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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大权的人再不用担心,剩下的便谨防小人狗急跳墙胡乱攀咬,这些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处理。林逸衣笑看他一眼:“说的我跟不能保护自己一样,放心吧,想动我比你想象中艰难,对了,也盯着郑东儿这里点,当初是我劝他接下这个角色,就怕那些人对他不利。”
夜衡政嗤笑的看她一眼:“你放心,就是你出了事他也不会出事,你当他跟你一样,做事不顾后果,他在接了你的戏本时就给自己找了靠山。”
林逸衣心想,这么聪明:“谁?永寿王?”都说他们有一腿。
“错,永平王。”夜衡政无良的漏底,恐怕整个圣都知道名伶东儿投靠永平王的人也不多。
林逸衣心想真是聪明啊,但下一刻也表示理解,他演这个角色定是明白他演出的价值,如果利益最大化,的确应该寻求永平王的帮助更完美一些。
……
“我到家了。”
夜衡政牵着她的手不想放开,非常不情愿的望眼里面:“刚才有人说请我吃饭?”
林逸衣顿时红了脸,刚才是刚才,现在不一样,所以不请了,半夜三更留朋友吃饭是道义,留男人吃饭算什么:“不行--”
夜衡政看着她含笑赶人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夜衡政抱住她的肩,坚定道:“吃完饭就走。”
林逸衣推开他:“这样的谎话没有一点说服力。”夜衡政绝对不急色,只是有时候人就这么奇怪,有什么的时候就不愿意留把柄给对方。
“那……”夜衡政突然低下头,在她耳边呢喃道:“你亲我一下……”
林逸衣瞬间推开她,耳唇发红:“夜衡政--”
夜衡政倒过来更彻底的把她压到门框和胸腔中间,声音慵懒欠扁:“叫我干什么,先声明不卖身。”
林逸衣突然笑了:“好了,不闹了,赶紧回去,你累了,你要相信自己,累的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同样没有魅力。”
夜衡政仿佛被戳中了痛处,身体有些僵硬,甚至开始反思今天的表现是不是不好,但让他放开温香暖玉的身体,对一个疲惫的男人来说也不容易:“亲我一下……”
“你多大了,还讲条件了。”
“本相跟自己娘子讲条件跟年龄有什么关系,快点亲一下……本相还急着回家向奶奶报备,今天给她老人家找了个漂亮的孙媳妇。”
林逸衣斜他一眼,推推他:“还闹,没正经,也不怕被人看见。”
夜衡政凑得更近了,声音充满了男人对单身很久的女人强烈的诱惑性:“怕被人看见还不快点,你如果不主动,我便主动了,到时候想怎么吻完全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
林逸衣快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紧张隐藏在故作镇定的表态下:“好了,还不快走。”
夜衡政咧着嘴美美的笑着,有句话说的对,信男人那张嘴往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下一刻,夜衡政变被动为主动,肆意的提取她口中的甜美,轻软的,香甜的带着无以伦比的诱惑力。
他仿佛有些理解永平王说的那句话了:你是没碰到,碰到了就会明白什么是英雄冢。
而他很乐意死在里面。
林逸衣废了一番功夫才把粘人的夜衡政送走,不禁苦笑不已,这个男人。
林逸衣刚要回头,突然发现春思站在不远处。
林逸衣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林逸衣等了很久,叫了春思两声,也不见春思她有任何举动。
林逸衣叹口气,走过去。
春思愣愣的举着灯笼站在哪里,已经惊吓过度。
她全身上下如被人抽干了灵魂,呆滞的惊恐的,甚至是惶恐,以她生命无法承受之重,承担着刚才足以击垮她所有信仰的一幕。
那一刻眼前的人抱在一起,是她从未想过的,春思虽然平时看着夜相追求王妃娘娘,但真看到两人做什么,对她来说就是晴天霹雳!
她从小的认知和接受的教导,没有一个能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做,她好怕,怕的要死!
幸亏是自己撞上了,幸亏自己没有自作聪明让送她到此的王府车夫停在门外,幸亏她今天没有带别人路过,幸亏王爷只是问了她一句出去给王妃买吃的吗?
突然,春思觉得发凉的身体一暖,有一个怀抱圈住了她,低声安慰:“别怕,你没有错做什么,我和王爷之间根本不可能,让你接受这一刻或许有点难。但亲爱的,女人没必要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真的。”
林逸衣并不责怪春思反应如此激烈,这太正常了,春思就是个丫鬟,再调皮也是丫鬟,不敢反抗她头顶上的主子,把封建大义看成天,如今天塌了,她震惊也很正常,次数多了就麻木了。
“你要不要进去坐坐我们再回去?”
春思急忙点头:“要,要。”春思都快哭了,以后让她怎么见王爷。
林逸衣带着她往里面走,见她还有些惊恐,真诚的告诉她:“我跟王爷谈好不过了。不信你可以问他。”
春思想死了才去问头顶的神!春思不断的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只是自己不说,自己不说的话绝对不会东窗事发。
她们王妃娘娘就是贪一时新鲜,玩够了就把相爷甩了,相爷长的跟小白脸一样,哪里有王爷英俊好看。
春思呜呜的哭了,她好可怜啊:“娘娘!您吓死奴婢了,吓死奴婢了。”
“叫什么呢!叫夫人!”
“不,娘娘,就是娘娘。”
“行。你今天最大。”
“我回去后再也不生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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