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五章 大闹叶家(4/7)
思地低下头吃面。>>>
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突然暗了下来,雷声惊响。
风间彻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敲打着桌面,
本趴在桌上百般聊赖的野原新之助一下子坐直了,
风间彻站起来,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的声音,
野原新之助摁住他还未离开桌面的手,半眯起眼,语气危险地问:
风间彻回过头,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又像是在确认自己听到的是否出了错。
野原新之助也意识到自己的反映有些过激,立刻转变为大型犬的形象,一双大眼水润润的,无辜且无害,
风间彻抿着唇,在野原新之助的凝视下,五秒内妥协,
野原新之助兀自截断他的话,说完也不管风间彻作何反映,径直起身出了门。
风间彻收回自己被握过的手,余热还未消失,他发着愣,的关门声也没让他回过神。这种话应该存在于甜蜜的情侣之间吧,他们,哪可能有那样名正言顺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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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下来。
风间彻看着窗户,雨势很大,玻璃窗上已经成了雨帘,而野原新之助还没有回来,一定被雨淋得湿透了吧。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风间彻回过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玄关处开了门,门外的野原新之助不出意料,全身都湿透了,湿衣服贴着皮肤,他却不甚在意,将抱着的两个大袋子塞给风间彻,说:
突然接到两大包不明物体,风间彻重心不稳地矮了下身子,想埋怨野原新之助和欧巴桑一样遇到大卖场打折就狂购,但一看到身前湿漉漉的人,那些话到了喉咙也说不出口了,只好任命地抱着袋子,说:
野原新之助搂住他的腰,半低着头,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戏谑道:
只见风间彻脸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薄薄的耳廓颤了颤,一把推开野原新之助,瞠目结舌道:
野原新之助得寸进尺的再贴近,喋喋不休地问:
风间彻愤愤地拔高音量,但眼神一直游离不定,怎么看都像是心虚。
是的,心虚。明明很期待对方的靠近,明明听到这些话自己内心也暗自欣喜。就算知道这样亲密的动作在野原新之助眼里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他还是忍不住想……或许,有那么一刻,野原新之助和他一样,是认真的。不过,这样的想法一定不能被野原新之助看穿,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抱有这些幻想的自己,很可笑。
野原新之助嬉皮笑脸地再缠上风间彻,手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他的腰侧。
风间彻身子一软,手中的袋子掉在地上,袋中的食材散了一地。
风间彻准备蹲下身收拾东西以缓解此时的尴尬,野原新之助环着他腰的手臂却不松开,两人只能僵持着。
野原新之助不满地努努嘴,
风间彻扭着上身想挣开对方的束缚,可他似乎忘了自己还穿着宽松的睡袍,挣扎间领口大开,连圆润的肩头都露了出来。
一时间,安静得诡异。
野原新之助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双目紧紧盯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对精致漂亮的锁骨。
风间彻咬住下唇,难以置信地看着正埋在他颈间的野原新之助,锁骨处传来带着酥麻的刺痛。
野原新之助像变了个人一样吮吸着他的锁骨,后又像无法满足,狠狠地咬了下去,龇牙啃咬着他细嫩的皮肤。
突然加剧的疼痛令风间彻瞬间红了眼眶,他疯狂挣扎起来,奈何被野原新之助抱得紧紧的,他越动,只会令自己越痛。
等野原新之助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才缓缓松开口,风间彻的锁骨被他印上了两排整齐的牙印子,正往外冒着血珠子。
野原新之助愣住,平时总爱满嘴跑火车的人,现在却连一句抱歉都说不出,他没想过伤害风间彻,可他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盘旋着着他只是发疯般的想将这个臆想变为现实,等回过神,已经伤到了对方。
风间彻抬手给了野原新之助一耳光,力道很大,野原新之助的半边脸霎时浮肿起来,而风间彻已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掌心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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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彻气喘吁吁地盯着被自己紧紧摔上的大门,耳边还回响着野原新之助慌忙辩解的声音,但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忽略掉还没停下的猛烈敲门声,他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从柜子里找出急救箱,提到浴室后放在黑色大理石的洗手台上,打开箱子,翻出酒精和医用棉,也不管酒精过期与否,倒在医用棉上,对着镜子将棉块敷上齿印处,酒精渗入伤口,他咬牙地吸着气。
门外的野原新之助收了手,再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颓然地下了楼。
狂风暴雨还在继续,野原新之助站在楼下,费力地抬起头盯着风间彻家的窗户,他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样做,可能只是侥幸心理,风间彻若往楼下看,这一幕说不定能够让他心软并原谅自己——尽管他连对方为什么发怒都不明白。
可实际上,此刻的风间彻自顾不暇。
他扔掉棉块,酒精味弥漫在空气中,刺鼻的味道令他更加烦躁。拧开花洒,热水淋在他身上,被打湿的刘海粘在额头,遮住了他的双眼。
掌心的刺痛提醒着他几分钟前的失控,他可以忍受野原新之助轻佻的言语和一些小动作,甚至已经习惯,但被吻上锁骨那一刻,他却没来由的感到愤怒。是气野原新之助明明是无心的举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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