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狼与离别路(四)(1/2)
其实,对于自己部队持续改革的事宜,沃尔夫已然做好了持续的打算。
目前营地周边人多手杂,鬼知道多少眼睛在盯着自己的后背。尤其某位可小朋友,假若俩人有一天不慎坐在一起,怕是不用咸盐就能把对方啃了。
所以目前为止发生的变化,只是黑加仑军有一百名被挑选出来的士兵,从背着1.5米的格斗矛拉练跑步,变成了携带2.5米的长锥头枪。
倒不是沃尔夫打算把枪兵缩减到这么小小一点,而是目前缴获的长枪数量只有这么多。
这一百人绝非择优录取,恰恰相反,他们中多是瘦弱、胆怯{以诺德人标准来说}、不擅长剑斧、很后期才加入的士兵。
嗯……按照杜瓦克因非常不中听的话说:“越像沃尔夫的士兵,就越有资格被挑出来。”
虽然这些家伙在自己的班队里非常可怜,妈妈不疼姥姥不爱,基本处于老兵欺负洗袜子的存在。
不过沃尔夫看中的是他们集中体现的一点可贵品质——非常听话,听话到发蔫那种。
这些人多数是从未参与过劫掠战斗的小小农民,很多人甚至是没有土地的农奴,营养不好、积极性不高、经验不够,甚至脑子不行。
唯一的优点是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没出息到沃尔夫都想给他们屁股一人一脚。
偏偏可笑的是,这种战斗力极其低下的组成,居然在目前一千人中占了不小的比重。
黑加仑军辗转征战这么长时间,当三十根长矛,包括卢瑟、安德鲁在内,只剩下不到六人,都至少是中队长级别。
他们和烂泥村的安度因,以及从运输船中六位死里逃生的战士一样,是黑加仑军的中流砥柱,哪怕在中队长中也是精锐。
战术指挥上,沃尔夫用土办法亲自踹屁股喂招,恨不得把自己怎么打仗的想法,手把手按进他们的脑子里,就算脑袋里是头驴子也知道怎么指挥,何况物竞天择,活下来的个个鬼一样精明。
个人战斗力上,基本大大小小的械斗全没落下,从沃尔夫还是个无名小辈的时候就跟着东砍西砍,什么诺德人、斯瓦迪亚人,一路杀过来天王老子都没怂过。
按照托曼的话说,以命搏命的打法,他自己也顶多一次可以对付两个资深老兵,三个还能保住不死,四个一起围上来,皇家侍卫也只能夹着尾巴溜。
后续出海的一百六十人里,幸存下来的将近四十多人,统统都是班队长、中队长的干活,也是沃尔夫目前的撑腰底牌。
牛气哄哄的斯瓦迪亚骑士都没干掉的重装大爷,绕着萨哥斯—提哈抢了一大圈,他们的光荣经后续的小字辈宣扬,是新兵崇拜的偶像。
在他们的带领下,即便后续士兵质量堪称注水,依旧能维持住战线。这些骄傲的功勋士兵却往往显得很低调,永远像是墙一样守卫着军团的底线。
相较而言,黑加仑军比其他征召部队,纪律性已然算是出类拔萃,就连斯瓦迪亚那些职业的步兵团也不逞多让,然而还是不够。
沃尔夫的要求不高,能在步兵对垒中维持良好的阵线、能扛得住骑士第一波冲锋{视情况而定},懂得换排和队列,就已经是能用{不能算合格}的枪盾步兵了。
目前,这位路西法男爵兴致勃勃地看着士兵们跑圈,和希尔等人筹划一场盛大的‘重甲球’大赛,让所有人都鼻青脸肿地快活一下,顺便让新划分的班队、中队快速熟络起来。
“头儿,你看,我计划在这边,那些家伙已经急不可耐地回格陵兰了,咱们地方现在大得很。”
这次的任务交给了暂时算很闲的安德鲁同志身上,作为全军最具有荣誉感与正义感的旗队长,他对组织这项暴力、光明正大的活动上,极其富有热情。
“我们画上一个场地,在周围垒一道土墙,上面插一圈篱笆,咱们就一队一队在这里比赛,咱们其他人就在篱笆外面站着看。”
沃尔夫仔细打量了一下已经修筑的四四方方的场地地基,就算是做营盘也很符合标准,最挑剔的希尔也表示很满意。
“赛程上是全员都可以参加,两个班队为单位,班队内不可以拆分。穿皮甲的分到轻步兵组,穿锁子甲的分到重步兵组,缺衣少甲的也没有办法,可以当观众助助威。”
就在沃尔法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阵非常嘈杂的叫唤在背后响起,弄得这位黑加仑军的将军心情非常糟糕。
“什么人,在干什么!”杜瓦克因的嗓门又大又响亮,带有东部口音的咆哮一直传到营地的最那边“谁脖子痒痒,想要挨砍吗!”
听到咆哮声,chì luǒ着上身训练的诺德士兵们纷纷拿起身边的武器,呼啦啦一时之间跑来了足足五百多人,看那密集的人头还在有人不断往这边赶。
托曼拨开人群为沃尔夫开路,之间人群中央是一个非常尴尬的熟悉身影,抱着即将成为刚定陪葬品的那把宝剑。
就在明天,这位勇敢果决的元帅就要以真正的诺德人姿态进行船葬,要不是这个家伙身穿价值不菲的鳞甲,身边还有十多个身材魁梧的重装侍卫看护,怕是要当场被打爆脑袋。
“你……我认得你。”沃尔夫回想起当时刚定宴请自己和威廉姆斯{玛格丽特家族,详见第二卷第二十四章}的时候,在未来岳父家有这么一个小子,坐在长子雷耶克的背后,并不算高,长得简直平庸到令人怀疑是不是真的和玛格丽特一个爹“你是威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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