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十分(1/2)
月棠一听,立刻掩着脸声音发颤道:“可是奴家已经不想再去寻他了,奴家自知身份云泥之别,去了怕也是自取其辱。”
“不行!本世子嫉恶如仇,岂能坐视不理?作为状元郎自然要是天下才子的表率,竟是负心无耻之徒,岂能容他?”傅云泽义正言辞,字句铿锵。
月棠立刻惊慌起来:“不不不,我不去...我杀了人啊,如何能出去呢,还请世子降罪于奴家!”
傅云泽微微一笑,轻声道:“莫怕,有本世子护你,自然不会让你为难这种事。来人,送月棠姑娘去客房好生歇息。”
鬼丑嗖得一声跳了出来,拽着月棠走出柴房。
月棠有些颤颤巍巍的,面上也没了之前那种镇定。
待人离开后,傅云泽才冲顾瑾言问道:“你有几分把握,这女人不是真的月棠?”
顾瑾言在他靠近的当下就退了几步,很是警惕,却也答道:“十分。”
傅云泽瞧着她后躲的动作,毫不在意,又贴近一步,伸手揽过顾瑾言的肩膀,亲昵的按压起来:“本世子原本也差点被她骗过去,但是见你如此坚持,随着你的话诈了她一番。如今看来,那女子确实是有问题啊。”说着,眼神飘向顾瑾言手中的那封信。
顾瑾言扭了扭身子,躲开傅云泽的捏肩献殷勤,直接将信递了过去:“这信倒是千真万确。”傅云泽将信塞到腰间:“走吧,看看鬼丑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两人返回到龙鹰阁,桌上果然已经摆好了几个物件,分别是一枚玉佩、几个银元宝,还有一把精致的匕首和一封信件。
傅云泽打开信看了几眼,忍不住笑道:“这状元郎的心可真大啊,居然真的让他亲哥哥去做这杀人的勾当,但是没想到...啧啧,鬼丑…唉,算了,还是让鬼卯去吧…鬼卯,你去打听打听,看那位状元郎的老家在哪里,过得如何。”
鬼卯不知从哪里闪了过来,应了声,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傅云泽捏着那信件心中发笑。
这张建安的岳家是兵部尚书李奎安,而李家一直是太子党,对他一向没什么好感。
且上辈子,直到自己登基,李奎安也没有表现过对自己的臣服之心,甚至还暗地里协助三皇子的儿子谋反…如今,若是能连根拔起自然最好,就算无法撼动,给他添点堵也是很有意思的。
况且...
傅云泽转头,看了一眼顾瑾言:“你明知道那封信是千真万确,还敢扬言让那女子与状元郎对峙,就不怕李家或状元郎对你不利?”
顾瑾言一脸无辜:“在下只是随口一说,想要诈那女子罢了。再说了,有世子您在,这些事,自然算不到瑾言头上。”
傅云泽大笑,又抿了抿唇,问:“姑且不说张建安的事了。不如说说,你为何那般坚定地,不信那女子的话?”
顾瑾言眨了眨眼,只说了两个字——“眼睛。”
嗯?
傅云泽看向她,等着她解释。
“人在说谎或有所隐瞒的时候,眼神会不自主地发飘。说话前,眼神会有意无意地看向与平时不一样的方向。”顾瑾言说着,又轻笑一声,“而且她若真的喜欢那状元郎,怎么可能随便对别的男人乱抛媚眼呢?况且,还当着孩子的面与那男子行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被强迫的。所以,这种女人的话决然不可信。”
傅云泽疑惑的看着她:“就这样?”
“就这样!”
两人才说完话,就听门口有人敲门。
“世子爷,客房那位晕过去了。”
***
另一端,月棠在客房内坐立不安。
她攥着手绢,擦拭着额头上不住冒出的细汗,脸色苍白又焦急,还带着一些惧怕的神色。
她绝对不能与状元郎对峙,先不说自己杀的那人是不是真的是状元郎的那大哥,但是自己这张脸…
唉,本来她也只想骗些钱财,再顺便卖掉捡来的小孩儿,谁知那什么状元郎也是心狠,竟安排他大哥把好好的一女子给杀了。
幸亏月棠死得早,否则怕是要再被气死一次!
自己原本也只是想诈那掌柜的一些钱,谁知竟然撞上了世子爷,也是活该她倒霉!
说来,那世子倒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世子爷身边的小白脸儿,要不是他,怕是自己早就脱身了。
女子摸了摸身上的小包,包里藏了一些首饰,这都是她从真正的月棠那里弄来的。
那傻乎乎的蠢货还真以为她会跟她一起走呢,怪不得被男人骗成这个样子,还不死心的想要去找个说法,简直可笑!
不,现在可笑的是她自己,若不能跑掉,怕是真的...
女子正胡思乱想着,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鬼卯走了进去,看向她道:“你就是月棠?状元郎…”
女子一听到“状元郎”三个字,以为是要带她去了,腿脚一软,昏厥过去。
***
龙鹰阁的堂内,虽然比县衙亮堂许多,却也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月棠跪在堂中央,浑身发抖,直冒冷汗。
还未等她想好要如何去说,傅云泽便捻了一根令签丢到地上,道:“什么都别说,先打十大板!”
月棠愣住,直到被人按在凳子上,才哭嚎着喊冤。
“你有何冤屈?杀人在前,蒙骗在后,只是打你十大板,已是本世子仁慈。若是再不说实话,休怪本世子手下无情。”
鬼丑带了四五个人,直接将月棠押在地上,还没开打就听到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