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商定(1/2)

盛掌柜看着魏嬷嬷手里拿的小罐子，道：“如此这么一小罐，就要二百两银子，怕是有些多了。”

王佩婷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就先告辞了。”王佩婷也烦了，这独一份，也嫌这嫌那的，她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外面上好的脂粉，也是两百两一盒左右，还不是独一份。

她也是调查过市场行情，才开这价的。季掌柜见状，立刻柱在门前，让王佩婷主仆二人无法出入。

魏嬷嬷见此情形，暗道遭了，这裴夫人是她提议主子的，主子这是信任她才寻了过来。

这裴夫人底下的人办事，也太不妥当了，怎能如此挡在面前不让人走，“季掌柜，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来谈生意的，生意不成，还不许人走？”季掌柜不好意思的道：“哪里哪里，只是这生意，不是还没商量好吗？小的哪里敢拦着你们，这不是一时情急。要不，在喝杯茶，小的珍藏了好些上等的茶叶，正愁没人一道品茶。正好今日盛大掌柜也在，姑娘也是合眼缘，不如今日借此机会，小的在让人买些好的点心，您瞧如何？”盛大掌柜瞧王佩婷的姿态，估计若是今日不应她这二百两一瓶的价格，这单生意怕是要飞了。姑且把膏药那到手上再说，道：“姑娘，既然您说二百两便二百两罢了，权当交个朋友，如何？不过个膏药只能卖给我们手里。”

王佩婷听到这二位的挽留之话，在想想手头确实不宽裕，再者今日若是自己不答应此事，怕是难走出这道门。

回转身，道：“既然盛大掌柜如此说，就这般定下吧。”

“那今日就把契约定下吧，小的这就去把契约拟好。季掌柜，好好招呼王姑娘。”

吩咐好季掌柜后，则离开了房间。

季掌柜见盛大掌柜离去拟契约，而自己刚也说了有好茶，道：“王姑娘，您稍座一会，小的去备些好茶，顺道叫人买些糕点回来。去去就来。”

季掌柜说完也离开了房间，此时房间内只剩下王佩婷主仆。“主子，老奴办事不力。”魏嬷嬷首先开口打破这沉寂的气氛。

“这不关你的事。做生意的人，哪个不是想占尽好处。”王佩婷确实没怪魏嬷嬷，本就不关她的事，说到底还是自己懒。

她原本就是个技术宅，对做生意一窍不通，老是想着她出配方，就可坐等分成。

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如此，此事过后，还是自己开间铺子较为妥当。这次就当教训吧。

“是老奴疏忽，只想着这裴夫人门路广，未曾想她的生意能做如此之大，哪里是个简单的人物。”

“好了，此事揭过吧，说到底，还是我经验不足。”

话刚落，季掌柜就亲自那端盘捧了壶茶，还有四个杯子进门，笑道：“让姑娘久等了。”说完把端盘放下后，对他身后还紧跟着个小伙子，接着说：“把糕点放下吧。”“王姑娘，您喝喝看，这是今年的新茶，上等的碧螺春，”边说边给王佩婷和魏嬷嬷各倒了一杯，接着给自己倒了杯，才坐下。

王佩婷拿起茶杯，喝了口，味道一般，和之前在张掌柜请她喝的，差太远了，还是客气的道：“这茶不错。”喝过好的茶，喝这种，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形容词。

季掌柜偷瞧王佩婷喝茶的样子，看出她对这茶不是太满意，心里不禁对这位姑娘又多了几分好奇。而这盛大掌柜，一时间去拟契约，不知要多长时间，未免气氛太尴尬，他开口问道：“姑娘有如此好的膏药，为何寻上天衣阁？”

刚也问过王佩婷，既然住如此好的宅子，肯定是不差钱，背景也不会太差，那为何还要卖这难得的方子。

王佩婷心里想，还不是因为穷，穷呀。但还是忽悠的道：“我瞧这难得的方子明珠蒙尘，心里难受的很，而且这多少人为了白头发而苦恼，拿出来造福大众也是好的。”

季掌柜被这话噎了下，这忽悠人也别太明显吧。他做生意这么久，好真没瞧见这么神奇的人，（若是这掌柜知道奇葩这用语，就会说一句，这奇葩，可惜他不会。）谈生意一言不合说走就走，忽悠人的话语顺手拈来。他都不知道如何把这话题接下去了。

还是硬着头皮，“王姑娘，好心气，多少人敝帚自珍，难得有姑娘如此宽的心胸。”

“多谢季掌柜，我这人就是见不得好东西被藏起来。”

这二人一来二去的忽悠着，在一旁的魏嬷嬷则是第一见王佩婷如此，真是活久见了。她听的也是汗颜了。还好没过多久，盛大掌柜拿着契约进来了。

王佩婷接过盛大掌柜拟的契约，里面仔细列明：每罐售价如何，只能卖给天衣阁，每月提供数量，等等，细节之处，倒是比之前张掌柜定的，还要苛刻了些。

但却不是不平等条约，只是相对严苛些。递给魏嬷嬷后，主仆二人都觉得这契约并无大问题，怕是盛大掌柜清楚若是契约拟定不合理之处，以眼前这王姑娘的性格，怕是瞧一眼就走人了。

“如此，祝我们合作愉快。”王佩婷瞧这契约无问题后，从腰包拿出随身携带的印章，把章盖好，同时打了个纸模。

盛大掌柜瞧见王佩婷把契约签定好，才把这提着的心放下，道：“不知姑娘何时把第一批乌发膏送来？”

王佩婷想了会：“大后日，大后日我便送来。”其实制这膏药快的很，不过不想给他们看出来。

“那后日小的就在天衣阁等着您了。”盛大掌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