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步步为营设圈套(1/2)
天阴沉沉的,乌云在头顶上盘桓了没多久,就落下雨来。昨日还浓墨重彩的将军府被一场大雨冲刷过后,剩下绿树青瓦。朦胧的雨幕中是曲折有致的亭台楼阁,别有一番清新的诗意。
顾雨和顾谨从院外进来,顾谨收了油纸伞,先伸手拍去师姐肩上的水珠。顾雨心疼师弟,也去拍他身上的雨滴。
元崎顶着一双黑眼圈打开门,就看到两人光天化日之下你摸我我摸你的壮景。
“你们在干什么!”元崎颤抖着手指着他们,脸上憔悴更甚。
顾谨仔细打量他一番,问道:“弟弟,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副肾虚的样子。”
顾雨也好奇地看他,皱眉说:“年轻人,少熬夜。”
元崎有些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并不是什么好话。他忿忿地说:“昨天晚上我总是感觉有人在偷窥我,害我一晚上没睡好!”
顾雨越过元崎,走进他的房间,四下里打量一番,又绕到走廊上窗子外侧扫过一眼,说:“或许你的感觉不错。”
元崎哭丧着脸说:“小雨姐……我怕……”
顾谨揽过元崎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头,笑道:“弟弟不怕,有事儿你就叫,我们在隔壁呢。”
元崎噘嘴:“我还以为你们要陪我睡呢……”
顾谨说:“□□?我嘛,无所谓,你小雨姐,想得美!”
元崎看着他嘚瑟的样子,气愤地捏拳往他胳膊上按了一下。
“哎哟,小东西挠人。”顾谨笑着,向师姐告状。
顾雨仔细查看着元崎房间和院子里附近的布局,没搭理这俩小孩。
没能得到师姐的关注,小孩顾谨立刻放弃了手里的元崎,屁颠屁颠跑到师姐身边,问:“怎么样,发现什么了?”
顾雨看他一眼,说:“你这个样子,是怎么活到二十岁的?”
顾谨笑嘻嘻地说:“这不是你来了嘛,我啥也不怕了。”他拉着师姐回房间,说仆役该送早饭来了。进门的时候,顾谨俏俏俯身到顾雨耳边说:“师姐放心,我心中有数。”
元崎跟着进来,好奇地问:“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顾谨比他高一点,斜睨他一眼,说:“悄悄话就是不能跟你说的话。”
元崎正要发怒,从院子外面进来几个穿着蓑衣的仆役。
元崎连忙说:“哎哎,把我的也放这边,我跟他们一起吃!”
仆役们听了,喏喏地蜂涌进这个房间,将篮子里的精美小菜和几样主食摆上桌,说:“今日大雨,将军说不好出去玩,请几位贵客在府里休息一天。这是今早下人们取来的行李,请贵客点点,可有遗漏?”
顾谨又恢复成风度翩翩的样子,踱步到行李箱旁边,也没打开,说:“不必了,将军府的人办事,哪有不妥当的。多谢几位小哥了。”
仆役们低头称不敢,贴心地除净了他们带进屋的水气,退出院子去了。
元崎早已坐在桌子前放开吃起来,神情凶狠,好像桌上放的是顾谨的肉一般。
顾雨夹了冷盘里的一只鸡翅到他碗里,元崎顿时感动地泪眼汪汪,转头就忘了记仇。
顾谨看了,说:“元崎啊,你看我们也到了北方,你什么时候回家去?”
元崎扭头瞪他,说:“好啊你,我好歹也是小雨姐的救命恩人,你竟然狼心狗肺,过河拆桥!这才多久啊……你,你!小雨姐,你看看他!”
顾雨又给顾谨碗里放了一块精致好看的糕点,说:“快吃。”
元崎:我委屈,但我不说……
天公不作美,一场阴雨连着下了两天。
第二天,即便是天气不好,罗将军也不好再把客人晾在家里。于是在晚上的时候带他们去舞厅玩。出门前,罗将军特意问了一声,弟弟能去吗?元崎涨红了脸,高声说:“我成年了!我已经20岁了!”
罗将军啧啧称奇,说:“你小子,长得可真嫩啊。”
眼看元崎又要生气,顾谨连忙笑呵呵地说:“弟弟,罗将军夸你呢。”
顾雨安抚地摸了摸元崎的头,元崎顿时老实下来,乖乖坐进车里不动了。
天仙阁是金鳞城新开的西洋舞厅。在整个金鳞独此一家,能够进去的人非富即贵。
罗将军虽然是金鳞城头一号人物,却也没常来这里。因为秋辞夫人不喜热闹,罗将军更愿意陪在夫人身边。
今日罗将军带着三个年轻人来舞厅玩,舞厅主人早早地就候在门口,点头哈腰将贵人们迎进去,带去二楼视野最好的位置。
舞厅也有包间,不过那里面的活动罗将军不喜欢。他只是听说顾谨三人是为了七月半的西洋拍卖会而来,想必会对这西洋舞厅感兴趣,于是带他们来看看热闹。
顾谨和顾雨虽然是现代人,但常年生活在深山老林里,这纸醉金迷的城市夜生活还真没过过。两人虽然不动声色,目光还是四处打量着。舞厅里,灯光五颜六色戳人眼睛,音乐开得大声刺耳。贵人们坐在舞池四周矜持地摇晃着透明高脚杯喝着五颜六色的液体。只有零星的几个年轻男女一对对相互搂着腰在舞池中间扭来扭去。
元崎不知为何反倒没什么精神,耸拉着眼皮跟在后面,几人一道上了楼。坐定后,罗将军开口说道:“弟弟,你不爱玩这个?”
元崎窝在柔软的皮沙发里,犹犹豫豫地看一眼顾谨。顾谨会意,说:“弟弟夜里贪凉踢了被子,精神不太好。”
罗将军赶忙让人端了热茶上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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