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过夜(1/7)
大理石的台面上安放着一台槐树木质外框的摆钟,时钟有两本站立的辞海那么高,两本静躺的辞海那么厚。表面的框架本来被雕刻着螺纹,虽不精细巧工,但干练具显庄严肃穆,时光的打磨所留下的风痕更为它增添一份古朴,典雅的韵味。一侧的边框不知被哪一份粗心或失控的愤怒,留下一道耐人琢磨,寻思的故事--伤痕。另一侧的两个合页历经风霜的沙磨,附上一层浊浊的锈迹。和它们相对的是泛着青春光泽的门栓,显然这不和谐的金属质感出卖了它并不是原配的不光彩命运。框架内镶嵌的玻璃倒不是小三,它那脸上沉淀着岁月的昏黄,是一份安详踏实的佐证。里面的钟摆的圆饼部分,倒还是保持着光鲜,但摆杆的根部久经946080000多次的摩擦,早已不见星点金属的色泽,粘上的是一块斑黄的锈迹,但最根处确焕发着锃亮的银白。秀立很喜欢这些古董,淘回来后一个人静静地秉着呼吸,仔仔细细地,各各角落,细缝都不放过地,时而端详,时而凝聚,变化着焦距来观察这些好不容易淘来的旧东西。边看边暇意着它们的种种故事。物类而相聚,志异而道散。秀立也喜欢有故事的人,或许因为他也有很多,很多耐人愁肠的过往。
钟摆虽依旧嘀嗒嘀嗒地左右摆动着,但那疲惫的心声鲜明地表露在摆声中。这时,一个披着晨光的身影,手握着一只漫溢出清淡的柠檬香味的杯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空着的另一只手拨开门栓,轻轻地拉开门框,待到摆钟的门框稳稳地止静后才放心地松开手,拿起钥匙旋转了起来,给它加动力,“老伙计,再坚持坚持,我们还要很多努力才行。蹭着太阳还没出来,我们得多做点事。”说完,忍着涩牙的酸味,一饮而尽杯中的水,顶着霞光,转身而去。连一个让人看清他表情的间隙都没留。
“喂喂喂,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露晓生怕移动信号不好,扒在手机底部大声喊。
“坏消息。”秀立小声嘀咕。
“你被我们公司录取了。”露晓完全无视电话那头传来声音的内容,连忙抢说到,生怕有人或什么其他的外来因素干扰了这个惊喜。
“果然。”秀立耷拉着眼皮回到。
“啊?什么?你知道了?”露晓惊恐地质疑。
“知道什么?”秀立嫌太麻烦,干脆就自己全说了,“我不知道我被录取的事,所以谢谢你的惊喜,但我知道在我们俩之间对于你高兴的事一定让我开心不到哪去,所以我又知道了,我悲惨的成为了你的同事。这也响应了我的[果然]。所以。。。”
“等等等,你好复杂哦。什么知道,不知道到的。你是我们这个次元的人吗?你地?听懂?我地话?”露晓开始疑惑自己是不是打对了电话,找错了人。
“死ね!(日语,去死的意思)”
“啊,吆西吆西,看来没错。”听到这句经常从秀立嘴中褒奖自己的口头语,露晓这才安了心,“为了庆贺你入职,晚上你组局,你请客。还有,要不要找些猛男嗨皮嗨。。。”露晓还没□□完,就听到电话里头传来的“嘀嘀嘀”声。
“你们公司不忙吗?”秀立站在服装店的柜台前边打电话,边对店员说“好,就这套。”
“呐,你说好的啊。行,就这么定了,晚上crazy酒吧见,人可以不来,单你必须买。懂!?”生怕秀立说no,潘麟猛地掐断了电话。一旁的露晓竖起来大拇指,“还是潘麟姐厉害”
“那是!必须狠狠地敲他一竹杠。”
不多一会儿,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就悄悄地下了班,上海的夜色也已梳妆齐整,开始上班迎接在魔都失眠丢心的浪客。
“呦,还挺早的啊。”潘麟和露晓坐下还没一会儿,秀立的身影就出现了。
“我不能白付钱啊”
“从没见过这么斤斤计较的男人。”
“哎,你错了,你这不是早就认识了一个吗?”
“谁啊?”露晓傻傻地往枪口上撞。
“远在天边”秀立边愉悦地欣赏着潘麟恼怒的表情,边把问题抛向一头雾水的露晓。
“这个我知道,下一句是,近在眼前”我们的傻公主露晓还真是天真的让人不得不爱。
“知道哥为什么喜欢你吗?”秀立捏着露晓的脸颊疼爱到。
“为什么?”露晓认真的问道。
“哈哈哈。就因为你不知道为什么啊。”秀立笑地合不拢嘴。
“切。我怎么不知道,因为我长得可爱呗。”露晓不服气地给自己辩解。
“对!对!是可爱,简直太可爱了。”秀立笑笑,看看,想想,脸部慢慢就僵硬住了,挂满了尴尬,他只能以发出两声“呵呵”来了结这种表情的不和谐。
“喝点什么?”皖之问秀立。
“切!搞得像你请客似的。”秀立没好气的回到。
“你怎么老是欺负皖之姐。”当事人还没出声,露晓急忙为好姐姐鸣起了不平。
“乖!”皖之轻轻地拍了两下露晓的额头,生怕压坏了她的刘海,动作十分的轻柔,“谢谢好妹妹!”
“恩~突然好想哭啊!”这么美好的氛围就这样被秀立给跳了戏,从偶像剧变成了德云社。
“哼!你会哭?你整个眼睛就是座撒哈拉,从没见它挤出来一滴水过。”潘麟也逮紧机会好好奚落秀立一番。
“所以我五行缺女人啊!”秀立不削的哀怜到,“不然也不会误识到你们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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