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章 活在此时此刻(1/3)
第二十二天
今天是个大晴天,旅行途中的人们心情好了不少。
松赞开始用蹩脚的汉语与几个人说着,这一条路,从24k开始,到1o8k要经历几个气候。
确实,段,是嘎隆拉雪山,许多地方终年积雪,零下几度到十几度,叫寒带。
,都是参天茂密的原始森林,气候宜人,不冷不热15c左右,叫温带。
过了8ok约4公里开始,气温升高,至1o8k段,气温已3oc多,叫亚热带。
从波密到1o8k也就两天,几乎经历了一年四季的变化,这里真是有点神奇。
据松赞说,这里一年有3oo天以上在下雨,年雨量近1oooo毫米,他们挺幸运的能晴天翻嘎隆拉雪山,且能在晴天走路。
关于波密—墨脱公路,听松赞说,建成以来,只有一次,是前些年11月份,才通过一次。通车也只是小车能通行,比如吉普车,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于各种原因无法通车。
一般是7月—1o月通车,而8ok至墨脱一般是11月—3月通车。
地理环境特殊,加上气候特殊,造成了雨水多、塌方多、滑坡多、泥石流多,加上雪崩多,使这条公路变成世界上最难走的公路之一。
走出几公里之后,到处都是高大的野芭蕉树,稀的桫椤树。
桫椤树是几亿年前与恐龙同时代的植物,一亿多年前的中生代侏罗纪时期,巨大的裸子植物桫椤、苏铁、银杏、水杉等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古老的动植物,明争暗斗,弱肉强食,共同演绎着地球上这一段漫长而复杂的岁月。
只有28公里的路程,最后走了7个小时。一路上弯多、小溪多、湿度大、泥石流、塌方、滑坡,还要不时有修路的,幸亏几次都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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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天
7点天亮就出了,先是一个多小时的上山,走到一条马路上,真就是马能走得路,不要有歧义。
路上碰到几名初中生,在,放假连夜从县城走过来。这些初中生的,当中有门巴族的、也有珞巴族的,都是回旁辛乡的,连夜能走几十公里。
途中基本都是沿雅鲁藏布江走,拍到一个大拐弯,离旁辛乡有二公里远,附近人把它称为旁辛大拐弯。
经过8个小时,下午抵达旁辛乡,这段峡谷中最大的一个乡。这里气温也有25c左右,乡政府是一座二层黄色小楼,挺显眼的。
没想到这里也可以网络支付,付刚去买了一箱铁听啤酒,花了3oo多块钱,四个人喝了起来。
王海问起啤酒的价格,松赞解释了一下,因为运输的关系,到这里基本就是这个价格,不是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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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天
今天早上8点菜出,往峡谷第二个乡—加拉萨乡。
付刚并不感到十分劳累,可能是心气一直提着,也可能是他前一段时间锻炼的结果。
而比较起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旅程来说,在公路旁边走,简直是幸福的事情。丫头这几天却情绪不高,有茂密的树林经过,它还想进去撒撒野,被付刚制止了,对于它来说,旅行就不存在乐趣了,只剩下陪伴。
直播间的观众也趋于平稳,现在是个快节奏的时代,大家喜欢猎奇,但很少有人真正能塌下心来去享受寂寞的行走。
付刚自从万红光掉下去之后,也逐渐开始变得冷漠,这种冷漠不是犹豫害怕,而是再次面对死亡危险之后,关于自我的思考,他感觉又一次面对了自我,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而付刚也开始学着放弃思考,摒弃杂念,真实地去经历,不表,也不去想自己的看法。
付刚不记得什么时候,在扯淡的情况下,说过闭口禅有三种境界。
第一重,不说。第二重,不听,不看。第三重,不思考。
这与佛教没有关系,只是他的理解,他想试着去做一下。
他还说过,不思考并不是终点,最后你还是要回来面对这个真实的世界,去认知自我的。闭口禅只是个手段,并不是目的。
老子要是真正的无,他就不会写道德经;佛陀要是真正的空,他也不会对弟子说那么废话。
很多人理解偏差了无与空,那是他们的事情。
途中见到了旁辛乡的五个村子。包括江对岸的村子,他们过江是用溜索。
有一个村子拉进许多电线,顺着电线往前走,才现有许多电装置,每家一个。压水管约七、八米长,直径不到1o公分;而电机的直径只有2o多公分,高不到4o公分。
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水电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是想象不到的,也算是峡谷中的智慧了。
顺着峡谷走,路离江面大约2oo多米高,不少路段是在崖壁上开出来的,直上直下对着江面。
到加拉萨乡后,这里招待所与小卖店都是乡长的产业,大家吃了一顿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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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天
六个小时近二十公里,到了大峡谷最里面的一个乡—甘德乡,原先叫甘代。
江对岸的鲁古、果登村的人在o3年迁走后,目前这个乡总共只剩下二个村子。乡政府的搂与前两个乡的差不多,二层白色的,新建不久。
附近的一个小学建得不错,操场很大,有五六栋木头房子。大家朝江边方向走了大概一公里多,去看对岸鲁古村的空房子、还有峡谷,以及西兴拉雪山。
王海指着江对面说道:“我们是在对面横切西兴拉,去了藏布巴东瀑布,转到扎曲方向。那个雪山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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