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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几率由于某些原因他跳楼也死不了。由于量子多世界理论,在某个世界中,他总是活着,怎么也死不了,于是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永生”了。从上面的论述我们可以知道,多世界理论是根本不可能被证实的,准确地说只有很小的概率被自证。
比如你是一个具有献身精神的物理学家,致力于证实多世界理论,就可以不断地尝试自杀。多次尝试之后,在绝大部分宇宙中,你都死了,可是对于那些活下来的你来说,你依靠多次自杀未死而证实了多世界的存在。但这只能说服你自己,一旦你把这套说辞公之于众,肯定被当作神经病。(我在想,那想胡言乱语的神经病人所陈述的事会不会是真实的呢?也许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事)
而且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了,要想完成这个实验,你得把绝大部分多重世界中的自己都杀死才行。
由于这种验证不可行,于是薛定谔病毒出场了。
物理学家是具有百折不回的精神的,既然从逻辑推理上无法给薛定谔猫做出定论,那就用实验来说话。他们继续创造薛定谔猫的新后代。从小到大,从易到难,我们慢慢来。
人们首先创造出来的是原子的叠加态,让一个原子处于相距80纳米的两个位置之间的叠加态。然后我们创造出多个粒子之间的叠加态。但是这些实验的对象都是不具备生命的粒子团,与猫这种生命体有本质的区别。
终于在2009年,科学家们提出可以把某些病毒制备到量子叠加态,他们称之为薛定谔病毒。(这是首次有人提出可以把生命体制备到量子叠加态,并给出了实验上可行的方案描述。)
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进展。通过光镊技术,可以把几十个纳米大小的病毒振子束缚在光势阱中。这个病毒振子的运动几乎是完全与环境脱耦的,有可能通过光驱动冷却到基态,从而制备出薛定谔猫态。
要知道,很多病毒是能够在真空中生存的,且不会吸收光波的能量,适合被光镊操控。因此如果我们把病毒束缚在真空光镊中,我们就可能制备出具有生物活性系统的量子叠加态。
这种量子叠加态与薛定谔当年提出的薛定谔猫态就几乎一模一样了。
在这篇论文发表不久,美国德州奥斯丁大学的李统藏等人就在实验上实现了对微米小球的光镊操控和测量。
一年后,同一个组又把小球的温度冷却到了1.5毫开尔文。
这一系列的实验证实了,把病毒冷却到接近量子基态,然后制备出薛定谔猫态是可行的。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进一步冷却到量子基态,然后用病毒代替微米小球,制备出薛定谔猫态来。
有了薛定谔病毒之后我们能做什么呢?让我们来完成量子自杀这个疯狂的实验吧。我们可以用激光来杀死处于薛定谔病毒态中“死”态的病毒,然后重复制备薛定谔病毒态,再用激光杀死处于“死”态的病毒。
多次重复后,至少在实验室里这个狭小的量子世界中,可以找到一个“永生”的病毒。
这就是多重世界的理论基础,并且在实验室中得到了证实。
在这里要说明的是,笔者写的《穿梭两世的门》这本书并不是穿越小说,而是基于量子学说的两个世界的沟通和来往。
然而,这两个世界运行轨迹是完全一致的吗?
不会。最起码是有微小差别的,否则就不会有一个世界里的你死了,而另一个世界里的你还活着。
为什么?
要说明这个问题,还要从两个概念说起。
一是“量子纠缠”,另一个是“量子脱散”。
所谓的量子纠缠的概念是这样的,往往一个由多个粒子组成的系统的状态,无法被分离为其组成的单个粒子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单个粒子的状态被称为是纠缠的。
纠缠的粒子有惊人的特性,这些特性违背一般的直觉。
比如说,对一个粒子的测量,可以导致整个系统的波包立刻塌缩,因此也影响到另一个、遥远的、与被测量的粒子纠缠的粒子。这个现象并不违背狭义相对论,因为在量子力学的层面上,在测量粒子前,你不能定义它们,实际上它们仍是一个整体。不过在测量它们之后,它们就会脱离量子纠缠这种状态。
而所谓的量子脱散呢?
解释这个概念还要由薛定谔提出的薛定谔的猫的思想实验说起。
薛定谔提出薛定谔猫的思想实验以后,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人们才开始真正领会到,上述的思想实验,实际上并不实际,因为它忽略了不可避免的与周围环境的相互作用。
事实证明,叠加状态非常容易受周围环境的影响。比如说,在双缝实验中,电子或光子与空气分子的碰撞或者发射辐射,就可以影响到对形成衍射非常关键的各个状态之间的相位的关系。
在量子力学中这个现象,被称为量子脱散。它是由系统状态与周围环境影响的相互作用导致的。
这个相互作用可以表达为每个系统状态与环境状态的纠缠。其结果是只有在考虑整个系统时(即实验系统+环境系统)叠加才有效,而假如孤立地只考虑实验系统的系统状态的话,那么就只剩下这个系统的“经典”分布了。
量子脱散是现在量子力学解释宏观量子系统的经典性质的主要方式。
现在,我们再把论述的重点转回到笔者所写的这本《穿梭两世的门》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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