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元第一百零五节(1/4)
随从说:“主上圣明如镜,如果你认为我是故意的,我领罪就是了。”何圭说:“我劝你少使用一些小聪明,这对你没什么好处。”随从说:“我在主上身边,耳濡目染,难免沾了一点聪明气,不过在你这样的真神面前,我的那点小聪明,也就施展不出来了。”何圭对这个人已经非常不满,不过在此时与她闹翻,非明智的决定,于是选择隐而不发。鬼火一点点向她们靠近,她们已经被吓得走不动道儿了,何圭说:“不要过来,否则我就学鸡叫。”对方说:“你们这样很不安全,跟我走吧!”走到跟前一片,原来对方是一个人,此人身长九尺,面如九秋之月,色如雪中之梅,双目炯炯如昆池之水,头戴草叶冠,身穿兽皮袍,手里举着火把,三缕长髯迎风飘摆。何圭上山拱手说:“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两个女人跟你回去着实不妥,你请吧!”
对方说:“二位这么想,我也不好坚持,毕竟我是一介草民,原本不配招待你们这样的贵人。愿以火把相赠,这样既可以照明,又可以防身。”何圭说:“那就多谢了。”对方把火把交给何圭,转身要走,何圭说:“你把火把留给了我们,自己怎么回去呢?”对方说:“这里我熟悉,闭着眼睛走都不会迷路。”何圭说:“可否请教你的名号?”对方说:“我的贱名不值得你记住,告辞了。”明日,她们回去之后,立刻派人到附近寻找,却没有找到人。何圭突然对那随从说:“你立刻去找,如果找不到,你就扛着自己的尸首来见我。”随从领命而去,一路上越想越觉得好笑,自己怎么能扛着自己的尸首回去呢?不知不觉就回到了之前迷路的地方,狠狠的找了一气,没有找到。傍晚,随从躺在那儿睡着了。突然听见一声野兽的嚎叫。
猛的坐起来一看,一个人正举着火把与狼群搏斗,当时她已经被吓得动不了,等对方把狼群赶跑之后,天已经亮了。对方倒在地上,身上多处被咬伤,看着随从脸上掠过一起笑容,说:“你没事吧!”随从说:“你放心,我没事。”听完这句话她对方就晕了过去,随从把对方背回去复命,何圭见了甚是欢喜,却并不想嘉奖那随从,给了她一个小官,把她打发到了基层。对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说:“这是那里?”何圭说:“这是象城主上栖息之地。”对方立刻爬起来说:“死罪、死罪。”何圭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号了吗?”对方说:“我叫东里子,不过是一个卑贱的樵夫。”何圭说:“你的容貌可不像是一个卑贱的人,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定是一位隐士。”
这个时候东里子感到为难了,如果否认自己是一名隐士,显得主上很不圣明,如果承认自己是一名隐士,又怕被对方寄于很高的期望,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想了好一会儿,说:“我的确自认为是一名隐士,所以我要走了。”何圭突然变了脸色,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东里子一听这话,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坏了,于是跪在地上说:“主上如果觉得我犯了什么罪,我甘愿领罪。”何圭冷笑着说:“好干脆啊!你确定不向我求饶吗?”东里子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我注定要丧命于此,我甘愿领死。”何圭说:“你不怕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东里子说:“我与你素不相识,不知道何时与你结下了仇怨?”何圭说:“你居然敢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我忘记,真是可恶,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东里子说:“我不过是一介匹夫而已,生死全在主上的一念之间,所以全凭你做主。”何圭气的七窍生烟,咬着牙让人把东里子关了起来。东里子在被囚禁的地方整日冥想,似乎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何圭说:“我饿死这个混蛋。”停止给东里子送吃的三个月,他竟然安然无恙,经过调查才发现,原来那随从趁人不注意,夜里送吃的给东里子。何圭立刻叫人把那随从给杀了,就在当天夜里,何圭突然瞪圆了双眼,双手把头发挠的像鸟窝,嘴里胡言乱语,突然把舌头伸出来半尺长,没一会儿她就驾崩了。团队成员知道这件事情立刻聚集在一起,商议下一步怎么办?一位成员叫承仁,说:“宗室之中有一位才女叫圭嬜,就让她继承大统吧!”另一位成员叫承义,说:“她的确很有才华,容貌我端正,但我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承仁说:“那里不对劲?”承义说:“我也说不好。”承仁说:“可主上的位置不能空着啊!”承义说:“那也不能让一个德行不够的人坐那个位置啊!”突然承义站起来说:“我想起来了,她的问题就是德行不够。”承仁说:“她还不满十二岁,说德行为时尚早。”承义说:“三岁看老,不早。”过了很长时间,承仁说:“大家都表个态吧!”成员之中超过半数支持承仁的主张,圭嬜顺利的被子民推举为氏,六天后举行了就职典礼。圭嬜第一次主持御前会议,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处置东里子。圭嬜说:“东里子长期独居,与世俗不合,如果把他杀了,与法无据,如果把她放了,有伤先氏的圣德。”承仁说:“不合世俗,只是主上一面之词,我们可以让他现在某个地方工作一段时间,在看他是不是合乎世俗。”闻听此言,圭嬜十分不悦,但念及她的拥立之功,选择隐而不发。
反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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