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钩心妒颜(1/4)
她的心情却跌入了谷底,倾泻而下冰冷的雨水,仿佛打在她的心坎上,阿婧觉得这个昔日有情的雪羽楼现在像冰一样,就如同她此时此刻的心一样地冰冷。
真的是一声脆响,那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阿婧的脸上。
屋内的人看到这一幕之后直接俯身跪在地上,没想到沈绛竟会为了花溪,为了花溪……
那一巴掌打的阿婧有点蒙了,偏着头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眼中的泪水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往下坠落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那一刻失去了呢?
“楼主……”另一边,尹沧从外面进门而来,看到这一幕之后连忙阻止,“楼主,婧姑娘毕竟是楼中女领主,再有气,也不该如此迁怒啊!”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与我共事这么多年的人,心机竟然是如此的深藏不漏——墨大夫说,花溪中了毒,而且是滇南的奇毒。”不偏不倚,花溪在这个时候中了毒,还真的是怪,自己给自己下毒?不过沈绛说到中毒的时候还没有那么的生气,尤其是说到滇南的时候,才开始怒火上升。滇南,阿婧曾经攻临拜月教,在滇南遇见了拜月教祭司和教主,还毫发无损的从他们的
手下离开,这其中细思极恐,不得不让人怀疑阿婧当时的作为。
然而滇南的奇毒,也不得不让沈绛怀疑是阿婧所为!
“钩颜?”尹沧脱口而出那种奇毒的名字。“当初在滇南打听老夫人事情的时候略有耳闻,但那种毒并不是滇南所有,而是从大漠传来的,按理说应该是北郡之人更为了解。”
一个滇南,一个大漠,又一个北郡,这接二连三的地方,无非都是他们曾经怀疑阿婧勾结外敌的地方。
拜月教。
掩陵。
大漠。
这一切的一切无疑是计划好的,就是为了把她拖进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深渊当中,这样她是百口莫辩了。
阿婧一言不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都已经是被人注定好的东西,她在多说有谁会相信呢?“你都说我们共事这么多年,我什么为人难道你不清楚?我有必要向她做出那种手段吗?”
不解释,就看沈绛内心有没有真正相信过她——
这样一问,倒是把沈绛问住了,的确,这么多年了阿婧的为人他清楚得很,阿婧就算再不济也不会朝着别人做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是花溪中毒昏迷是真实的,而且还是在她绛紫阁出的事情,绛紫阁门禁森严,不会有外人在此处下手,那就只有
她自己。花溪也不会傻到想着自己下毒,她也不会做那种赌注。
但是沈绛就是想不明白。
“你无非就是看我平日里过于宠溺她,我把她调出岚雪阁,进入白楼,这样的特权你不是朝我反映过很多次了么。”这么说来,沈绛是在怪阿婧善妒?可若不是他自己之前对阿婧那般柔情,怎么会惹得阿婧动心的无法自拔,到了之后的始乱终弃,
一直吊着胃口不说,还在外人面前说他们是人中龙凤,说她将来会是沈家的媳妇。一边又对着别的女人嬉嬉闹闹,对着别的女人宠溺。这样的心思,试试都会妒忌,是谁都会恨得牙痒。
无我原非你,从他不解伊。
肆行无碍凭来去。茫茫着甚悲愁喜,纷纷说甚亲疏密。从前碌碌却因何,到如今回头试想真无趣!
梦湿空阶,频敲云子惊残漏。一杯浊酒,难看红尘透。
独自倚栏,待得冷颜瘦。心依旧,泪沾衣袖,遥问伊知否?
“我一路陪着你,走到现在,从来不曾对你和你身边的人有过谋求算计,可你却一直怀疑我与拜月教、与掩陵有所勾结,你还有一丝一毫对我的信任吗?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楼主你的疑心,清白两个字,我已经说倦了。”
“到现在了,你还敢跟我提拜月教,提掩陵!你想想你自己与他们来往了多少次,为什么每一次都能能够全身而退,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中原女子能做的,我还留你在雪羽楼,已经是给你脸面了!”
“你是给我脸面吗?你是给你自己脸面吧!你总有那么多说辞,其实刚愎自用,薄情寡性,自私虚伪是你,疑心深重的更是你。你我之间,不过剩下一纸协约罢了,楼主可以完全不顾先楼主的命令,全力绞杀绿云山庄。但是如今这个多事之秋,人心惶惶,你还能像当初那般的所向披靡么!”
“你——”
的确,沈绛自从宠溺花溪之后,那般的做法就很让楼中弟子不甚理解,现在多事之秋,很多事情又不能如愿。人心难辞,
惶惶终日,没有了阿婧的冰弦,没有真正在诚心实意帮他的人,他还能像当初那般的威风吗?
今日这般争执,分隔决裂,把自己内心的话全部都说出来。
一别两宽?一干二净吗?
今岁花时深院,尽日东风,荡飏茶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自是寻芳已较迟,何须惆怅怨芳时。
欲相守,难相望,人各天涯愁断肠;爱易逝,恨亦长,灯火阑珊人彷徨。
“尹沧,今日之事不得外传,擅有违者,杀无赦……息婧宸坏了楼中规矩,交给你来处理!”
沈绛破门而出,气急败坏,实在是没想过他心中一直姣好的阿婧,今日会与他这般的争执。但是阿婧也未曾想过,自己出生入死交托性命这么多年的搭档,今日竟然这么怀疑她的为人,真的是真心错付了么?
待到沈绛走后,尹沧便开始行驶他三楼主的权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