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逃过惩罚与大米(1/2)
唐木听了,冷冷地嘲笑他:“妇人之仁。”
因为同情心而忘记了戒备,要不是命大,他哪还有机会这么嚣张。
贺小双喃喃道:“惭愧,惭愧,不是我戒备心不强,而是敌人演技太好,再说我也没有被咬,就是被抓了一下。”
念少然冷嗤:“不就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贺小双自知理亏,不说话了。
应慕莀看出他是被堵得不好辩驳,十分体贴地安慰道:“师傅不要伤心,我们都不嫌弃你的。”
贺小双彻底无言了。
计划已经成型,只等着温老头自己跳进来。
当夜,应慕莀洗漱完毕,回到木屋,见湛岑皙已经等在那里,面色沉沉,心里咯噔一下,磨蹭着走了过去,“哥哥,慕慕长了一颗痘痘,疼疼。”
这是几岁时候的撒娇方式,湛岑皙听她这么糯糯地说话,心底像是被羽毛轻挠,莫名地痒痒,“过来,哥哥看。”
应慕莀边小心观察着湛岑皙的神色,边走到床边坐下,仰起脸给他看。
一张小脸娇俏明艳,肌肤白嫩似玉似瓷,哪有半刻痘痘。
应慕莀忙勾开头发,将额头露出来,“在这里,疼疼。”
发际线的地方确实长了一颗痘痘,有些发红。
湛岑皙手碰了碰,就听应慕莀长长地“嘶”了一声,“疼疼,要呼呼。”
湛岑皙手指下滑,捏住她的下巴笑了笑,又撩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给她吹了吹。
温热的呼吸拂过额头,应慕莀心跳渐渐加快,忙稳了稳心神,声音越发娇柔可人:“哥哥真好。”
“噢?是么?”湛岑皙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双长眸沉沉。
应慕莀连忙握住他的手,将头埋进他肩膀上。“嗯,哥哥最好。”
低低地笑声像是一把历史悠久地提琴,每个音符都犹如敲在人心口,“是么?”
应慕莀咽了咽口水。再接再厉道:“嗯,哥哥最好,慕慕最喜欢。”
抽出手,慢慢靠回床头,湛岑皙一手搭在床沿上,一手摸索着应慕莀腿上滑腻的肌肤,“最喜欢?”那皮肤就像是最上等的凝脂般,叫他舍不得离开。
应慕莀往前挪了挪,坐到湛岑皙身侧,一双眼睛尽量含情脉脉。秋波连连:“嗯,慕慕最喜欢哥哥。”
这媚眼并不熟练,有些似是而非,只是配上压得低低的长眉,微微颤抖的睫毛。倒是好看。
腿上冰凉的手又缓缓地抚了抚,拉着应慕莀的手滑向她的衣襟,示意她自己将衣服解开,湛岑皙收回了手,两手都搭在身后的床头上,神态慵懒闲散,眼神似笑非笑。“那慕慕刚才怎么还一直在外面磨蹭?”
应慕莀顿了顿,脸有些红:“慕慕想要洗白白,讨哥哥喜欢。”
“是么?”洗白白……湛岑皙忍着笑意,又淡然地问了一遍,随即眯起狭长地凤眸:“慕慕这么喜欢哥哥,那能不能猜出。哥哥会怎么罚那些屡教不改的孩子?”
应慕莀本在抖着手解自己的纽扣,闻听此言,顿时又将声音糯上一份,带着小心哼哼:“慕慕最喜欢哥哥,哥哥真的舍得罚慕慕吗?”说着。两片瑰丽的唇便委屈地嘟起。
湛岑皙不置可否,目光停留在她只剩下内衣的身体上,怪不得她左推右磨地呆在外面不愿意进来,原来是找这个东西。
她身上穿的是他给她准备的,胡闹过几次的内衣,薄薄的,什么都遮不住的两层片黑纱,绸缎肩带,如墨般的黑色将她的皮肤衬得越发的白,勾人心魄。
应慕莀跪坐在床上,双臂低垂,微微颤抖,希望这样能把这次出去的事情给对付过去,因为每次湛岑皙说出‘罚’这个字,从没给她好过过,更何况,她怕他会深究。
冰凉的手指从她的脖颈慢慢滑下,湛岑皙像是在抚摸触碰世上最娇贵的锦缎,到睡裤时,声音不觉间已经有些暗哑:“接着脱。”
应慕莀下了床,咬着唇将裤子也退去,又坐回湛岑皙身边,握着他的手看着他。
她身上的遮蔽物,现如今只有三片薄薄的黑色薄纱,眼神闪烁羞怯,像是透着一种对待主人似的讨好,又说不出的缠绵亲昵。
湛岑皙似笑非笑,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直过了好一会,才沙哑地吐出了两个字,“过来。”
一听此言,应慕莀立刻如释重负地缠了上去,又是撒娇又是委屈地哼哼,“哥哥最好了。”
湛岑皙挑着眉勾了勾唇角,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半梦半醒间,应慕莀依旧不忘记求得一个保障,忍着困意喃喃嘀咕:“哥哥不生气了吧。”
没等到湛岑皙的回答,只被他温柔地拍了拍,她就再也忍不住,沉沉睡了过去,睡着前的瞬间,她还在想,这应该算是对付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应慕莀虽然觉得身上疼得厉害,却也高兴,见湛岑皙已经醒过来,正望着自己,立刻就有了精神,揉了揉眼睛,嘟着嘴撒娇道:“渴渴。”
湛岑皙坐起身来,从一旁的床头柜上倒了一杯水,又抱她起来,将水喂到她嘴边。
这些行为无不说明他已经不生气了,应慕莀当下更是高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又道:“要亲亲。”
湛岑皙如她所愿地在她唇上碰了碰。
应慕莀彻底松了一口气,亲昵地在湛岑皙肩上蹭了蹭,缠着湛岑皙撒了会娇,这才起身来,今天温老头说会送东西过来,他们还有得忙呢。
时间正是中午,曹鹤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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