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不可能之木葵篇(2/3)
个**的老板,她还没有老去,而且经历了两个男人床上的技巧怎么也不会差的。不过很可惜,那个**的老板只不过玩弄了她一段时间就把她连同她视之为赔钱货的女儿扔了出去,**的老板说以他的身份,怎么也不会和一个贱货在一起的。但是那个女人怎么会死心了,找到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她一定要死缠着他。那个老板起初还是觉得这种免费的东西还可以,但是后来还是选择厌恶地抛弃了她。天下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不是吗?那时候她的女儿已经会走路说话了,可惜叫不得一声娘亲和爹爹,却可以不得已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做那种欢好之事。
再后来,那个女人不停地换男人,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见那些男人,享受男人带给她的欢愉和征服感。欢好之后得到那些冰冷的银子再去买新首饰,她的女儿则是穿着破洞的衣服和吃着果不了腹的食物。她酗酒很凶,她的女儿就成了她向这个世界抱怨的东西。对,只是一件东西,可以打,可以骂,可以卖的东西而已。
那年她女儿已经可以懂得人情世故的时候,那个女人把她已经七岁的女儿卖进了妓院,她说已经七岁,很大了,再过不久就和那些头牌一样了...
那个女人的女儿被老鸨牵在手里,冷眼的看着把自己卖掉的女人,她的眼中没有任何的不舍,对她来说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把她生了下来的人,仅此而已,毕竟这么大她还没叫过一声娘亲,因为那个女人不允许。
那个女人的女儿看着那个女人拿着老鸨交给她的钱袋,掂量了几番,对她说,在这里她会过得很好。然后那个女人转身就走了心满意足地把钱袋装进怀里,她的女儿想一定又是去买那些讨男人欢心的东西了,但没有多想随后和那个在她耳边说着这里多好多好的老鸨进了里面。
那个女人的女儿在别人的耳朵里听了很多的事情,关于她的生母又被抛弃了、关于她的生母已经死了、关于她的生母怎么死的,关于她就和她的生母一样是个贱货是个杂种是个不要脸的......
那些来光顾**的人似乎有不少都是认识她母亲的。她在这里从早到晚被奴役因为她还是个苗子,她在这里一天到晚成为任何人的出气筒,老鸨,那些**女子,那些嫖客,那些伙计似乎所有人都可以欺负她一样,她甚至还要忍受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的无礼。
那是北国一个寒冷的深夜,那个女人的女儿放了一把火,大火几乎把**照的如同白日一样而并非往常那种迷雾朦胧的。没有多少人死在里面因为她的初衷只是要逃跑所以大火一起她就喊了起来,看着那些曾经对她大打出手、辱骂不止的人们,他们衣衫不整,他们如同跳梁小丑,他们你争我抢,他们那些丑恶的嘴脸被这场大火照的一览无余。
她在笑,她笑得很大声,她笑得捂住肚子,她笑得打起了滚。这场灾难她想并非是这场大火,她觉得那些人更像是一场无可救药的灾难。
直到听见有人在喊她,但却是叫不出她的名字,但是仍然在喊她。她收起她自出生以来笑的最开心的笑容,她知道她需要逃跑了,逃离这里的一切。
她要逃离她听说的一切,还要逃离她看见过的一切,更加的是逃离她经历过的一切人生。
那个听说是官家小姐的生母,那个听说死在花柳病上却在最后知道了后悔的生母,那个听说她自己是和那个生母一样的水性杨花的传言...这些事情多么的可笑和荒诞,她不相信。
她觉得这个地方那么的肮脏,洁白的雪怎么会下在了这里?它们是洗刷不掉这些污秽肮脏的。她逃进了雪岭,那个没有人存在的地方,那个除了天性而无其他存在的生物的地方。茹毛饮血让她并没有觉得多么的恶心,反而更加的自由,她与一群野兽为伍,她自己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这让觉得比成为人更加的好。
很少会有人进入这个冰天雪地,而且是雪岭的深处。
是个孩子,是个她从没见过如此精致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嘴巴里念叨着她快要忘记了——人类的语言,“真是的,玉无双真是不负责。一看见好东西就和打了鸡血似的,就这么重情重义的把我扔下了,还好意思称自己是人家哥哥呢!不要脸。”
“对,就是不要脸。”
她一路跟着她,在树上爬来爬去的,这个小女孩似乎很能够适应环境也很能说,自言自语了一路,“这里会不会出没什么大熊什么的。不会不会这时候都在冬眠着。”
“可是会不会有什么老虎出没的,它们可不冬眠的呀。”两只小手蜷缩起来放在胸前护着自己,左看右看的。
接着又放下手,“不会的,不会的,我的运气没什么好的。遇不到的。”穿的严严实实的就像个圆滚滚的小熊一样在雪地里走着,要多可爱就多可爱,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她差点笑出来了。不过就像是这个小女孩说的她的运气真的很好,果然遇到了一只出来觅食的老虎。
不过她看见那个小女孩站在那里没动以为是吓呆了,慌忙地踩着树干一个一个跳下去,却在她赶到之前看到了不应该发生的一幕。
“还是乖乖睡着了的好。”那小女孩掏出小手摸了摸那只大白虎的脑门,一手拿着一杆很奇怪的东西。
见到她很是诧异,“哎呀妈呀,吓死宝宝了,这里居然还有人生活的。”那小女孩收起东西塞进包包里。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