睡着就睡着了。

月光透过窗子正好照在夜羽稚嫩的脸上，空羽和尚看过去，夜羽正好砸了咂嘴，仿佛梦到了什么好吃的。看着安静入睡的夜羽，空羽和尚神色变得柔和。

“小羽，师尊一定让你实现愿望！”

空羽和尚暗暗发誓。

说话间，空羽和尚起身，向着佛堂走去，他很久没禅坐了，如今仿佛是记起了什么，空羽和尚又开始恢复禅坐的习惯了，只有念着经文的时候，他才不会胡思乱想。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空羽和尚苦笑一下，

“我终究也是人！”

空羽和尚喃喃自语，开始禅坐，口中诵吟着已经许久不曾诵吟的经文梵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