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做戏(1/2)
御书房内,皇上正坐在桌案前用朱砂红笔披阅着奏折。但似是有心事,批阅的时候眉头皱了又皱,一封简短的奏折也看了许久。
突然殿内的大门被咯吱一声推开,满头银发身穿暗红色的宫服的魏公公,猫腰走了进来。皇上抬头,在见到了来的人后,脸上的焦虑才有了些缓和之意。
皇上放下笔,满脸期盼的看着魏公公,“昭仁她可是有消息了!”
“回皇上,公主已经平安回到紫宸宫了!待过会儿公主整理好了仪容,便就过来给您请安了!”魏公公笑着安慰道。
“昭仁她没有受什么伤吧?”皇上满脸的担忧,“算了,还是朕这会亲自紫宸宫走一趟吧!来人!备驾!”
说完皇上便风风火火的带着一行随从,摆驾去了紫宸宫。
紫宸宫内,昭仁公主刚刚换一身淡蓝色的宫服,如墨的黑发也被手巧的婢女绾成了飞天髻。一朵鹅黄色的牡丹簪花别在发髻上,更加显得秀丽,明媚动人。
“公主,您真的要把那个轻薄您的醉汉,安置在您的凤榻上?”琉璃站在昭仁公主旁边,哭丧着脸问道。
昭仁公主坐在铜镜前,拿起一只红玉银蝶流苏耳环,认真的在耳边比对着。
“那狂徒轻薄了本公主,原本就死不足惜。不过若是没了他在,本公主和薛鸣朔那草包的婚约就没有办法推掉了。对了,他的伤口怎么样了?”昭仁公主放下耳环,转头看着还躺在床上昏迷的白衣公子。
“刚刚太医院来人,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便能醒过来了吧。”
“记得好生照看着,别出什么岔子。”说完昭仁公主低着头,继续挑选着梳妆台上的耳饰。“对了,待会父皇来了,就称他是在保护本公主的时候,才与本公发生肌肤之亲的。他肩上的伤口,便是证明。”
“可是,公主不怕薛将军那边……”
昭仁公主摸着自己的发髻冷笑道,“那老匹夫若是抓着那狂徒的事不放,本公主便反奏他一本,说他险些害本公主丧命,看他到时如何跟父皇交代。”
说话间,殿外看守大门的太监突然尖声通报,“皇上驾到!”
昭仁公主连忙对琉璃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跑到了白衣公子的床边。生怕自己的戏份不足,昭仁公主还偷偷的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根。不一会儿,桃花般的双眸里,便充满了盈盈的泪水。嘴中还念念有词,“公子,你可要早些醒来……”
“昭仁~你还是在生父皇的气么?”皇上看着昭仁公主背身端坐在床头,心中很是难过。站到公主的身后,将手搭在了昭仁公主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父皇~”昭仁公主含泪回眸,没想到此时,原本昏迷的白衣公子,手掌微微一动,抓住了昭仁公主的袖摆。不仅如此,他的喉结处也在蠕动着,嘴巴微微张合,似是在昏迷中还说着什么。
“这位公子是?”看着躺在昭仁床上的陌生男子,皇上有些疑惑。
“回父皇,这位就是舍命救下昭仁的那位公子,只可惜昭仁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他便昏迷了过去。”昭仁公主虽语气温和,但是在往下拽那只搭在自己袖摆上的咸猪手时,却毫不留情。
“啊!”只闻床上的人一声惨叫,随后揉着额头缓缓起身。
“我这是……在哪?”就在白衣公子想要伸手触碰自己伤口时,昭仁公主连忙拉着他的手,“公子小心!”
“公子莫怕,您刚刚救小女时受了伤,现在被带回皇宫里医治。还有,敢问公子贵姓?”穿着一整身明晃晃龙袍的皇上,生怕吓到了眼前的陌生人,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故意低了几分。
“在下姓闻,名嘉言。”白衣公子在自报完姓名后,转身看向了昭仁公主。“你是……”
没等闻嘉言说完,昭仁公主便伸手堵着了他的嘴。虽然昭仁公主只是怕闻嘉言一时疏忽,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这一幕在皇上的眼中,却也显得格外暧昧。
看着自己的嘴被陌生女子用手堵着,闻嘉言的脸蹭的一就红了起来。而昭仁公主看着如此害羞的闻嘉言,一时也微微的愣住了。
“咳、咳……”倒是皇上先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两声。昭仁公主才忙把手收回,扭着头害羞的看着地上。
“昭仁啊!闻公子对你有恩,可万万不能怠慢了人家。过会儿,朕便宣薛鸣朔入宫,你夫妻二人可要好好感谢闻公子一番!”
本来还沉浸在羞涩中的昭仁公主,一听到薛鸣朔的名字,又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手揽过闻嘉言的胳膊,“父皇!其实儿臣有件事情还未上报!闻公子在救儿臣的时候,曾一不小心与儿臣发生了肌肤之亲!薛家父子在场目睹了全过程,儿臣与薛鸣朔这门亲事,怕是结不成了!”
听完昭仁公主的话,皇上脸色一沉。“你与薛家的婚事,可是朕亲口答应的!现在悔婚,打得岂不是朕的脸!你之前逃婚的事,朕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若想借这个理由悔婚的话,朕就只能斩了他了!”
闻嘉言看着这对父女,刚才还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但这会开始剑拔弩张,甚至还想杀他泄愤。而他也不过只是喝了二两小酒,感觉微微上头,上树小憩了会,怎么一醒来就救了公主还进了皇宫?他仔细一想,发觉事情不对……
“你……你,我肩上的伤,不是……你……”闻嘉言面露惶恐的指着昭仁公主,可是不等他说完,昭仁公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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