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贰零:漏风的墙(1/2)
楚阿僚见蔡標有些癫狂,担忧的问:“主公,可曾出了什么事?您别这样啊,有何事告知小的,小人这就派人给您办了去。”
“办了去?”蔡標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砰的一声将酒碗扔到了地上,若有沉思的自言自语道:“办了去?对!办了去!”
楚阿僚见自家首领脸色有些狰狞,提心吊胆的问:“主公,您……”
蔡標根本就没有听楚阿僚的话,而是继续嘀咕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那就办了他们!”
蔡標刚还神神道道的,忽然猛抬起头看向楚阿僚,眼睛中的混浊之气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狠厉的笑容:“阿僚,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楚阿僚不假思索的跪了下去,砰砰的磕起头来,泪流满面的说道:“主公!与小人而言,是您救了我的命,小人就算结草衔环也难报答您的恩情啊!”
“好好好!”蔡標抚掌大笑道:“来!附耳过来。”
楚阿僚好奇的伸过头,仔细的听蔡標细说。
这一听,楚阿僚顿时就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当到最后的时候,楚阿僚背部已经汗出如浆。
“可曾听清楚了?”蔡標兴致勃勃的问起来。
楚阿僚唯唯诺诺的回话道:“主公放心,小人这就去准备,不知道什么时候要?”
“嗯……”蔡標愣了愣,捋着胡须道:“这……你还是先去准备,夜间我还需要宴请孙渑,你们不要堕了我的威风。”
“是!小人这就去将手下的精兵强将抽出来,供您调遣。”
楚阿僚说完,大步跑出了大堂。
蔡標待楚阿僚走后,随手从腰间取下切肉的短刀,兴高采烈的走到烤成金黄色的麂肉旁,轻快的挥动着手上的刀具,切下一盘肉端回自己坐的桌安旁,一手拈肉,一手端酒,好不自在。
楚阿僚从仁义堂出来,心中操心着蔡標吩咐的事,闷头往后院方向行去,欲要联系之前与自己一同起事的旧部。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楚阿僚这些部下如今过得并不好,被楚阿僚一撺掇,顿时一拍即合,纷纷答应回家联系旧部。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来回奔波,楚阿僚竟然联系到了有十余人,楚阿僚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兴冲冲的将这个结果报给了蔡標知道。
蔡標本来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听见楚阿僚的来报后,心满意足的打起鼾来。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种简易的联络?其中楚阿僚联系有一人名唤刁蛮子的汉子,这汉子与自己的名字完全配不上,他有些担忧事情可行性,于是寻来了充显一起商议,充显属于那种说干就干型的人,他就顺手将两名心腹叫了来。
好巧不巧的,这两名心腹正是早晨孙渑劝说的那两位——硕奴和阚子,硕奴脑子属于比较笨的那种人,他根本不会想那么多,只要给口饭能活下去就行,阚子可就没那么实在,他今天早就被孙渑的话说的心动了只是当时身边有硕奴,不敢发作而已,但是他记住了孙渑当时说的一句话:“你难道不知道杀掉自己头领就能换取官职吗?”
阚子在被孙渑一通话说动后,心中就时刻想着如何用自己首领的脑袋换取官职,当阚子在充显话语中听到席婺这个名字时,眼睛一亮。
充显安排好硕奴与阚子后,心情舒畅的跑着向刁蛮子禀报起来,刁蛮子一见自己已经拉来了帮手,便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了,转身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阚子在充显走后,对着硕奴撒了个谎,快速跑向了席婺的住处。
席婺此时正在与自家众心腹商量着对策,忽然房门被人踹开,席婺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粗心大意到这会种地步,连最基本的看门人都忘了安排。
席婺的众多亲信也好不到哪去,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怒目圆睁的看向来人,就像要把此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席首领!蔡大首领正在联络人要杀掉你!”
席婺听见此话,犹如被电击了一般,一头爬了起来:“你是何人?若是如此密事,怎么让你知道?”
“小的阚子,一直都在外面巡山,刚刚我家小首领寻到我,说大首领有令,要在夜间宴席之时摔盏为号,将诸位一网打进!”
席婺愣了愣,皱着眉头,轻声嘀咕道:“难道真要穷途匕见了吗?”
席婺右下首那个张着络腮胡汉子,声音洪亮的说道:“主公,要不要我带人去宰了蔡標?”
“就是!就是!若不是我们推举他当首领,他算什么东西?”
这群人在这一刻,自动忽视了当年蔡標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的事,只记得现在蔡標要清除异己了。
席婺压了压声音:“既然他蔡標能受招安,难道我们就不能了吗?去!将孙使者请来!”然后席婺对阚子招了招手:“来!好汉请坐。”
阚子好不推辞,径直走到站起身离开的汉子座位歉,盘膝坐了下去。
孙渑这会儿见太阳已经偏西,自己与曾岸两人还没有人来招呼,于是两个人就寻了处草垛坐了下来,一起欣赏着血红的残阳。
忽然曾岸事拿手捅了捅孙渑:“孙将军,有人在唤您。”
孙渑以为曾岸开玩笑,没好气的说:“咱这就是来将功赎过的,你就别逗我开心了,山寨都还在商量我的死期什么时候到,谁能记得起我?”
曾岸一脸诚恳的说:“真的,我没骗你,就在东面。”
孙渑拍拍屁股站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