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刀剑年代(三)(2/3)
较清晰,不是很想去捞一把北方的兄弟。杰里斯不在乎,他赶着马车,一路上迎着散兵和难民方向前行,遇到还有勇气的、带种的,就收编进自己的队伍,想跑的也扒了拿装备,权当废物利用。北方的废物已经屁滚尿流,现在还迎难而上的,只有重度脑损伤患者和长把的斯瓦迪亚爷们。
“诺德人!诺德人来了!”在诺德人发现了他们的同时,斯瓦迪亚斥候也同样不是瞎子“人数是我们的三倍。”
杰里斯看着自己穿着皮甲、背着松木长弓的妻子,年轻且健美的身材,让这个女绿林强盗看起来像是一只顽皮的森林小鹿,他轻轻拍了拍在他下巴处晃啊晃的兜帽头顶:“应该……应该是终点了,珀薇。”
他的妻子扎着短马尾,小小的脸蛋隐藏在宽大的兜帽里,那张英气漂亮的鹅蛋脸上,有一道从右眼深深划到左嘴角下的疤,那是这位夫人在打家劫舍的时候,为自己赚的勋章。
珀薇似乎并没有听见丈夫的话,少年时不节制的饮酒,让这位夫人的嗓音沙哑另富磁性:“咿呀……去吧你的袍子穿上,很冷的,一会到了提哈,看见里昂大人一脸鼻涕就不好了。”
杰里斯笑着用下巴蹭了蹭妻子的头顶,最后在她的红彤彤的脸蛋上捏了几捏,发布了那道无愧名将的命令:
“按照我教给你们的,把马车围起来,弓箭手上车顶,步兵长枪紧缩!”
命令立刻被执行,马车被围成了一个大圈,备用的武器和成捆的弓箭堆在中央,步兵举着锥头枪守住马车相衔的接口,或是紧贴着马车,冷冽的长锥枪头指向车顶。
珀薇和她的弓箭手拿着的不是斯瓦迪亚常见的步兵弓,也不是后世大放异彩的完全形态的‘长弓’,这种和诺德人长弓相近的白蜡木制品,长一米三左右,较诺德人的笨家伙不逞多让。
理论上讲工艺并不复杂,但屈才要求苛刻,且对弓手的熟练度要求极高,,一个合格的长弓手,需要至少十年之内,主要工作都在射来射去。对于更加依赖弩的斯瓦迪亚人来说,简直是在刁难。
绿林弓箭手一生大部分工作,都是由射击与劫掠两部分构成,长弓所需要的时间和熟练度,就是他们的本事与资历。
“半角仰射,一百节!”珀薇的命令是绿林里俗称约定的黑化,他们有自己的度量和传承,在珀薇成为一个将军的妻子前,在丛林里用长弓和笨拙的正规部队放风筝,是她的拿手好戏。
绿林弓箭手们狞笑着扣上弓弦,一支支锥头加长剑如雨点般贯着破空声,盖浇在诺德人的头上,如此密集的队伍,他们甚至不屑于去瞄准。
“啊啊啊!该死,托尔之锤在上……”几乎是整齐而又立竿见影的,诺德人稀稀落落倒下了数片。
并经锁子甲还是稀罕货,毛皮衣服与粗糙的布甲是占多数的。他们像是被收割的稻草一样钉在地上,中箭受伤的士兵看着更加不幸死掉的,茫然不知所措。
“盾墙,弓箭手还击!”萨托尔精明能干,深受国王的赏识与众位雅尔的敬佩,对瞬息万变的战场的把控能力,连拉格纳都毫不吝啬地大加赞扬,哪怕是狡猾的沃尔夫,在微操与应变能力上,还是要差这个老首领一大截。
诺德士兵熟练地搭上盾墙,第二波弓箭堪堪赶上盾墙集结之前,将慌乱的诺德人撕碎了一小撮。诺德弓箭手被重点照顾,死伤也是颇为惨重,有些没有佩戴盾牌,还穿着轻甲或布衣,简直是上好的靶子。
萨尔托痛心地看着部落年轻的小伙子一文不值地死去,挥舞着日耳曼剑走在最前,箭羽擦着他的脸庞飞过,鲜血顺着脸颊流进嘴里:
“前进!以诸神的名义!”萨托尔的大胡子和锁子甲,显出真正的奥丁之血的气概“瓦尔格拉与光荣,今天是个两全的好日子!”
士兵们吼叫着,一浪推着一浪,像是倾倒而来的大山,散发着刚毅与坚不可摧的朝气。
“自由射击!”珀薇弯弓搭箭,一个缩在盾墙后的轻步兵被贴着缝隙给他掉,前沿的诺德人在绿林射手的精确打击下艰难前行。
士兵们举着盾牌,兢兢战战地听着长杆锥头箭肆无忌惮地穿过盾墙的声音,祈祷着自己不要这么不光彩地,被一根弓箭结果生命。
不管怎么说,盾墙究竟是耐用有效的阵型,顶住了压力,诺德大军像是潮水一般涌到马车边,弓箭手开始垂直向下射击,不少诺德人直接被从头盖骨一箭穿到上牙堂。
标枪和斧子不要钱地朝车顶扔去,不少只有褶皱皮衣的绿林长弓手,被这野蛮的冲击力打下了马车,射击势头为之一顿。
“收缩,长矛手保护!”
四周的诺德人拼命推搡着沉重的马车,斯瓦迪亚长矛手顺着缝隙,榨取诺德步兵的鲜血。一支长矛被抓住,很快就有两三支刺中肩膀、肚子和脚,这么拥挤的攻击环境,想要躲闪是非常不现实的。
弓箭手集中在中央,不少人已经挂了彩,无法拉动弓弦,但他们抛射的弓箭,还是如死亡之花绽放的花瓣一样,向四周忠诚地释放着可怕的威力。
一个诺德武士单手攀上了马车,挥舞着虎虎生风的双手巨斧跳了下去,伴随着可怕的惯性,一个聚精会神的长矛手当场被切碎倒在地上。他像龙卷风一样转动着双手巨斧,长矛兵被近身劈砍的画面,简直就是残忍无情的肢解现场。
虽然很快,这位勇莽的武士就得到了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