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拖拖夜总会(1/2)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
过了腊八就是年;
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
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
初一、初二满街走。”
这是简桔从小唱到大的歌谣,“年”,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都是最盛大、最期盼的节日。
即使项目组一直是“三点一线——起安、酒店、餐厅”地工作着,仿佛进了《西游记》黑熊怪那一集中、因为见财眼开的金池长老要火烧唐僧师徒,所以孙悟空就到南天门、向广目天王借的那个“避火罩”里。
看似像是进了“桃花源”中——与世隔绝,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人间烟火。
大街小巷都充满了新年的气息,起安公司里也不例外,别的不用看,只看张会计和卜会计、就一清二楚了。
张会计做为中年“时髦”大妈的代表,已经连续穿了一周地红上衣+红裤子+红鞋了,头发也由紫色染为了酒红色,远远望去——跟个已经熟透的“火龙果”一样。
卜会计做为青年“时髦”小伙的代表,倒是没有穿着那么明显的红色,但是也用实际行动向“新年”表示了“致敬”。
他的“菠萝冰锥头”改为了“阿福头”,只在头顶中央留了个“心形”的发髻,其余部分都剃成光头了,颜色也“与时俱进”地改为了很正点的大红色。
有他们二位这样的“先进人才”做为表率,简桔就放心了,毕竟,弘扬我们的民族节日——人人有责。
就像韩国一直叫嚣着“端午节”是他们的民族文化遗产,“屈原”、“李白”是韩国人后代这样“无耻者无畏”的论调,如果他们敢动“春节”一根汗毛,估计自己是怎么“死无全尸”的、都不知道。
年——越来越近了,思乡之情——越来越切了。
项目组的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齐凡宣布,腊月二十五这一天的晚上、是最后一次加班,大家把手头残留的工作整理一下,腊月二十六就可以开始准备“打道回府”了。
在重庆最后一天加班的晚上,公司里除了项目组之外、已经空无一人,起安已经开始年前的“轮休”制度了,大家上一天班、休息一天,每个人都轮流错开,以便于去帮着家里准备“年货”、打扫房屋等“年事”。
齐凡在写着最终的审计报告,何志军在做关联交易合并报表,钱德刚帮着何志军、进行关联交易分录的抵消,简桔复制粘贴着、审计报告后面的附注。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转瞬间就到了10点半,按照往常的惯例,这是一天工作结束的时候,可是大家手头里、都还有一点活儿没有做完。
这么多天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让大家十分疲累,今天加班的时间又长,不免都硬撑着继续工作下去,因为都想早点完成、快些回家去。
“唉~~”钱德刚的叹息声打破了、只有电脑“噼里啪啦”声音的办公室,他用一直比平常人高八度的声音说道:
“上次加班到现在这个点,还是我当初在“拖拖夜总会”工作的时候!”
简桔正在拿起杯子喝水,听到钱德刚如此说,什么?“脱脱”?“夜总会”?她一下子被震惊到了,不禁浮想联翩起来、差点把水呛到鼻子里去,伏在桌子上“吭吭吭”地剧烈咳嗦起来。
一向全神贯注起来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何志军,这次也保持不住了,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钱德刚:
“钱老师,你上次说曾经做过的工作,好像没有这个啊?你在夜总会做什么具体工作啊?”
“我那时候还年轻,身体强壮、身材也很好。”没等钱德刚说完,何志军又哈哈地笑了起来,比第一次还要大声。
这句话确实很容易产生歧义,简桔刚咳嗦完、还没缓过气来,听到这句话后、就又伏在桌子上开始笑了起来。
齐凡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何志军,说道:“钱老师,有一些问题、可以拒绝回答。”
“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钱德刚急忙辩解着,“我是在那里做门口的保安!”
“奥,是这样啊!”何志军一副早就明白了的表情。
“我媳妇儿,就是我做那个工作时、找到的。”钱德刚又蹦出了、一句充满歧义的话。
屋内的所有人、包括齐凡在内,估计都想到大多数人、会想到的那一方面去了,不禁都惊呆了、办公室恢复了往常的寂静。
何志军与钱德刚经常在一起开玩笑,平日里关系又熟,就问到:“做哪个工作时啊?夜总会?”
“不是,是我在汽车修理部当维修工时,我媳妇儿也在那里打工。”钱德刚似乎回忆起了当初的美好岁月。
钱德刚的大脑回路,估计玉皇大帝来了、也猜测不透,这样活蹦乱跳地思维方式,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点,他居然都能连到一起说。
“钱老师,你到底还做过多少种工作啊?你不是说,你全部都告诉我了吗?怎么这个汽车维修工,从来没有说过呢?”何志军觉得全身的疲劳感都褪去了,继续“引逗”着钱德刚。
“是吗?这个没有说过吗?我记得以前说过的啊!”钱德刚一副天然呆萌的样子,他丝毫不想让自己去搞幽默,可他却是天然的“搞笑大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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