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决裂(1/2)
面含笑意的月灼芯眼中闪过一抹不舍,如月少阳那般说,等喜宴结束过不了几天后,众人便会各奔东西,到时能再聚时实属不易。
但她相信不管二人分隔多远与多久未联系,都无法断掉他们之间的情义,想着,喝了口酒的月灼芯便开口说道:“若姐姐去少阳的白凤族玩,定要给我好好介绍一番。”
闻言,月少阳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今日来,让他最为开心的笑容,喜悦的应下了月灼芯的要求,且不管月灼芯来几次他都愿带其游玩。
此时的两人相视一眼的大笑起来,忆起从前趣事的一碗接一碗的喝着,所有烦恼都抛掷脑后的饮酒谈笑,喝得格外的尽兴。
而一坛桃花酒根本无法再满足二人的,直接拿起新酒的酒坛,仰头开喝,不一会二人的脸上都泛起一层红晕。
“少阳,之前姐姐还担心你的婚事,现在倒好你竟比姐姐先行一步,话说你可还记得清水镇的那位阮沅姑娘吗?”脑袋开始晕乎乎的月灼芯语重心长的说道,可在提及阮沅时语气间透露着满满的回忆。
略显失落的月少阳先是闷了口酒,异样的目光紧锁在月灼芯的脸颊上,随后晃了晃他,不知月灼芯口中的女子是谁。
见状,出乎意料的月灼芯一脸惊讶,为了让月少阳记起的说道:“就是一直喜欢少阳你,每日都到月老庙里看你一眼的那位阮沅姑娘啊!真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姐姐口中这位叫阮沅的姑娘。”又重新在记忆中搜索一遍的月少阳,仍然没有任何收获的回道,或许在他心中能留住他的心便只有月灼芯一人,其她女子皆一律不识,何谈回去记住。
见无果的月灼芯只好做罢,为月少阳的记忆力异常担忧,举坛碰了下月少阳的酒坛便喝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此时的封以琴却在房间中着急的等待着月少阳,只见房中贴满了囍字的帖子,四周都是大红色的装饰,在桌上摆放着桂圆、红枣、花生,寓意着早生贵子之意。
而在封以琴坐的床榻上放着一块绣了鸳鸯图案的帕子,低着头的封以琴透过盖头的缝隙看着膝盖上,那双不安的双手。
终于安耐不住的偷掀开盖头,心花怒放的扫视着周围,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见门被推开的连忙盖上盖头,以为月少阳来的坐直起身板。
然而此时推门而入的却是一名女婢,此时进门的女婢谨小慎微的轻垫着脚,挪步到桌上的蜡烛前,从身后拿出一半小巧的剪刀剪去灯心,瞬间让蜡烛的灯火亮了许多,照亮了暗沉的房间。
心扑通扑通跳的封以琴紧张的紧捏着手,被遮挡住的视线任不放弃的想寻机会偷看进房的人。
而陆续将其它灯心剪去的女婢,偷瞄了眼封以琴后,松口气的欲要转身离开,却突然怔住。
“夫君?”此时等待许久见没有动静的封以琴,轻声换了声月少阳,其音柔得不能再柔,顿时让丫鬟慌张的不敢走动。
见无人回应的封以琴再次出声唤道,这时的女婢知道无法在瞒的跪在地上,害怕的回道:“夫人,是奴婢。”
闻声的封以琴惊愕不以,才发现进屋的人是女婢,竟是自己会错了意,顿时恼怒不满女婢进屋。
“怎么是你?君王人了?”疑惑不解的封以琴出言问道,都如此晚了却不见月少阳进来,莫不是出来什么事情。
“请夫人恕罪,奴婢不知。”颤颤巍巍的女婢惶恐不安的说道,她也不知月少阳身在何处。
再无法忍受的封以琴怒气冲冲的一把将盖头解开,出声将门外的侍卫叫了进来,此时进房的侍卫头不敢抬一下的单膝跪在地,等待着封以琴的指示。
“君王现在在哪?”见侍卫的封以琴问道,心中充满了疑惑,这都亥时了,若再过半个时辰月少阳还不归来,那这洞房花烛夜岂不是就此过了。
“君王君王”
“君王在哪?”
见侍卫吞吞吐吐的更加让封以琴气恼,女主身份一下子摆出的逼问着,显然已经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君王君王在偏房喝酒。”此时胆战心惊的侍卫被封以琴气势吓到的连忙出声回道,生怕回晚了惹活上身。
“偏房喝酒?带路。”顿时心生疑惑的封以琴不解的说道,随后怒火的命侍卫带路,前往此刻在房中正喝得高兴不知其事的二人偏房。
“少阳,你该回去了,新娘子可等着急了。”醉意袭来的月灼芯催促着月少阳快些离开,可月少阳像似没有听见般,闷了口酒,今日他就是故意不愿离开,不想去见不想见的人。
“少阳?”见无回应的月灼芯艰难的起身,身形摇晃的绕过桌子,却被脚边的椅子挂了下的,本就摇晃的身体往前倾,眼看就要摔到在地,好在被反应迅速的月少阳起身给扶住了。
却不料被此刻推门而入的封以琴给看了去,而从旁看去二人像似依偎在一起般,但实则月少阳只是扶住了月灼芯胳膊,连手都未碰到,可在封以琴眼底却不是这样。
一时间火冒三丈的封以琴冲了过去,一把将月灼芯从月少阳跟前拉开,脚步不稳的月灼芯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茫然的月少阳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啪的一声回荡在房间中。
只见封以琴站在二人中间的挥手打了月灼芯一巴掌,且此时醉意的月灼芯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打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其恢复了些意识。
见状,大发雷霆的月少阳一把推开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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