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可为仙台(2/2)
句,不及多想多看,便淡淡一拂袖,含着笑意,带着虔诚,恭谨的对着中-央普度尊王膜拜。拜了九拜,礼数之极,苍老者才起身,后退,再转身。
苍老者眼眸幽深而透彻,到了一个角落,才低头细细的打量自己的“仙体”。
却见他身如琉璃,道冠仙衣,样貌还是原身那般鹤发鸡皮,皱纹满面,显得沧桑。但他现在又有不同,他原身虽有仙光,却驳杂不纯,常带私欲,不得安详,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尊无瑕剔透的仙玉神像,有层层仙光,不被私欲所扰,散发清净自在、超越红尘、逍遥自在之道意。
“真极乐也!尊王不怪我执迷不悟,为我诵经赐福,使我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尊王慈悲……”
苍老者参悟清净,大彻大悟,喜极而泣,重又拜倒。
一名仙台强者,本性本我就这么被彻底抹消,成了一名忠耿虔卑的信徒,抑或奴隶。
风夕崖见大功告成,心中种种松了口气,现在他肉-身还处于水深火热的*冲袭之中,却来不及立即询问苍老者的姓名、身份,以及苍老者先前所说的“秘辛宝藏”了。
神念一动,界外,风夕崖睁开眼来,从清净中回归*,浑身血液和法力都像要爆炸和灼烧一般,痛苦至极,渴望发泄,颤抖得控制不住,像是筛糠。他竭力压制*,一面想着“清光所剩无几,还需回钟氏祖地一趟,借助天月鼓补充”之类的杂乱念头分心,一面向尤阿樘传音。
尤阿樘听从命令,一把提起蔡景谦,又小心翼翼的抓住风夕崖的胳膊,带着他们一起出了这片禁制大阵。随即,尤阿樘依照风夕崖的指点,再加上自己的某种敏锐本能,将半空中布置百里禁制大阵的宝物寻到并带回来,全都奉给风夕崖。
风夕崖又传音一句,尤阿樘立即以仙威压向蔡景谦。
蔡景谦一震,堂堂追日殿少殿主,没了苍老者的制约,理所当然的被性命危机惊醒一丝理智。
风夕崖迅速传音道:“蔡道友,速速召唤追日楼船。”
蔡景谦迷茫的看着他一眼,挣扎着找回理智,痛苦颤抖着传音道:“那老贼,哪里,去了?多,多谢,风道友……”蔡景谦像是刚从水中爬上来一样,赤-裸的结实上身汗水淋漓,小腹之下的帐篷也狰狞的抖个不停,裤子一大片都黏黏的湿透,这副模样,着实狼狈不堪。
怒意恨意都现于蔡景谦眸中,随即,蔡景谦似是羞惭,低头遮面,不敢去看风夕崖,只自剧烈颤抖着右手,在左手腕住捻动了几下,艰难的取出一团金光来。
追日楼船原来不是收在他的袖中,而是收在他的血肉之中。
经过这么久,风夕崖的情形也不比蔡景谦好多少,喘息如同烧炭的风箱,又传音给尤阿樘。
尤阿樘一听,顿时胸中闷痛。他挠挠头,闷声应是,仍是小心的抓着风夕崖的胳膊,青意仙纹一闪,包裹住风夕崖和坐在风夕崖肩头噤声不敢有半点言语的冥蝶精,而后脚步一踏,破灭空间,从原地消失,去向正是寒庆关。
风夕崖已经将苍老者渡化,自然能将苍老者放出来为自己和蔡景谦施法化解仙药之力。
但不需要。
蔡景谦清醒后不需要他化解。
他自己更不需要。他如今安然无恙,没有危机,渐渐有些迷糊的神智甚至想着:天助我矣。
至于蔡景谦在此事中,是否当真那般无辜,还要日后细算。
在风夕崖走后,蔡景谦面上浮现一种异常羞耻、极度抓狂的暴躁神情——
他蔡景谦虽是自诩fēng_liú,可他堂堂追日殿少主,尊贵无比,实力强大,何曾如此露-骨和发-情过?只因那青阳灵根极有主见、野性难驯,他软磨硬泡皆都无用,那钟冥仙家又是年轻而潜力无限的紫府,他也不敢贸然去动风夕崖,才耗费许多精神,将这个计策暗中推动成功,谁知,谁知……
蔡景谦简直抓狂欲死,他捻诀激发追日楼船,狼狈踉跄的飞进楼船之中,不顾护卫仆从的惊呼,径直进了自己的卧房,传音唤来一名俊美炉鼎,一把扯烂彼此裤子,压住那名炉鼎,按着炉鼎脊背,挺身就刺。那名炉鼎在他身下辗转呻-吟,以往让他觉得美妙的声音,此事却让他听得心烦暴躁。
啪!
蔡景谦赤红着眼,一巴掌拍过去,没动大力。
那名炉鼎吃痛,但没有受伤,知道蔡景谦情绪不对,哪还敢吱声,只得咬牙生生忍着呻-吟,运转法力配合蔡景谦对他的采补。却听蔡景谦传音吼道:“双修!助我解这春-药!”
这仙药过于特殊,又入体太久,蔡景谦也别无它法可除了。
那名炉鼎大喜,急忙运行功法,也从蔡景谦那里得来好处。
蔡景谦神智不甚清明,挺身犹如打桩,发出砰砰撞肉之声。
刺着刺着,蔡景谦压制不住的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风夕崖的情-欲之态,也想起自己闻到的青阳法力味道,不由得喘息粗重,快感如潮,只觉从未如此快乐过,连神思都空白起来。
偏偏他道心坚固,还有清醒,风夕崖一掌掌将他拍飞,一脚脚将他踹飞的景象也在他脑海中浮现!风夕崖*缠身,依然清俊安稳,甚至气魄逼人,宁愿痛苦煎熬,也坚决不碰他一下,明显是为那钟以铮守身!再想及自己之前哀求呻-吟求欢的不堪姿态……
蔡景谦一时耻辱抓狂无尽,甚至不知怎的,突然酸涩委屈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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