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陆:光武旧事(1/2)
“以下制上不可,不可!此乃祸乱之根源。”窦武摇着头道。
“为何?”窦冕不解地问。
“你可知我大汉之军制?”
窦武这话一出,窦冕就有点懵了,弱弱的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国家所有吗?”
“看来你还太嫩了!”窦武捋着胡须饶有兴致的看着窦冕。
“还请父亲详说!”
窦武想了一会,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说到军队,就先给你说下这军队是怎么来的吧。”
窦冕如坠雾里的问:“父亲,不就是光武皇帝打下来的吗?”
“是,也不是,先听我说。”
“请父亲解惑!”
“新莽时,真定国绝。更始元年二月,平林、新市、下江诸将立光武族兄圣公为天子,建元更始。五月,光武兄伯升拔宛城,更始以宛为都,大封宗室诸将。同年八月,更始遣定国上公王匡攻洛,西屏大将军申屠建、丞相司直李松攻武关,三辅震。于是海内豪桀翕然应,皆杀其牧守,自称将军,用汉年号,以待诏命,一时遍于天下,更始为天下之首。”
“这有何关联”窦冕听着窦武将史,不解地问。
窦冕扫了一眼窦冕,继续说:“九月,三辅豪桀共诛王莽,更始于宛封功臣,其后欲迁都洛阳,以秀为司隶校尉,令其前往修宫府。从事司察,一如旧章。乃置僚属,文移,汉官归心。及更始至,又遣光武以破虏将军行大司马事事,持节渡。镇慰州郡。所到部县,见二千石守,长吏、三老、官属,下至佐史,考察黜陟,平遣囚徒,除王莽苛,复汉官名。为更始愈广之民与地。”
“光武进至邯郸时,却故赵缪王子灌赤眉之林,致令持王郎诈称成之子立,都邯郸,并得原广阳王子刘接之应,由北州疑,降下郡国,真定国亦以十万反靡政。为与真定王室婚姻之郭家,随真定王杨。”
“形式这么危急,光武怎么得天下的?”窦冕紧张的问。
“联络豪杰而已。”
“如何联络?”
“当时郭氏说是他乃北方之王,亦不为过。”
窦冕摸了摸光秃秃脑袋,好奇的说:“难道天下真该归汉?”
窦武嘴角上翘,面带笑容的说:“能在危急中寻找到最合适的下手地方,这便是手段。”
“光武如何下手的?”
“郭氏不备,光武去而复返,在经历了北地无兵卒,众将死南首之沮,回味滹沱河之寒,豆粥麦饭之甘后,为王郎追檄十万户之上,在信都掘地以精兵四千起,堂阳、贳县,随后被攻克,于和成别得二千骑。又得刘植,耿纯率宗族各,据其县邑,誓死从,由此北下曲阳,合众数万。”
窦冕一听到这里,心中一震,自言自语道:“这不就是私人武装嘛,他们这赌的也太大的了吧!”
“他们赌对了!”窦武捋着胡须盯着窦冕说。
“父亲,那他们怎么来对付郭氏的?”
“当是时上谷太守耿况之子来谒,与光武共连上谷渔阳二郡突骑共定邯郸之策。并沿路发奔命兵,自北南,击新市,伐邯郸,过真定时,光武遣植为客,言曰降杨终,刘植之说,及身于势之断,使真定王杨为之择,新立之邯郸政与薄之更始河北为间,真定王遂择光武。”
“爹,他们怎么会合兵了呢?这也太轻率了吧。”
“嘿嘿,文景之荫,天下思汉。”
窦冕有点撇着嘴道:“爹,你可别以为我好糊弄啊,真定王和郭家那再怎么说也是一方诸侯,为了简单的那么八个字,不像吧,如果真要说天下思汉,那刘杨不就是刘姓嘛,何必舍近求远?”
“当然不会,刘杨用外甥女政治联姻,也就是光武郭皇后。”
“那之后呢?”窦冕追问道。
“光武携真定王室之威,下元氏、防子,后二年五月,帝于用耿纯“弃攻柏人及鹿,直捣邯郸者略后,连战连克,拔邯郸,诛王郎,诱杀谢躬,北州弥定,定王业之基,而后北伐,击铜马于鄗,大破而得数十万兵卒,分于诸将,开疆拓土。”
“父亲,你说这些和军制没有关系啊?”
“有关系,别忘了光武登帝之后,他手下的兵卒何许人?”
窦冕想了想:“真定王的部下和王朗、更始的部下?”
“然,光武所信者不过云台二十八将而已!”
窦冕反驳道:“爹,你就继续骗我吧,那刘杨那么大的势力,他敢不当回事?”
窦武哈哈笑起来:“建武二年春正月,真定王杨私与绵曼贼冲,有谋反之意,帝遣骑都尉陈副、游击将军隆讨之,杨乃闭门不应。帝又遣前真定将纯,持节杖,名义上幽、冀行使赦,劳慰土王。实密令:“刘扬若见,因而收之”,耿纯之母,真定宗女也,纯至真定,只带百余名士,居于传舍,邀杨相见。杨自恃众强,遂乃诣传舍。扬入见纯,纯接以礼敬,以延其弟,皆入,乃合悉诛之,以勒兵而出。真定震怖,无敢动者。”
窦冕对光武帝刘秀的手段有了最直观的了解,堂堂一个王爷而且还是外戚身边,在战争刚刚平静的时候,说杀就杀,真可谓干净利落。
“难道刘杨手下不反吗?”窦冕不解地问。
“反?为何反?跟随刘杨者不过功名利禄,光武帝已经给了。”
“爹,那这和军制有何关联,你就说说吧,别再消遣你儿子了。”
窦武看了眼窦冕,乐不可支的说道:“光武帝于外恩威并用、御强击弱、避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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