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何去何从(2/3)
上了天下统一大业的征程。离开邯郸城的那一天,独自骑马的李牧呼喊了一声车厢内的陈政吕大哥看
陈政和韩非掀开车厢帘子,顺着李牧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邯郸城西门边上张贴着刀疤脸的悬赏缉拿告示,几个百姓站在那里指指着。好吧看来平原君赵胜在赵国不愧是王叔,这小事儿自然不在话下。
一路西行,不觉间便到了上党。此时,这里已经由韩国的上党变成了秦国的上党,中间短暂的归属赵国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有赵国四十多万白骨可以作证。
也就是说,秦国和赵国为了争夺韩国的地盘儿,在韩国的地盘儿上约了场架,赵国被了。
历史经常会有相似之处。清末的中国不是同样上演了一场日俄战争,大白熊被黄鼠狼了一把嘛这就好比你们家的两个邻居,为了抢你家的值钱东西,在你家客厅大打出手,结果你家被抢了,客厅也被砸了个稀巴烂。当你刚刚收拾好屋子准备过日子时,两个邻居又来了,一个嫌上次抢的东西不够多,一个要找上次挨打丢得面子。那么主人家的面子呢没有人会考虑。
陈政走在上党的地界里就浑身发冷,感觉这个地方阴气沉沉的让人不寒而栗,便催促老仆人赶路,怎奈车上的货物太重,猛踩油门儿还是十迈的速度。
从车厢往外望去,四周一片荒凉,偶尔经过的村庄也是残垣断壁,看不见人间的袅袅炊烟。看来,这里的男丁都被征发到长平不来了,他们的父母妻儿也许已流落他乡。帝王的野心和yù_wàng,其背后,传来的是人世间凄凉的悲鸣啊
老子曰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如同有了美就有了不美,有了善就有了不善,世间有了尊贵就有了卑贱,有了富有就有了贫穷。当世人追求一个极端时,另一个极端也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当两个极端碰撞时,也许就是天下动荡的开端。
走走停停,一路前行。突然,李牧远远望见前面有人影晃动。只见有一个人在前面站着,在他身后是几十个全副武装的秦国骑兵。
难道是范睢派来的或者是楼缓和赵郝得到了什么消息虽然来之前有一些思想准备,可真到见了此番阵势,也都不免紧张起来。
李牧嘱咐老仆人停下马车后,从背上抽出湛卢剑,一扬马鞭就奔了过去。
陈政和韩非在马车上焦急的张望着,心想,不会这么就交上火了吧若真是那样,等进了咸阳,岂不是要天翻地覆了
咦怎么李牧没跟他们打起来,反而跟前面站着那人聊上了
又等了一会儿,李牧独自打马来了。
陈政紧张的问前面什么情况
哪知李牧却笑了笑,哈哈,吕大哥莫要惊慌,前面之人乃是大哥的朋友派来接我们的。
朋友哪个朋友
大哥你猜
陈政一脸无奈的看着李牧,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你不让我听声音我怎么猜就是听声音也未必猜得出来。说
李牧见陈政有儿生气了,便不敢再卖关子。哈哈前面之人乃是秦国河东郡守王稽派来的,专程在此等待吕大哥,邀请大哥到河东郡一叙。
王稽我去他可是范睢的死党,河东郡守这个官儿就是范睢帮他找嬴稷要来的。何况他还派来那么多骑兵,这哪里是邀请,简直是绑架。不去爱咋咋地
李牧也是哭笑不得,吕大哥,刚才你不是说我去吗,怎么说着说着又成了不去了
陈政是哭笑不得,兄弟,“我去”呢,是一句口头禅,就是感到很意外的意思,懂不反正不是我要去的意思。
大哥,那“不去”呢
好吧,“不去”就是不去的意思。
大哥说话好奇怪,“我去”是不去,“不去”是不去。李牧摸着脑袋有儿蒙圈了
陈政也是急了,“我去”不是不去的意思
那大哥还是要去了
我去跟你们说话咋这么费劲呢反正我是不去。
两个人还在马车这儿绕来绕去,王稽派来的那人独自走了过来。只见那人朝着马车深施一礼,小的奉王郡守之命,请吕先生一行到安邑一叙,望先生不要推辞
陈政探出头来看了看此人,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是吕先生,就不能是陈先生呢你们认错人了。
先生说笑了。自打先生离开邯郸城,这一路上就有我们的人报告先生的行踪了。先生对我们秦国的情报系统应该早有耳闻吧
好吧你们也别在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地方卖弄了。请你转告王郡守,我这次去咸阳乃是处理生意上的一件急事,不便去什么安邑打扰了。多谢王郡守的美意,日后有机会再叙也不迟。
那人听完,却没有丝毫退却之意,反而拱手再拜说到,王郡守派我迎候先生之时对我说了,吕先生定不会随我欣然前往安邑,必会断然拒绝。果然被王大人言中了
哎呀陈政心里这个气我说了,这次去咸阳有急事儿,不是不给你们王大人面子。你们守着河东郡倒是安逸了,我去了恐怕就都不安逸了他言不言中的跟我没关系,耽误了我的事儿那问题可就严重了你滴明白
韩非在陈政身后听着那叫一个佩服,吕大哥说话一套一套的,比我说话溜多了
车外那人还是不慌不忙,呵呵吕先生心中所虑的恐怕是我家范丞相吧我们王大人说了,范丞相和吕先生之间有一小误会,之前呢,范丞相还曾派人去韩国请过吕先生,先生当时也是有急事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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