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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在积极学着汉语,她觉得使用机器让自己变得懒惰,一个懒惰的皇女意味着堕落与毁灭,她可不想毁灭。她躺在王忧无床上,手不自觉的向面前的薯片伸去,一手抱着薯片一手高高伸出,五指张开歪着头看着指尖透出的灯光,“好无聊,王忧无,怎么还没回来?”
家中莫名多出的人让王尔东夫妻从开始的震惊到之后的麻木,儿子口中诉说的那匪夷所思的故事让他们惊讶,心疼过后王尔东思索片刻说到作为学生的你要抓紧学习啊,妻子沈红叶拧了一把丈夫腰间的软肉,对于丈夫如此无厘头的安慰,她有气,自己儿子平白无故遭受了一个月的苦难,作为父亲的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请问是王忧无同学吗?”
王忧无示意一旁谈兴正起的许昕安静,对着手机回应是。
“我们在你学校对面的咖啡店,想和你聊聊。”很有磁性的男声,让人听到后很容易生出亲近感。
这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你是?”
“我们想和你聊聊你在那个世界的事情。”电话中的声音带着几分笃定,好似在他看来说出这句话王忧无一定会答应去咖啡馆一见。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
“我们去过很多不同的世界,我以为我们是同类,抱歉打扰了。”说完电话那边便挂断了。
“许昕你先走吧,我朋友找我有些事。”王忧无出声的看着路对面的咖啡馆向许昕说着。
“哪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许昕和王忧无从小学到高中可是死党,王忧无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
“你废话真多,快滚。”王忧无怕电话那头的人离开,他确实有很多问题要问。
看着王忧无一脸着急的样子,许昕一脸了然,原来一同生长十八年的猪居然比他早些学会拱白菜,他露出一脸欣慰的样子,可是心里也有些羡慕,自己的好白菜在哪里呢?因为晚自习,现在是晚上十点,可是他一点都不担心,生活在这个治安好的国家十八年,安全意识都不怎么高。
打发走了许昕,王忧无匆匆忙忙推开咖啡馆的门,朦胧轻快的灯光让他焦急的心受到感染得到纾缓。咖啡馆中没有多少客人,餐厅中央一架电子钢琴前坐着一个背影美好的女子,葱白的手指在琴键上弹着纾缓的音符。
一位穿着侍从服饰的人看到推门而入的王忧无,向王忧无笑了笑,示意他随便坐,王忧无环顾着四周,他想找到那个打电话给他的人。
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忽然抬起头,向着王忧无的方向望来,在王忧无一度认为他可能就是电话里的声音后,那女子一声轻笑过后,重新埋头看着手中的杂志。
店中唯一的男性顾客看起来白白净净,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拿着丝质的手帕向嘴角抹去,感受到王忧无向他身边靠近,他抬起头向他礼貌的笑笑,然后指了指眼前的座位,示意他可以坐这里。
落座的王忧无直直看着眼前的男子,之前给他打电话的一定是眼前这个男子,陌生男子没有说话,将面前的甜点向他的客人推了推。
“我们从哪里开始谈。”王忧无有些沉不住气。
“从你怎么获得周存的手机说起如何?”声音来自王忧无右侧,声音的主人递上一杯咖啡,是那个身着侍从服饰的肥胖男子。
王忧无满脸疑惑的望着这个胖胖的侍从,他不是很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圆通,这位是贺柳宇,那位看起来英姿飒爽的姑娘是岳小姐,弹钢琴的小姐姐叫云婉佳,当然一般情况下我们叫她云玩家。”说完李圆通扑哧的笑出了声,而听到这边传来的笑声,云婉佳手中的琴音出现了些许杂乱。
“云婉佳?珍珠班那个学霸?”怪不得王忧无看到她弹琴的背影感觉有些熟悉。
“你们居然认识?那我们之后进行的对话可能顺利的多。”
“我认识她,她可不认识我。”王忧无现在已经确定,电话里的充满磁性的男音就是面前这位穿着侍从衣服有些肥胖的男子。
“现在不就认识了。我们是一个团体,为了自己不且实际的愿望,我们自称倒吊者,因为有五个人,我们自称倒吊的五芒星。”
活着的人或多或少都在追逐着不切实际的东西,尤其是少年时期,这些年轻的心都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他们有着他人难以理解的骄傲,只是这份骄傲在名为现实的巨力打击下,还有多少人能保持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在真正成熟,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窗外的点点星光,想想曾经稚嫩的自己,然后笑笑眼前操蛋的现实,提着毛巾去洗澡。
王忧无知道,倒吊者是塔罗牌的主牌,代表着牺牲与奉献,牺牲奉献过去追求所谓幸福,那份幸福是否可以实现,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我们有着自己的愿望,而倒吊者可以满足我们那份不切实际的愿望。所以对于它的要求,我们会无条件执行,我们花费四十点神之力,了解到你的讯息,你继承了周存的一切,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
怕他没有听懂,李圆通拿出手机指了指上面的软件,而看到那个倒吊者的图片,王忧无拿出自己的手机,果然在繁多应用中找到了同样的软件。
下意识点开软件,姓名那一栏写着周存,不过名字已经成了灰色,周存名字后面一个括号,括号里赫然就是王忧无自己的名字。神之力那一栏写着101,而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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